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zhàn)旗在B市,身邊全是一群男孩子。
他們的房間大抵都差不多,簡單的陳設,還有他們喜歡的各種模型或者樂高。
而葉洛洛的臥室,淡紫色的窗簾,床上也是薰衣草色的被子。窗簾旁邊有個花架、書架?;苌隙嗍潜『?,還有一株粉香檳色的茶花。
上面放了一個笑臉向日葵形的抱枕。一看到這個,想起初見葉洛洛時,她溫馨的笑容,不自覺嘴角上揚。
書架上放著幾本心理學書籍。
單獨有一排放著DIY的航天器、飛機模型。要不是旁邊放了一個憨態(tài)可掬的航天員,他都恍惚這怎么會是女孩的書架。
這時葉洛洛已經從窗簾旁邊拿了兩盆,脆生生地說到“愣在那里干嘛呢,過來搬兩盆呀!”
陸戰(zhàn)旗好奇拿著模型,走過去隨手拿了一個問道:“這個是你自己弄材料做的,挺逼真呀?”
“是的,我喜歡銀河星空,好想去看看。就做這些小玩意滿足下好奇心。”說著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亮閃閃的光。
“那是挺好的,你會實現(xiàn)的?!标憫?zhàn)旗一邊接過她手里的薄荷一邊說。
洛洛媽又給他裝了些桃子,黑紫像寶石一樣的茄子還有翠綠的黃瓜。叮囑兩人路上慢點。
九月的半晌午,樹蔭下面不是那么熱。
陽光透過樹葉縫隙,在地上透出斑駁的光點。有點微風吹著,特別舒服。
薄荷清香的味道,桃子的香甜混合,環(huán)繞在兩人周圍。
葉洛洛一路上都在說一些她喜歡哪個星座,哪些星星上好像有水。
陸戰(zhàn)旗附和著她,突然心里想一直這么走著也挺好的。
每周一升旗,教導主任會在全體師生大會上總結上周學生紀律學習情況。
三個年紀上完早讀,同學們都在操場集合,準備升旗。
褚楚站在葉洛洛和田文悅中間,小聲的嘀咕:“昨天我聽我爸打電話,說是周五,在一個熄燈的教室里。有一對高一的情侶,在干難以名狀的事。場面少兒不宜呀?!?p> 褚楚爸爸是學校高一的數(shù)學年紀主任,負責學生紀律。她這么說,夸張一下事實有可能,但是應該不會有假。
“不會吧,咱們學校管的這么嚴,再說了學校最近天天讓開班會。防止早戀問題?!碧镂膼傂÷暤恼f。
這時站在隊伍旁邊的學生委員安紅,一直低著頭。和平時總是高傲的孔雀模樣不太一樣。
很快升旗儀式結束,高一紀律主任褚遂良在臺上開始發(fā)表講話:“同學們,開學馬上一個月了。下周進行月考,高三的同學都已經進入很緊張的學習,提出表揚。
“但是,部分高一新生還在放松自己,這是不行的。周五晚上點名,有一男生一女生,兩人單獨在黑燈瞎火的教室里?!?p> 話音剛落,下面同學一陣唏噓。
褚老師不滿地重重假咳兩聲,“安靜,至于是誰,鑒于初犯就不點名了。已經告訴你們班主任,會找你們談話。”
而后又是老生常談,學生的職責就是學習云云的。
這可算是在學校里丟一個炸彈,各個年級下課都在傳著各種小道消息。
越傳越離譜。
葉洛洛對這事本就不上心,當時聽聽覺得太大膽了吧。
陸戰(zhàn)旗下了操,被數(shù)學老師叫辦公室拿卷子了。
回來沒回自己座位,直接去找安紅。
說是班主任劉曉云找她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