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太后刁難
那些官員見事情敗露,于是紛紛跟江景云告饒,說是他們也是一時糊涂這才犯下的錯事,這些貢品可并非是他們一人貪污所范下的,而是當初知府大人為了能夠堵住他們的嘴送給他們的,一來這樣可以讓他們與自己一般都有了沒法開口的罪證,二來也算是拉攏了一批人。
這樣一來便不會有人去告發(fā)他們,所以知府便肆無忌憚的開始跟京都之中的淮安侯兩個人獨吞這些民脂民膏跟貢品。
事情敗露之后,淮安侯為了能將所有的罪責都推到知府大人一個人的身上,索性就命人暗中將這蠱毒下給了知府。
這才有了江景云剛到江南便發(fā)生了知府殞命的事,江景云如今已經(jīng)查出了這些人的罪證,自然是要回京將這些罪證都呈交給皇上,至于淮安侯的處置就看皇帝如何定罪了。
眾人商議決定還是現(xiàn)下最快的往京城趕,若是路上出什么岔子,恐怕若是再晚上一段時日可能就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
江景云索性帶著沈溪寒跟蕭寄梓夜以繼日的趕回京都,等到回到京都江景云便馬不停蹄的直接趕往皇宮將這些罪證盡數(shù)交給皇帝。
此時御書房中氣氛十分得凝重,周遭的那些侍從更是大氣不敢出,一個個的拿著眼神看著皇帝得臉色根本不敢有任何的響動。
皇帝一臉陰沉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那些罪臣,眼神之中迸發(fā)出一抹滿含深意的神色。
那些大臣見到皇帝如此,紛紛上前告饒,其中當屬太后的親信淮安侯爺正一臉泰然之色的端端正正立于眾人面前看著皇帝。
“微臣不認為自己有罪,那些貢品悉數(shù)都是知府大人一人貪污所得,微臣并未得半分,只不過有一些罪證指證微臣跟知府大人有所往來,可并不代表微臣就當真是對皇上不忠,對南越的百姓不臣?!?p> 淮安侯爺一番說辭倒是讓皇帝一時之間不知該拿這個淮安侯如何,畢竟這個淮安侯可是太后的親兄長,自己若是貿(mào)然的將這淮安侯給處置了,到時候不要說是太后,恐怕朝堂之中有一部分人定然要拿這個做文章,這可就不是一星半點的事了。
正在皇帝苦惱不已的時候,站在一旁的江景云忙不迭的出聲道,“皇上有所不知,這淮安侯爺可是不止這一件事,只是不知這京都城外距離這里的一處陣營到底是怎的一回事?淮安侯你難道說不知道嗎?”
淮安侯聽到江景云這么一說,臉色頓時變得煞白,這距離京都城郊的那處陣營他是如何知曉的?
“信口雌黃,我看你就是想著法子的想要讓本侯爺有什么把柄抓在你的手上,這樣也好消滅我們淮安侯府,好給你們恭賢王府騰出地方,好讓你封官加爵是嘛?”淮安侯爺也開始咄咄逼人。
江景云冷哼一聲,隨即將一本關(guān)于淮安侯貪污腐敗的賬簿交給了皇帝。
“皇上,這本賬簿都是一些關(guān)于淮安侯爺貪污受賄的一筆明細的賬,還請皇上過目?!苯霸茖⒆镒C都盡數(shù)交給皇上。
原本還一臉悠哉悠哉的淮安侯爺臉色頓時僵硬片刻,隨即反駁出聲。
“恭賢王爺從何處得來的這些罪證?怕不是自己早已經(jīng)暗中偽造好了,可不想這罪證到底是否能說服皇上?”淮安侯爺一邊說著一邊心里七上八下的,自己到底是否做過這個事他自然是知道的。
只不過他早已經(jīng)將人給暗地里轉(zhuǎn)移了,那些士兵著實是太扎眼了,若是讓京都之中的一些有心之士見到,恐怕到時候自己即便沒有什么把柄落在其他人手里,很可能也會被皇帝看在眼里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皇帝卻猛的將手中的賬簿一把扔在他的臉上,淮安侯爺將賬簿從地上撿了起來,打開一看上面除了自己的一些貪污朝廷的銀兩除外,還有一些自己接受當?shù)毓賳T行賄的詳細清單,不僅如此還有自己的官印在上面,自己這下子算是百口莫辯了。
這下子自己可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皇帝冷哼一聲站起身緩緩踱步來到淮安侯爺?shù)拿媲?,一巴掌狠狠地扇在淮安侯爺?shù)哪樕稀?p> “朕自認為待你不薄,可如今你們不僅不知道什么是感恩,還竟然暗中投機倒把將朕對你們的信任悉數(shù)都給摧毀消失殆盡,還變本加厲想要要朕的江山?你們淮安府的人當真都是好本事?!?p> 皇帝得話一語雙關(guān),這明面上指的是淮安侯爺,這暗地里指的自然就是這太后了。
皇帝得話音剛落,只聽殿外傳來太監(jiān)尖細的嗓音。
“太后駕到!”
隨著公公的話音一落,只聽太后頗為不滿的聲音傳來。
“皇帝這是連哀家也算在其中了嗎?”太后被貼身婢女一邊攙扶著一邊走了進來。
見到皇帝面色不愉,也跟著有些不快。隨即坐在最高位上,睥睨著皇帝,仿佛是從未將他當成皇帝一般看待。
皇帝心中早已經(jīng)對這個太后心生不滿,可是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只能是硬著頭皮俯身給太后行禮問安,太后輕輕抬手,皇帝起身。
見皇帝禮儀上做的還算是十分得恭敬,卻也沒有再說什么,只得是嘆息一聲,然后用手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
“好了,皇帝免禮吧,哀家之所以來此處恐怕皇帝心中也是知曉為何的,至于這淮安侯爺所犯下的那些事,依照哀家看來根本不算是什么罪過,定然是有人暗中做了什么手腳,這才導致淮安侯爺受了冤屈,哀家看不如就給淮安侯爺一個自證清白的時辰?!?p> 聽到太后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皇帝一張臉被氣的幾乎要青紫了。
氣息漸漸濃烈,皇帝得臉色也由白轉(zhuǎn)黑,隨即起一字一句的道,“母后此言差矣,兒臣以為淮安侯爺現(xiàn)如今還不足以能夠自證清白,若是當真如母后所言淮安侯爺是清白之身,那如今這些跪地求饒的這些人豈不是都是清白之人了?”
太后沒有想到皇帝竟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落了自己的面子,當即惱羞成怒將太后的拐杖狠狠的在地面上用力的杵了兩下。
“好啊皇帝,你這是將哀家當成是虛設了嗎?哀家說什么現(xiàn)如今你也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