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人吃完飯,又休息一會,準備出發(fā)去看看瀑布。
白如松和田文悅兩人就像是撒了歡的兔子,在山路上蹦噠打鬧著走在最前面。還是不是拿出相機拍些花草。
張媛媛、葉洛洛、陸戰(zhàn)旗一起并排聊著天。
“我來到這里快一個月了,都沒時間去航天博物館看看!”陸戰(zhàn)旗一邊踢些路邊的野花一邊說。
“咱們這開學太忙了,過一陣讓洛洛帶你去一起去?!辨骆峦熘迓宓母觳?,朝著她曖昧了一笑。
葉洛洛知道媛媛又開自己玩笑,嘿!就是不接她的這茬。
顧左右而言他,“咱們明天凌晨幾點開始出發(fā)?估計要走很久吧?!?p> “是,咱們凌晨三點開始向上爬,六點差不多到了。就可以在山頂看日出?!?p> 他們正說著,聽到后邊好像是安紅的驚叫聲。
原來她和聶磊,還有褚楚看河水很清,想下去看看。
結果河邊太滑,安紅一不小心跌落河里。幸虧是景區(qū)的人工河,也就半米深但是里面全是尖銳的石子。
瞬間安紅周圍有星星的紅色,估計膝蓋和腿被扎破了。
聶磊個子高,直接跳下河里。攔腰抱起安紅,從旁邊的臺階上到岸上。
其他幾個人問聲趕緊過來:“怎么樣,嚴重嗎?膝蓋破了高大一塊皮?!甭迓逯钡脑儐?。
安紅只是疼得小臉慘白的被聶磊抱著。
“咱們直接回住的地方吧,我來的時候看那附近有個景區(qū)醫(yī)務室?!标憫?zhàn)旗讓聶磊跟他走,其他人隨后慢慢來。
他們也沒走遠,很快到了醫(yī)務室。醫(yī)生看到安紅,讓把她放到病床上。
“我檢查了一下,她的膝蓋劃地有些嚴重。估計不能多走路,需要注意。我待會給她包扎一下,你們帶她休息吧。不能多走動?!贬t(yī)生說著從旁邊玻璃柜里拿藥箱等物品。
聶磊在一邊心疼地看著安紅:“都是我不好?!?p> “沒事的”安紅努力的表現(xiàn)出平靜的表情和她說到。
醫(yī)生給她包好,又開了一些口服的藥片。
聶磊仍是公主抱把她抱回了酒店。
他們幾個都在女生屋里等著了。見他們回來,趕緊迎上去。
“怎么樣,看著還挺嚴重?!碧镂膼偪吹桨布t的樣子,一改往常歡脫。緊張的問道。
“還可以,醫(yī)生說膝蓋有點嚴重,估計不能和我們一塊爬山了?!?p> 葉洛洛和張媛媛說她們兩人陪著她,被聶磊堅決拒絕。
“行吧,就讓聶磊留下來吧。咱們其他人三點出發(fā),剩下你們幾個女孩也讓人不放心。”陸戰(zhàn)旗直接拍板決定了。
下午沒有出門,大家都約定出來不玩手機。田文悅提議玩真心話大冒險。
白如松舉雙手贊成。他自從上了高中他就天天個陸戰(zhàn)旗一起打籃球,學習上也不上心。
考試都掉到了100名以后,他納悶陸戰(zhàn)旗為啥還是第一。關鍵一直是第一,他一定要問問他有沒有背地里學習。
白如松直接說:“咱們兩人一組抽撲克吧,誰的小就要回答問題!”大家沒有意見。
陸戰(zhàn)旗如他所愿,抽到的比白如松小。
白如松扯來嗓子問道:“咱倆平時一起學習,一起玩。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學習了,總考年級第一?!?p> 陸戰(zhàn)旗露出一個高深莫測地微笑:“這個嘛,你不知道,別看我平時睡著了,大腦還在自己學習呢。”
說完,大家都哈哈大笑起來。
田文悅是和葉洛洛一組,田文悅贏了。一臉壞笑地問道:“你有喜歡的人嗎?”
葉洛洛突然臉紅了,一直否認。田文悅看她這樣就知道有問題,一直追問。
張媛媛看到田文悅這樣,過來說了個別的,替她解了圍。
他們就這樣玩到九點多,各回房間洗漱睡覺。
第二天凌晨兩點,除了安紅和聶磊。他們幾個便收拾東西,拿著手電筒出發(fā)了。
聶磊直接過去女生房間陪著安紅。兩人說起了悄悄話。
五個人走在黑漆漆的山路上,也沒有燈。只能接著電燈的光看著地上發(fā)亮的石板路。
突然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一直夜貓,把女生們嚇得大叫一聲。待看清后,還是驚魂未定。
陸戰(zhàn)旗直接牽住葉洛洛的手。讓洛洛把張媛媛也拉著。
葉洛洛第一次牽著他手,只覺得大手很溫暖濕潤。陸戰(zhàn)旗只是輕輕地牽著,洛洛感覺心底甜膩膩的。
一路上,都有他牽著手。感覺這路走的一點也不累。
偶爾在中途會遇上同去看日出的游人,倒也不是很無聊。
到了山頂時,已經快六點。山頂是一個圓形平臺,上面有一塊大石頭。
上面纂刻著“中原第一峰?!卑兹缢烧伊藗€路人,給他們合影。
山上早晨下了雨,空氣里夾著青草和樹葉的清香。風一吹,竟然有點秋天了寒意,大家爬山時卻都出了一身汗。
這會歇下來,衣服有些汗,被風一吹瞬間感覺冷的不行,都拿出了薄款羽絨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