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鈺負(fù)氣的把云韻推開,云韻沒過多久又滾來了,反復(fù)了幾次李鈺就放棄,
靜下心來看著云韻白嫩嫩的臉,忍不住又戳了一下囔囔道“這個小胖子長得還挺好看的。”
之后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安貴妃和蕓娘早早起來了梳妝打扮了一番,就來到房間叫這倆小鬼起床,李煒帝登基以來未立皇后,后宮掌權(quán)這依然是太后,宮中女眷每天早晨要去向太后請安。
蕓娘和安貴妃兩人扒開床簾,就見兩小鬼十分安靜互相抱在一起睡覺,
“噗~”兩人相視一笑,身后的木衣,打笑道,“娘娘,您看咱殿下,與小姐多么登對,簡直是金童玉女”
安貴妃看著蕓娘點頭表示認(rèn)同。
蕓娘陪笑道“姑姑說笑了,兩位就是小孩子,不懂事,抱在一起睡,哪來的什么金童玉女”
安貴妃“我看挺登對的,要不然你把韻兒許給我當(dāng)童養(yǎng)媳,我定帶她如己出”
十分了解安貴妃的蕓娘心有些急了,假裝聽不懂,鎮(zhèn)定的把兩個小家伙叫醒。
有早起晨讀習(xí)慣的李鈺,在母妃掀開簾子之前就醒了,怕驚動身邊的云韻,就一直躺著不動。剛才他們幾個討論的話,他都聽見了,腦子里在想“誰要這個胖女人當(dāng)本殿下的媳婦兒,又能吃又無理?”
卻不知自己的嘴角已經(jīng)上揚。
安貴妃和蕓娘坐在堂前喝茶時,李鈺和云韻被嬤嬤們,整理好了帶了過來,蕓娘在外門口就看見自家女兒的衣服,與李鈺身及飾品都不是自己府中的,特別是女兒胸襟前掛了一個形似鈴鐺的小玉穗子,放下茶杯有些驚訝看著安貴妃,“娘娘,您這是?”
安貴妃淡定的說,“你呀!還是這么的客氣,都說了沒外人時就像以前一樣叫我,怎么說韻兒叫我一聲安姨,又挺得我喜歡,我這做阿姨的出生的時候沒去,現(xiàn)在見了面自然要給點見面禮,這衣服是我昨天叫司衣坊,臨時趕制的,還好,挺合身的,韻兒穿著也好看”
蕓娘招了招手云韻小碎步走了過來禮貌的問到“安姨,娘親早上好呀”緊跟著李鈺帶著小德子,搖著一把小玉扇子,不急不緩的走來“參見母妃,見過蕓姨”
安貴妃拉這云韻轉(zhuǎn)了圈十分滿意自己的眼光“小韻兒,這張小嘴比鈺兒可強多了,小韻兒安姨為你準(zhǔn)備的衣服,喜歡嗎?”
云韻早上迷迷糊糊起來并未發(fā)現(xiàn)身上穿的有些不同,于是看了一眼,像絲綢又像云錦,針腳細(xì)密,花紋栩栩如生雖然不知道怎么繡上去的但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等等這衣服邊緣這底紋的黃燦燦的線,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金絲線。云韻頓時兩眼放光,想著等以后把它拆下來換錢。
李鈺見云韻倆眼放光,內(nèi)心雖一陣嫌棄,
但忍不住還多看兩眼
蕓娘一看就知道,自家女兒貪財?shù)男∶∮謥砹?,于是提醒一下“韻兒,來謝謝安姨”
云韻收起目光,抬頭就給安貴妃一個親親“真好看,謝謝安姨”蕓娘扶額這種到處親人的習(xí)慣遺傳了誰?
安貴妃(?????)“小韻兒喜歡就好,回頭安姨叫司衣坊,再做幾套?!?p> 云韻沒事的時候聽府上的丫鬟說過司衣坊在京城貴婦很有名,他們有頂級的繡娘,和裁縫,做的衣服基本上是孤品,可謂是千金難求,達(dá)官權(quán)貴都不一定能買得。(此時的云韻,還不知道司衣坊就是安家開的)認(rèn)定安貴妃又有權(quán)又有勢。
蕓娘取下云韻胸襟上的小穗子還給安貴妃說道,“安瀾,這衣服已值千金,只是這身上的玉穗子,我記得是您母親給的,世上無二,極為珍貴,韻兒年紀(jì)小,實在帶不起這么珍貴的東西”
李鈺看見了,極為驚訝這東西對母妃來說極為珍貴,就連他自己也碰不得,有一次不小心碰了,還被罵了,說這是給他未來兒媳婦準(zhǔn)備的不能碰。難道,李鈺錯愕的看了一眼云韻,怎么會?
安貴妃又把它戴到云韻的身上,“別的稀罕物相府也有,只有這玉穗子獨一無二,而且與這件衣服搭配相得益彰,我做主了沒有什么不合適的,小韻兒這東西世上只有一個,你要戴好別丟了哦。”
云韻聽后差點摔倒,感覺身上帶了個炸彈,她雖然貪財,但取之有道,這小玉穗子她不敢保證不會掉,古代宮廷劇里演的都是,皇家賞賜的東西不小心掉了會掉腦袋的,為了自己的小命,這件東西拿回家一定要放個盒子供著(′ー`)y━~~
李鈺十分不解,母妃為何要給她,是一時興起還是別的回頭問一下,
安貴妃身后的木衣,在身后提醒道“娘娘,時辰不早了,該出發(fā)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