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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惜雙雙令

九州惜雙雙令

玨起 著

  • 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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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0-05-11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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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樂1

九州惜雙雙令 玨起 5195 2020-05-10 10:17:10

  帝都天啟城

  以太師離安石,太史令南宮德操為首,后面跟了浩浩湯湯一隊穿著官服的大臣,開了北側(cè)的殤平門納降。眾人跪下,望著城門外的牧云軍隊。

  “晟朝的皇帝,怎不見出來投降?!睘槭椎哪腥苏f的,為首的男人為牧云一族的首領(lǐng),牧云雄疆,騎在戰(zhàn)馬上,目光冰冷??粗紫碌谋娙?。

  離安石回話道:“晟思帝姬灃自焚于元霈殿,其余姬氏一族都逃了,這才出門納降?!?p>  “罷了,逃便逃了,一群烏合之眾,也翻不起什么浪花。”牧云雄疆說道。

  啪,一板子敲響桌子,說書先生道:“今兒就先說道這兒,預知后事,且聽下回?!?p>  茶樓里的眾人沒了興趣,即可散去。坐在角落的少年磕著瓜子喝著茶,見眾人走去,便上臺去,一把抓住說書老頭的衣領(lǐng),道:“你這老頭,竟直呼當朝皇帝的姓名,不怕你這腦袋沒了。”

  老頭道:“我講的事為當今圣上的英雄事跡,行的端坐得正,并無不妥。我講的且又是夸贊之詞,再者說,你這孩子,上來就是拉著我的衣領(lǐng),不懂禮數(shù)。家里大人怎樣教的,真是壞了規(guī)矩。姓甚名誰,我且好好教育你?!?p>  少年也意識自己確實有些不對,于是放手。道:“對不住,是我急了些?!鄙倌贽涡χ?p>  “真是不知禮數(shù)?!闭f書的老頭揮袖而去。

  少年名喚牧云直,是當今皇上的第七子。三年前牧云家稱帝,建立端朝。年號宸極。現(xiàn)為宸極三年。

  經(jīng)過這幾年的改善,帝都天啟城已然是一副新面孔,白天的鬧市,晚上的鬼市。叫人好不熱鬧。

  牧云直走在街上,像是小孩子一般,左看看右玩玩。因長期呆在宮里,出來的機會甚少,偶爾偷偷跑出來。找了一家帝都上好的館子,叫了最好的酒和菜,一個人想要慢慢的品味。這不,準備剛吃第一口,一人從二樓摔了下來,剛好砸到牧云直的桌子上。牧云直的桌子瞬間四分五裂。一眾人從樓梯上慢悠悠的走下來。為首的少年身著金絲,頭圈金簪。全身明晃晃的。

  為首的少年道:“不知好歹的東西,本公子瞧上的東西,豈有不給之理?!?p>  后面的少年又附和著:“平陵公子瞧上的,是你的福分。也是那玉集來的福氣。真是不知死活,看不見棺材是不知道眼淚?!边@少年又彎著腰像旁邊為首的少年諂媚道:“平陵一族豈是你能得罪的,還不快些將東西交出來,叫你的皮肉也好少受些苦?!?p>  牧云直看著眼前這一幕,說道:“喂,我這酒菜可貴的很,你們又砸了這店家的東西,快些賠錢與我,也快些陪店家的錢?!?p>  摔在地上的那名少年捂著站了起來,道:“平陵一族又怎樣,有本事將我的頭砍下來?!?p>  “不識好歹的東西,千代予正,我告訴你,你的命不值幾個錢,你全家的命都值不了幾個錢?!睘槭椎牡膫€平陵公子哥說道。

  牧云直又站了出來,道:“賠錢,先賠錢?!?p>  “哪里來的下賤奴隸,敢同本少爺要錢。你知不知道本少爺什么身份。”平陵公子哥說道。

  “這位公子,你不要摻和進來,平陵圣信是奔著我來的?!蹦敲軅纳倌甑?。

  牧云直問道:“你喚什么名字。”

