你們這樣直接登門媒體上寫的可不是那么回事,到時候又是我們蕭家不要臉了。請人就應該拿出請人的態(tài)度。”
秦母一臉的不樂意,雙方僵持不下。秦老爺子開口:“蕭丫頭以前也是懂事的”
“秦老先生,不知道為什么你們秦家個個跟我提以前,是在提醒我我現(xiàn)在很不堪嗎?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解釋,也懶得解釋。你們過不過意得去,我不擔心,講真隨意。需要我?guī)湍銈兟?lián)系我父母?請便吧?!笔捿译p手環(huán)胸,鋒利的眼神掃過一周。
說完邁開步子,乘坐電梯進了辦公室。
秦母秦老爺子沒停留多久,許是覺得面上無光。
前臺的幾個小丫頭,倒是對此事議論紛紛。
一身職業(yè)裝整個人端莊大氣,她敲擊著鍵盤做著某個項目。
“嗡嗡嗡~”桌上手機振動的聲音亂了思緒。蕭菀輕瞥了眼,來自秦家,沒想太多,按了掛斷鍵。
“嗡嗡嗡~”
差點沒忍住摔了手機,是喬初,她放平心情,接起電話。
“喬初,怎么了?”
電話那端的喬初一臉的焦急:“菀菀,你怎么還是這么冷靜啊……秦總……秦君墨,進了ICU,你沒收到信息嗎?這個新聞已經在京城沸騰了好長時間……你快……”
蕭菀揚唇,淺笑:“假的,今天秦家來過了。我沒給他們機會多說什么,直接趕走了。”
喬初一臉錯愕,問道:“為什么趕走啊”
“態(tài)度十分惡劣,干嘛不趕走。如果秦君墨傷的真有這么嚴重,恐怕連下跪也會變得不值錢。秦夫人還試圖拿蕭家威脅我??稍谖已劾?,這些一文不值?!?p> 喬初嘆了口氣,溫聲:“你去看一眼,總歸留個心安。我說的話,你懂的?!?p> 喬初先掛了電話,蕭菀稍愣,放下手機,眸中的升起復雜情緒。
秦君墨,到底要我怎么樣。三年了,為什么還是不肯放過我。
可蕭菀,時隔三年,你不還是惦念著以前,懷念最初。忘不掉他不是嗎?
初秋,海大的校園里遍地都是金黃的楓葉,聽說這所學校校長是個怪咖,最是喜歡堆積楓葉。
“喂,同學,同學,讓讓讓讓”對面不少穿著藍色工作服的人,搬著幾個箱子,很少看到臉。
蕭菀下意識躲閃,心中疑慮:她像個學生?
看了眼自己的穿著,白色襯衫黑色牛仔搭配,哪里像個學生?明明就不是當學生來的。
“學校年年都是缺器材,如果這次楚總……那真是幫了咱們學校大忙了?!?p> 說話的中年男人是學校副校長。
“對啊對啊,我們學校以后每年最優(yōu)秀的學生首選都會是楚總的公司”
說著,男人的目光朝這邊涌來,輕挑眉,唇角微勾。
“她是?”
“那個啊……那是金融系的蕭菀蕭同學,獎學金拿到手軟?!?p> 蕭菀朝著那個方向看了眼,目光對視了眼,莞爾一笑,身旁都是學校領導,低眉頷首。
“海大學生真是優(yōu)秀的一批,M國那個項目缺個實習生讓她跟進吧,她可以?!背鰸纱浇巧蠐P,很滿意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