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xué)后令斯妍最開心的是工作兩天休五天,在這五天里除早上送娃進(jìn)園,下午接娃溜娃之外,其余時間滿滿的都屬于自己一個人。哦!偶爾還要管管大的那個寶,不過最近陳星也很忙,早出晚歸地不怎么見到人。平時斯妍不是專心復(fù)習(xí)考研,就是疲勞了之后去練一下琴練練書法,除了掙不到錢之外,這種日子真的是很好過了。
本該對何玉來說也應(yīng)該是很好過的生活,讓她有了些許焦慮。她最近正在尋找另外一份有周末雙休的工作,這樣子兩份工作手頭可以再松一點。雖然養(yǎng)孩子養(yǎng)家庭不需要自己操心,不過每次伸手問人要東西真的是好像把自己的尊嚴(yán)和自尊心踩到地上,這種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周末的鬧鐘又響起,還沒等到斯妍自己起床關(guān)掉鬧鐘,小栗子已經(jīng)奔起床,從電腦桌那里拿過手機(jī)給她了。
“媽媽電話響了,快起床啦!”小寶開心地往要斯妍懷里湊過去。
“好,知道啦起了起了!自己去把睡衣?lián)Q下來,媽媽沖奶給你喝好不好?”斯妍關(guān)掉鬧鐘順手那開手機(jī),伸著懶腰說。
“好呀!”小寶一邊說著一邊跳下床慢慢換下自己的衣服。斯妍也利索的起床,給他打開英語兒歌視頻,然后去沖奶洗漱了。
等做完一些瑣碎的家務(wù),給寶寶喂完早餐,斯妍拿起東西準(zhǔn)備去工作了。
“喂陳大寶,陳小寶就交給你啦?!彼瑰媚_踹了踹還在睡覺的陳星的屁股。偷瞄了一眼小栗子,趁著他正在認(rèn)真看兒歌不注意到她后悄悄地出門去了。沒有辦法,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是每次出門被他發(fā)現(xiàn)他都會大哭,眼不見心不亂。等斯妍到了工作室,發(fā)現(xiàn)何玉已經(jīng)在那等著了。
“早!吃過早餐了嗎?”何玉沖斯妍笑笑打招呼說。
“吃過啦,你今天才早嘞!”斯妍回。
“今天例外,這幾天都睡不好,平常我都是十點鐘才起床的。你看我的黑眼圈。”何玉指著自己的眼袋,翻了一下白眼吐槽自己。
斯妍愛莫能助地笑了一下說道:“睡不好這個大事件我沒有辦法,無解。”想了一下,她又說:“睡前喝牛奶或者聽音樂是沒有用的,就嘗試一下什么都不想,閉上眼睛等等等等等,可能就會睡著了,祝好運哈哈哈哈哈!”
“哎,閉上眼煩心的事兒一大堆?!焙斡襁吚_窗簾打開窗戶邊說,做完了這些,又準(zhǔn)備和斯妍擺齊椅子等小朋友來。
“加多一個位置,待會兒有個小朋友來試課?!彼瑰娝巫?,順口跟她說:“今天給那個新的小朋友拍多點哈!”
“好的沒問題!”何玉拿出椅子擺好說。
“什么煩心的事兒,看看我可不可以幫上忙?!彼瑰籼裘及素缘貑?。
“窮唄,還能是什么?”何玉苦笑了一下:“誒,對了,你知道有什么工作可以星期一到星期五的嘛,我想找多一份工作?!?p> “我的天你是認(rèn)真的嗎?你要找兩份工作這么拼?”斯妍說:“別開玩笑了,你坐著收租不用做都夠吃一輩子了?!?p> “個屁嘞,那都是我婆婆的,一分都沒有我的好嗎!苦死我了,現(xiàn)在好想分家呀!”何玉做著沮喪的表情說:“她的錢我們一分都別想要,就是一個鐵公雞。我想給娃買一點漂亮的玩具或者報興趣班,難道還要伸手問她嗎?哎還是得靠自己?!焙斡窀愣怂袞|西,靠到桌子旁繼續(xù)問:“怎么樣?。坑袥]有介紹???”
“現(xiàn)在暫時還沒發(fā)現(xiàn),有的時候再跟你說一聲。”斯妍聳聳肩說:“對,女人還是得靠自己?!?p> “就是啊,OKOK,那我先下樓接娃了?!焙斡裾f。
“好的?!笨吹胶斡駵?zhǔn)備下樓的時候斯妍又叫住她:“對啦,晚上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唄,今天我生日。”
“哇生日快樂!好的沒問題,給你帶個大蛋糕!”何玉說。
“不用啦,我老公昨天已經(jīng)訂好了,來吃就行了哈哈!”斯妍擺擺手。
“哇,一早就要被投喂狗糧,好好好,羨慕死人了?!焙斡窦傺b著嘆了一聲。
“有什么好羨慕的,我也羨慕你有個好老公啊”斯妍笑笑說。
“他?我呸!”何玉嫌棄地擺擺手:“我下去了,聽到小點點的聲音了?!?p> “哈哈哈哈好好好去吧?!?p> ?
凌晨一點多鐘了,何玉躺在床上再次放下手中的手機(jī),李立平常最遲的話也是十二點不到就已經(jīng)到家了。可是今天已經(jīng)這么晚了還沒有見人回來,事情越來越令人煩惱了,何玉煩躁地錘錘床。
“哪有那么多可以喝到一點鐘的朋友,難道終于忍不住了嗎?”何玉從床上翻來翻去,越想越生氣,她“噔”的一聲坐起來,走到窗戶旁打開窗戶,拿起抽屜里的煙點了一根深吸了幾口冷靜了一下,拿起電話開始打給丈夫。最開始腦袋千方百轉(zhuǎn)思緒著應(yīng)該用什么方式開口最合適,是關(guān)懷地問一句:“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來睡?”還是應(yīng)該兇巴巴地問一句:“這么晚了還在外面鬼混個什么?”又或者是以孩子為理由誘惑加威脅地說一句:“這么晚啦,孩子剛剛在找你,你再不回來我就帶著他去找啦?!?p> 不過在開口的一瞬間何玉還是決定跟隨自己的本性,在電話接通丈夫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句的那一瞬間,她冷漠地問了一句:“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