  “小生千代予正?!蹦敲倌暾f道。

  牧云直說道:“擾了我吃飯喝酒的興致,砸了這店家的東西,你也有份,是要還錢的。你叫什么,千代予正是吧,我記住你了,記得還錢昂?!?p>  牧云直又看向那一眾人說道:“是要還錢的?!庇痔匾饪聪驗槭椎哪莻€少年道:“還有你,平陵圣信,就你,罪魁禍首?!?p>  平陵圣信跟前的少年彎著腰看向平陵圣信道:“你是什么東西,敢同平陵少爺這樣講話,小心我拔出你的舌頭喂狗吃。將你的四肢扔進酒壇子用來泡酒?!?p>  一旁的平陵圣信露出得意的笑容,道:“既然你這樣不怕死,就同你旁邊的千代予正一塊殺了吧。”

  牧云直依舊笑臉,道:“好狂妄的口氣?!?p>  一旁的千代予正道:“平陵圣信,你對付我也就罷了,連累無辜的人,這算什么。”千代予正又看向牧云直道:“這位兄弟,你且快跑,這里我來擋著?!?p>  “跑?為何要跑。怕他做什么?!蹦猎浦闭f道。

  “這位叫平陵公子的,我算是聽出來了,你這是欺負人啊?!北姸鄧^者中一翩翩少年站了出來說道。眾人看向這位少年,平陵圣信道:“你又是誰,看你衣著打扮不凡,是哪家的公子?!?p>  少年道:“我并不是哪家的公子,只是途經(jīng)此地,看樣子甚是熱鬧,圍了這樣多的人,想進來看看,聽了半天耳朵,才曉得是這位平陵公子的錯?!?p>  平陵圣信道:“我當是誰,不就是一送命的。罷了,既然這樣多管閑事,那便連你一塊打了?!?p>  那少年道:“無故打人是不對的,這里為天啟城,是帝都。竟還有你這種廝,真是壞了著帝都的風氣?!?p>  牧云直聽著這話,想到:這種話應符合我這種身份說吧,不過他既然敢站出來說話,必定不是什么壞人。牧云直又說道:“這位公子敢站出來為我們說話,還愿意陪我們挨打,真叫人佩服。敢問公子姓名?!?p>  “南榮雨澤。”那少年說道。

  那南榮雨澤又看向牧云直說道:“這位公子有一處說錯了。”

  “哪處?”牧云直問道。

  “這不是還沒挨打嘛?!蹦敲心蠘s雨澤的少年說道。

  “哎,這不是就要挨打呀嘛,急什么?!逼搅晔バ攀忠粨],后面的小廝便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挽起袖子準備上手。而牧云直也已經(jīng)做好了干架的準備。

  “平陵家的小少爺近來是越發(fā)的放肆了,也越發(fā)的沒規(guī)矩了?!比诉€為進入大家的眼簾,一女聲聲音先傳過來了。

  眾人中,走出一少女和一位少年。

  牧云直看著這位少女,是護國大將軍穆如天彤的嫡女,穆如娟兒。穆如家是牧云家的左膀右臂,也是朝中的第一重臣。

  平陵圣信這點眼力見還是有的,立馬作揖道:“穆如姑娘怎的出來了?!?p>  “怎的?本姑娘去哪里還要向你說嗎?”穆如娟兒又說“今天我在這里,我看你是想動誰。動了就是跟我穆如娟兒過不去?!?p>  “平陵家什么身份,娟兒你又是什么身份,跟你說話,他平陵圣信配嗎?!北娙艘部聪蚰氯缇陜号赃叺倪@位少年。

