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先前就被切斷了腿上的神經(jīng),行動不便,面對藥師兜的進攻步步兇險。偏偏他身后就是綱手、夕顏和靜音這三個已然無力反擊的女忍者,一步也退后不得,只能硬抗。
不一會兒,鳴人的身上已經(jīng)滿是傷痕,連站都站不穩(wěn)了。
白葉見此情景,數(shù)次想要過去救援,卻都被水月?lián)趿讼聛怼?p> 無奈之下,他只好全力出手,雙手凝煉出風形態(tài)的查克拉手術刀,左右開弓,如同旋風一般攻向水月。
面對白葉的猛攻,水月呵呵一笑,手握長刀一一化解。他的刀法傳承自霧影,頗有大家風范,白葉情急之下,一時奈何他不得,反被他抓住破綻,橫刀一揮,直進中宮,刺向白葉的胸口。
白葉右手轉(zhuǎn)用土形態(tài)的查克拉手術刀抵擋,左手鋒芒暴漲,從水月的胸前劃過。但水月中刀處瞬間液化,這一刀除了在他身上掀起道道漣漪外,并沒有產(chǎn)生任何實質(zhì)性的效果。
“小子,看樣子你的刀法也不賴!就是不知氣力如何?”
說著,也不見水月結印,大量的水流從身體各處涌向握刀的右臂,右臂瞬間膨脹了一圈。
下一刻,他猛地揮刀,自上而下向白葉斬了過來。
白葉深吸一口氣,悄無聲息地在查克拉手術刀上附著一層火形態(tài)的刀氣,迎了上去。
只聽“鏗”的一聲金鐵之聲,水月直接被一股巨大的爆炸性力量震飛了出去,而白葉也被震得倒滑出十幾米開外,濺出一片水花。
白葉一刀震退水月后,并未繼續(xù)攻擊,而是迅速轉(zhuǎn)身奔向藥師兜與鳴人的戰(zhàn)場。
“你這家伙跟我戰(zhàn)斗的時候還分心他顧,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嗎?”水月冷笑一聲,雙手猛然結印,白葉身前的水面頓時旋轉(zhuǎn)起來,一道水流自下而上激射而出,阻擋了白葉前進的道路。
與此同時,水月右臂依然膨脹,握著長刀猛然躍起,泰山壓頂一般斬向白葉。
前有水柱阻攔,后有水月?lián)]刀,白葉瞬間陷入腹背受敵的狀態(tài)。
白葉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眼前的水月幾乎就是打不死的存在,稱得上是勁敵,在這樣的對手面前,任何疏忽都可能帶來致命的后果。
要想救下鳴人,只能先打倒水月!
白葉迅速恢復了鎮(zhèn)定,左手查克拉手術刀運轉(zhuǎn)土形態(tài)的刀氣,瞬間在身前架起一道堅韌的屏障,將疾沖而來的水柱抵擋下來,水花四濺。
同時,他的右手繼續(xù)貫注水形態(tài)刀氣,自下而上揮出,在瞬息之間便與水月連拼了七刀。
水形態(tài)的刀氣侵蝕力強,威力內(nèi)斂,在氣力上卻有所不足,因此二人每拼一刀,白葉便后退一小步,不知不覺間便退出了三四米遠,距離鳴人與藥師兜卻是越來越遠了。
拼到第八刀時,白葉眼神一冷,刀氣瞬間轉(zhuǎn)為火形態(tài),爆炸性的力量再次將水月震了出去。
下一刻,水月在半空翻了個跟著,穩(wěn)穩(wěn)落在五米外的水面。
“這才痛快!再來……咦?”
他握著刀正要再次沖上,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手中的刀不知何時已經(jīng)破碎,只剩下一截十公分的刀刃還插在刀把上,看起來十分滑稽。
這正是白葉的打算,當初他在與干柿鬼鮫戰(zhàn)斗時,手中的刀被鬼鮫磕碎,那個時候他便已經(jīng)明白了一個道理:實體的忍刀不管是什么材料制作的,無法彌補自身,只要用不同的力道在同一個點上反復打擊,再好的刀也不堪重負。
白葉先用侵蝕性的水形態(tài)刀氣與水月硬拼,最后突然使出爆炸性的火形態(tài)刀氣,一內(nèi)一外同時作用,果然一舉奏效,將水月的忍刀直接崩碎。
破掉了水月的忍刀之后,白葉并未再向鳴人的方向奔去,而是隨后結印,召喚出數(shù)只飛鳥直襲藥師兜,從旁襲擾,助鳴人一臂之力。
藥師兜原本大占上風,眼看不出十招便能將鳴人徹底解決,結果在這個時候被白葉的飛鳥打斷,這讓他心里大為不滿,忍不住埋怨起來——
“水月,你是怎么回事?趕快攔住這個家伙,我這邊馬上就要得手了!”
誰料水月對藥師兜的話竟根本不買賬,他眼皮一翻,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兜,我早就說過,我不是大蛇丸的屬下,這次出來也只是想練練刀而已!怎么?什么時候輪得到你對我指手畫腳了?哼,若是惹得我不高興,本大爺轉(zhuǎn)身就走,你就準備一對二吧!”
藥師兜瞳孔一縮,眼中閃過一絲殺機。
不過他沒有再多說什么,查克拉手術刀擊破了白葉的兩只飛鳥,呵呵笑了一聲,道:“算了,我收回剛才的話,你安心戰(zhàn)斗便是!”
(這家伙和大蛇丸之間的關系不那么簡單,或許……)
看著水月說話時露出了滿嘴鋒利牙齒,白葉心中一動,從背包中掏出了一只粉紅色的忍具袋。
遠處的卯月夕顏一直在關注白葉與水月之間的戰(zhàn)斗。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白,當初從砂忍手中救下她的不是什么木葉前輩,而是白葉。算上這一次,白葉已經(jīng)救自己兩次了。
看著白葉將不同形態(tài)的刀氣用得出神入化,卯月夕顏心中竟生起一絲羞愧,原來當初他一直在讓著我!
先前她一直以為白葉是個猥瑣之徒,后來發(fā)現(xiàn)他還懂得醫(yī)療忍術,印象才略有改觀。
但也僅此而已。
卯月夕顏對根部忍者從來不假顏色,更何況白葉還占據(jù)了月光疾風的房子。
然而,當她絕望地面對萬蛇時,墨蛇在危急關頭突然出現(xiàn),救下了她和綱手的性命,一如當初從砂忍手中救下她一樣。
這一刻,白葉在卯月夕顏心里的形象瞬間被顛覆了——
平時任打任罵,不公平的契約也毫不計較。危急關頭卻能挺身而出,救危濟難。最要緊的是,做完這一切,事后卻一句話也不提,深藏功與名。
這樣的人簡直就是傳說當中的傳說當中的忍俠??!
然而,正當卯月夕顏對白葉好感爆棚的時候,白葉這位“忍俠”突然從背包里翻出一只極具女性化的粉色忍具袋,還毫無形象地在里面翻找起來……
夕顏心里好不容易升起的好感,頓時又憋了回去。
這種人渣怎么稱得上是“忍俠”?剛才我一定是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