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不可以在這了?莫不是這幽嶺山是你明老頭開的?”瞥了眼明德老頭,葉老嫗用那略帶嘶啞的聲音說了句。
聽到了對頭葉老嫗的話語后,明德也是從樹底站了出來,冷笑道:“當然可以在這里,只不過你在我為白公子帶路的時候站出來干嘛?”
“你帶這對小夫妻干嘛?莫不是想要殺人劫財?”葉老嫗也是冷哼道!只不過她這句話在白夜明玉倆看來卻是驚人。
然后白夜抱著明玉用不確定的眼神看向明德,明德也恰巧看過來,只是他的眼神里沒有什么感情,很是淡然,似乎并不否認。
“明德大叔是吧?你這也是幾十歲老人了,怎么還出來殺人劫財呢?莫不是你沒有兒女供養(yǎng)吧?”白夜沒有說話只是微笑,懷里的明玉倒是開口罵人了。
聽到明玉的罵聲,葉老嫗但是笑了笑說道:“女娃子,明老頭這人雖然貪財好殺,但也是一個有兒女的人。呵呵,只不過啊…被他給賣了拿去賭博。你說這么一個惡人怎么可以活在當下呢?
要不我們聯(lián)手將他給砍了拿去喂野獸!”葉老嫗的笑聲不僅讓明玉不由得寒毛顫立了下,也讓明老頭顫抖了。于是,明德這老樵夫說道:
“葉老嫗,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說我賣兒賣女拿去賭博,難道你就不殺子殺夫了?你這個惡毒的婦人也好意思惡人先告狀?”這回兒,明玉不說話了,反倒是白夜臉上的微笑顫抖了下。而明玉似乎注意到白夜的表情出現(xiàn)了問題,問道:
“夜,怎么了?看你這表情似乎有點怪異?!?p> 只見白夜指著葉老嫗的雙腳,頗為驚訝的說道:“玉,你看這葉老嫗的腳是懸空的…”順著白夜的手指看過去,明玉倒是一驚,抱著白夜的雙手更緊了!
“這葉老嫗莫不是先前明樵夫所說的妖鬼吧?夜,我似乎有點害怕了!”
“別怕,且看事情怎么發(fā)展下去。”摸了摸明玉的三千青絲,然后用一貫對明玉甚是溫柔的語氣安慰著說道。
…
聽著白夜和明玉兩人的“悄悄話”,明德老樵夫不由得對著葉老嫗說了句:“葉老嫗,看看吧,人家小兩口多么的恩愛,再看看你!
害死了親夫,還四處勾搭,被人弄死了還當個惡鬼出來禍害人間!我看你遲早有一天會被山海河都的人給鎮(zhèn)殺在無上塔下,彌罪千年!”
老樵夫的話似乎激怒了葉老嫗,只聽她猙獰著說道:“老樵夫,你又算什么?買賣子女,攔路殺人,你手里的冤魂還少嗎?
如果我被那山海河都的人還抓住了,你以為你能逃嗎?一手的罪惡,別以為你也能逃!在山海河都的面前,只有善與惡,人與非人!”
葉老嫗似乎也把老樵夫給激怒了,只見老樵夫伸手抽出背上的砍柴刀,大喝一聲:“葉老嫗,你給我去死吧!看我神刀!”然后便大步流星的沖向葉老嫗。
可是這葉老嫗卻也不見閃躲,只是嘲笑了一聲:“砍柴神刀?哈哈哈…”緊接著幻化出了葉老嫗的本體,沖向明德,
然后明葉大戰(zhàn)開始了…只看那葉老嫗一個鬼爪抓過去,接著翻手一掌將老樵夫給拍了出去,很快老樵夫便飛向了一棵樹底,一剎那間,老樵夫鮮血吐的一地。
看著老樵夫的模樣,葉老嫗邪笑了笑,然后尖著聲音說道:“明老頭,跟我斗,你也太不自量力了!或許十年前你還能傷我,但如今,你就交代在這里吧!”正準備“放大招”,突然明德開口說道:
“十三年前,我作為山海河都的一名外門弟子,因為山海河都里面犯了錯,所以被執(zhí)事者給發(fā)配到這種地方扎根發(fā)展山海河都的影響力??墒菦]想到??!