  平陵圣信彎下腰道:“爾朱少爺說的對,我不配。我這就走,這就走?!逼搅晔バ艔澲椭^走了過去,剛走到門口便被門檻給絆倒了,摔了個狗吃屎。

  眾人捧腹大笑。眾人散去,千代予正像眾人作揖道:“多謝你們解圍。以后必回報答?!?p>  “我不要報答,你只需將這一桌的酒菜錢給我就行。”牧云直說道。

  “日后定會還錢。哎,南榮雨澤兄怎不見了?”千代予正道。

  “遇到你這種喪門的人,肯定避而遠之。我也不說了,有事先走了。日后記得還錢?!蹦猎浦闭f完這話也快速的離去。

  牧云直穿梭在人海中,快速的向前走著。

  “小直兒,小直兒?!焙竺娴慕新曌屇猎浦蓖W×四_步。牧云直轉(zhuǎn)過頭去,看到穆如娟兒和她旁邊的那位少年,尓朱風華。

  “七皇子可是走這樣快作甚?”尓朱風華問道。

  牧云直用手拍了下尓朱風華的頭,道:“你這傻子,在外頭不要這樣叫我,學學人娟兒?!?p>  穆如娟兒道:“你跑這樣快作甚,看這方向,這是回宮,哦不,這是回你家的方向。這才晌午,你就急著回去,這不像是你呀。”

  牧云直小聲道:“我剛看見我大哥了,他若是逮到我,必是將我一頓臭罵,又回去想我父親告狀,我必是免不了受罰?!?p>  “那倒是。你且快些回宮吧,等過些時候出來玩耍。”穆如娟兒說著。

  牧云直剛走兩部便又回過頭來道:“你不回府在這作甚。”

  “尓朱風華說今天朱雀南路新開了家妓院,我等下收拾裝扮去妓院放蕩?!蹦氯缇陜赫f著。

  牧云直看著尓朱風華,說道:“娟兒自從跟你在一塊玩,好的沒學到,吃喝嫖賭娼倒是樣樣精通了不少。什么時候戴上我一塊。我們一起嫖?!?p>  “這你放心,以后有機會定帶上你,你且快走吧。若是被抓到了,準備跪吧?!?p>  寧福殿內(nèi),牧云直換上另一套衣服發(fā)髻,坐在桌前,拿起史冊,假裝讀書。門外一聲圣上到,打破了此時的寧靜。牧云直連忙起身作揖,道:“父親怎的今日前來孩兒殿里,孩兒不曾去請安,是孩兒的過失?!?p>  “你這讀的是什么書,”牧云直問道。

  “先前的一些史冊,想翻來看看。”

  “罷了,我是來告訴你,想讓你同你大哥二哥,還有穆如大將軍的嫡子穆如星野去瀚州。”牧云雄疆說道。

  “去瀚州作甚?!?p>  “我同穆如將軍將瀚州已劃分為瀚州八部,這你是知道的??蛇@些蠻人,不在自己的領(lǐng)土,胡亂的廝殺,再這樣下去,瀚州怕是要血流成河。正好,穆如家這兩年訓練的鐵馬騎兵頗有成效,就拿瀚州蠻人開個刀吧。試一下這戰(zhàn)馬的威力如何。”牧云雄疆說著。

  牧云直便問到:“可是要殺誰?”

  “警告為首,待在自己的地方延綿子孫。不得出來禍亂,違令者,殺就是了?!蹦猎菩劢f著。

  “兒臣領(lǐng)旨,不知何時出發(fā)?”牧云直問道。

  “八月初五?!蹦猎菩劢f著。

  “今不過才五月初,離啟程的日子還有三月,為何父親計劃的這樣早?!?p>  “明兒個羽族三皇子前來我族覲見,以示兩族結(jié)盟之好,定會在宮里住上一段時間,從今天開始,你須得本分些,莫要再出什么幺蛾子,丟了我牧云雄疆的臉?!?p>  “兒臣記得了。定會安分些?!蹦猎浦庇肿饕镜?。

  話畢。牧云雄疆一眾人便離去。牧云直也算是松了一口氣,喚作自己的左右來說話。

  牧云直問道:“羽族,可是會飛的,有翅膀的。”

  侍從彎腰低頭道:“是?!?p>  牧云直又嘟囔著說:“說的雖是好聽,是來結(jié)盟。大家也都心知肚明的很,不過是來做質(zhì)子的。罷了,又有一人我可以尋做開心了。”

