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抽獎,抽獎!恭喜中獎。
吃貨的戰(zhàn)斗力還真驚人。
這一大袋零食,不說錢不錢的,就說數(shù)量,可是真不少。
結(jié)果這五個小家伙,一直吃一直吃的…..塑料袋里零食的減少速度,都根本是肉眼可見。
真有點夸張。
終于,五個小家伙全都吃飽了,躺在地上,仰著鼓起來的肚子,打起了飽嗝。
“好久沒吃到這么飽了,真舒服?!?p> “我好像吃撐了,感覺肚子都要被撐開了一樣?!?p> “我覺得我只要休息一會兒,就還可以繼續(xù)吃?!?p> “我覺得我也是。”
“.…..”
聽到這段對話,安平忽然想起來,好像有一些狗狗,如果不限制食物的話,是真的會一直吃一直吃,直到把自己吃撐死為止。
土撥鼠也有這個毛病嗎?
好了,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接下來該談?wù)铝税伞?p> 想著,安平默默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起來。
五只土撥鼠都已經(jīng)撐到?jīng)]辦法動彈,估計這個時候想跑都跑不了…..不過它們也沒打算跑就是了,畢竟它們一家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了挺長時間。
人戀家,動物也戀家,它們并不想搬家。
何況…….
真正的一家之主,也就是母土撥鼠問道,“如果我們答應(yīng)你,吃的管夠嗎?”
安平笑著點頭,“管夠!”
“想吃什么就可以吃什么?”
“是的!”
“那行,答應(yīng)了!”
額…..??????
這就答應(yīng)了嗎?系統(tǒng)提供的契約里的條款,我都還沒來得及說明說明呢,怎么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了。
果然,吃貨的世界,食物最大,其它都不重要。
安平嘴巴動了動,他本想解釋一下契約里的一些條款,不過既然母土撥鼠已經(jīng)答應(yīng),此時此刻,最明智的做法便應(yīng)當(dāng)是趁熱打鐵,先讓契約成立才對。
至于說契約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條款,一會兒再說也沒關(guān)系。
{已提供五份簽約,雙方在契約書上按下手印,契約便可成立。}
很快,五份契約簽署完畢。
{恭喜宿主順利完成任務(wù),現(xiàn)獎勵抽獎機(jī)會一次,是否立即抽獎?}
抽獎,抽獎!
望著轉(zhuǎn)盤上各種各樣,絕對可謂是土豪到?jīng)]辦法形容的獎品,安平的雙眼,立即不受控制的放大起來。
‘勞斯萊斯幻影一輛!’
‘一千萬動物園發(fā)展基金!’
‘阿古斯特直升機(jī)一架!’
‘豪華游艇一艘!’
‘.…..’
呵呵,什么叫亂花漸欲迷人眼?
安平狠狠搓了搓手,這一刻,他的兩邊臉頰,已經(jīng)分明無比清晰的寫有了兩個大字,‘興’和‘奮!’
“抽獎!”
噠噠噠噠,圓盤轉(zhuǎn)動起來,指針從一個個豪到不行的獎品上掠過。
速度由快及慢,越來越慢,終于,停下。
{恭喜宿主抽中大獎。}
{秋名山上行人稀,常有車手較高低。賽車跑道今猶在,不見當(dāng)年老司機(jī)!}
{恭喜宿主抽中具有秋名山賽車之神的五菱神車一輛!}
{隨車附贈駕照一本。}
安平:…….
嗯?嗯!嗯????????
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一定沒錯!
不然怎么可能會抽來抽去,抽中了這么個……
“我忽然感覺人生已經(jīng)索然無味了,”在殘酷的事實面前,安平真的很努力想要保持鎮(zhèn)定。
可惜他做不到,于是他的雙眼很快濕潤起來,他需要發(fā)泄發(fā)泄胸膛里急速累積的苦悶。
即便發(fā)泄的對象,不是人類,而是五只土撥鼠。
“你們知道索然無味是什么意思嗎?我的身體已經(jīng)被掏空了,被徹底榨干了,一滴都不剩了!”
“你們知道這是什么感覺嗎?”
“哎,想來你們也不會知道?!?p> “哎,我終于體會到了‘再牛逼的肖邦,都彈不出老子的悲傷’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
“慘!”
……
“老婆,園長這是怎么了?怎么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公土撥鼠背過身,小聲問道。
母土撥鼠也背過了身,“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覺不覺得他這樣,很像我們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二傻子?”
公土撥鼠激動了,“嘿!還真是!簡直一模一樣!”
“嗯,我覺得我們還是暫時不要刺激他比較好,不然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么事來。”
“老婆英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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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生活有多么殘酷,希望都在明天。簡而言之,不管咋樣,生活都得繼續(xù),即使心態(tài)崩了,苦中作樂,自欺欺人啥的,總得來上一套才行。
不然咋滴,直接不活了嘛!
安平還是想要發(fā)泄,事實已經(jīng)證明,沖這五只土撥鼠發(fā)泄是不管用的,他得換個方式才行。
于是,這天下午,排排坐在別墅門檻上的五只土撥鼠,便就瞪大著眼睛,看到了詭異的一幕。
畫面里,安平手持鐮刀,一下又一下,宛若荒草的死神一般,毫不停歇的瘋狂砍伐,砍伐……
差不多兩點鐘開始,四點多結(jié)束。
兩個小時多一點,別墅四周的荒草被清理干凈的同時,一屁股坐到門檻上的安平,總算發(fā)泄了個差不多,心態(tài)好轉(zhuǎn)了一些,不再感到那么痛苦了。
不過呢,心里的痛苦是被掩藏起來了沒錯,可肢體上的痛苦,卻就又瘋狂席卷下來。
他脫力了。
為此,他便不得不硬生生在門檻上坐了半個多小時,才稍微緩過來了一些。
五月這個季節(jié),天氣好,萬里無云,陽光燦爛的日子,一般要到六點多,六點半左右才會天黑。
安平以前并沒有機(jī)會在海邊親眼看看夕陽,他本來打算今晚去看看的,可惜現(xiàn)在看樣子是走不動了。
“明兒再去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機(jī)會?!?p> 躺在堆積起來的雜草上,安平點著了一根香煙。剛剛除下來的雜草,這么一堆積起來,那股很奇特的草木香味,一下子濃郁的不行,都有些刺鼻。
安平揉了揉鼻子,微微扭頭看向旁邊正在玩耍的五只土撥鼠。
剛才因為脫力而被迫休息期間,他已經(jīng)簡單說明了一下契約書里需要特別注意的三條條款。
任何情況下,都不得傷害園長。
不允許傷害動物園范圍內(nèi)的人類,除非園長同意。
不允許傷害動物園里的其它小動物。
“話說,你們兩有名字嗎?”安平想起來這個事。
聽到聲音,土撥鼠夫妻兩立即停下了玩耍,一齊扭頭過來,“名字?好像沒有吧?!?p> “這樣,那要不然,你叫小半,”安平指著公土撥鼠笑著說到。
“然后,你叫小月,怎么樣?”這里說的是母土撥鼠。
……
“很好,很好聽,園長果然有文化!”
土撥鼠夫妻兩異口同聲,默契絕佳,笑著給予了回應(yīng)。只是,這語氣,好像有點不太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