你這個惡毒的婦人竟然因為我與我妻子只且分離了一天,就把我的妻子殺害!我幸幸苦苦的養(yǎng)大了兩個兒女,結果你給我來幻術,讓我把他們賣了!這種種的一切,今日,葉老嫗你就來償還吧!”
話落,明德老樵夫艱難的站起身來,只見他一只手扶著樹,以支撐他將要坐下的身子;另一只手,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再吐出一口血沫。
看著沒有什么驚色的白夜正在拍著嘔吐中的明玉的腰,明德突然說句:
“小子,你帶著你媳婦從這里一直向南走就會到北海鎮(zhèn)了,記住到了北海鎮(zhèn)不要表現(xiàn)太怪異!老朽我先傷這老鬼,你們先走!”
明德的提醒,白夜沒有說什么,只是回頭看了一下他。然而看著明德和白夜的平淡交語,葉老嫗似乎感覺有種被嘲笑,不由得升起來“一把火”,于是只見她這般說道:
“明老頭,說夠了吧,說夠了你也應該上路了!還有那臭小子,等我送這只臭蟲上路了,你就準備看你那美嬌妻香消玉碎吧…”
轉頭望了一眼白夜,只見白夜那白凈的臉在林葉的穿陽下,散發(fā)著一股迷人的香味。不過見到白夜在拍著明玉的后背,還時不時來一句“慢點”,葉老嫗心中不由得怒火橫生。
往往怒火攻心的時候,總需要一些人和一些東西瀉火。于是明德成了這個瀉火工具。
看到葉老嫗望向自己,明德也是呸了一口,只見血沫,然后大聲著說道:“小子,快扶那女娃子跑,記住千萬不要回頭看!”說罷,明德便不顧身上的傷勢沖向了葉老嫗。
“明老頭,你找死!”
“惡婦,今天我明德便代表山海河都除了你!哈哈哈哈…”
…
自白夜聽到明德的臨死要求,白夜便扶著明玉跑了出來。然后他和明玉便看見,天上的太陽快要落下了!
“轟…”突然背后傳來一聲爆炸聲,其中更是聽見葉老嫗的慘叫聲:“明老頭,你好狠??!啊…”
“看來葉老嫗就算不死也會重傷了!玉兒,我們走吧。先去前面的北海鎮(zhèn)看一看,或許能找到回去的路?!卑滓箛@了口氣說道,似乎在感嘆這個葉老嫗的結果,也似乎在感嘆老樵夫的悲慘命運。
明玉臉色較白的看著白夜,看到白夜在嘆氣,似乎也有一點明白為什么白夜在嘆氣,于是她說:
“夜,你是不是在為了明老頭和葉老嫗在嘆息?”
“沒錯,正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悲之處,若不是他們受到一些悲慘的事,也不會落到這般地步?!?p> “嗯,你說的沒錯。確實如此,不過這都成為過去了,他們也回歸自然了。你也不用犯得著去可憐了!”
“也是。玉,我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為什么你和我一起穿越過來的時候,你怎么不害怕?還有就是在面對葉老嫗的時候,你為什么只感到惡心卻不感到害怕?”
“夜,這個問題你倒是問著我了。我記得似乎穿越過來的時候,你和我一起的,還是你抱著我過來的,然后在面對葉老嫗的時候,你也是抱著我的,似乎我覺得你抱著人的時候是不會讓人感到害怕的!”
“原來如此啊,那我就…”白夜只是微笑的望著明玉,然后…
…
陽光的照耀下,身影逐漸拉長,他們的影子也似乎隨著太陽的落下而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