  帝都的晚上是很繁華的,燈火通明。牧云直在人海中穿梭著,然又去了樓內(nèi)飲酒,聽一旁的平民老百姓說著,崇安北路的廟宇靈驗的很,所許的愿大抵都實現(xiàn)了。譬如,前些天張家賣綢緞的張娘子,丑陋的很,一直未找得到夫家,這不,上了香給了香火錢,不過幾天,便就許了人家。還聽說是有錢有勢的,人公子爺相貌也是極好的。一旁的幾個人也附和著。什么求子,求姻緣,算仕途都靈驗的很。

  牧云直聽著這番話語,倒是有些好奇了,當初帝都天啟重建的時候這巨大的工程他也是參與進去的,崇安北路什么時候多了個這樣靈驗的廟宇他竟也不曉得。便決心去看看。

  飲了最后這一口酒,便向崇安走去。崇安北路人稀少的很,也算是最北邊了,再向北走去連個人影便都沒了。踏著月色,頂著白天還未散盡的暑氣,走了一個時辰,才找到這座廟宇。

  牧云直敲著門,一小沙彌將門打開,道:“這樣晚了,施主還是明兒個來敬神罷。大家都已經(jīng)歇息啦,恐無人照顧施主?!?p>  牧云直嘴角掛著微笑,道:“那你是誰,你為何穿著僧袍,還不歇息?!?p>  小沙彌道:“院內(nèi)就剩我一人禮佛,等下歇息。施主請回吧,莫要停留的時候太長了?!毙∩硰浽捳Z剛落,一滄桑的聲音傳了出來,人還未到,聲先入耳:“罷了,悟里,你且先去睡吧,這位香客我來照料?!?p>  一位年張的僧人走了出來,道:“施主且隨我來,”又轉(zhuǎn)頭道:“悟里,你且先去歇息吧。小僧法號唔清。施主喚我唔清即可?!?p>  牧云直隨老和尚走了進去,和尚手里提著燈,借著月光,可隨處看見廟里不知是什么神仙的雕像。剛走到一半路程,牧云直便倒了下去,直接暈厥。

  和尚的臉上露出一絲絲微笑,這時便有許多人從四面八方跑了出來,提著燈籠,一身夜行衣,戴著黑色遮臉補。那和尚向旁邊的一男人道:“姬大人,這便是牧云雄疆的七皇子,由您處置?!?p>  “不錯老頭,等日后我大晟朝重新來過,定是你這廟宇再度輝煌的時刻。啊哈哈哈”那位姬大人摘下面布說著。

  “噗嗤哇哈哈哈”人還為醒,躺在地下的牧云直便先笑了起來。然又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又說道:“姬大人,姬家,不過是一群狼狽的小狗,也敢在我牧云一族搬弄是非。”

  眾人一驚,老和尚問道:“為何,為何你沒有中我的迷藥?!?p>  “下三濫的手段,以為將迷藥放在燈里就能迷了我,若真是這樣,那我便早就死一千次一萬次了。哼,一群螻蟻還想殺我,不自量力?!蹦猎浦闭f道。

  “你且看你能不能走出這個門,狂妄至極,上,取牧云直人頭者,賞一千錢?!睘槭椎募Т笕苏f著。

  此話一出,一群人扔下手上的燈籠,拔出刀劍,像牧云直砍去,就這樣,你砍我,我擋。你殺不了我,我便殺了你。就這樣許多個來回,牧云直雖說是被砍了幾刀,但敵方都已基本躺下,那為首的姬大人與那老和尚一驚,老和尚道:“皇子,皇子,我是被挾持的,我是被這姓姬的國賊挾持的,出此下冊,不得不如此。”

  牧云直冷笑一聲,道:“你這禿驢,真真兒的是無恥,姓姬的可以不死,你這禿驢得死?!?p>  一旁的姬大人姬涼楞了一會兒:“毛都沒長全,休從我口里得到什么?!?p>  “毛都沒長全,你且照樣干不掉我,隨我回皇城吧,不要讓我揪著你走,少受一點苦頭是好的?!庇洲D(zhuǎn)眼看了那老和尚道哦:“你自己選個死法吧。”這句話剛說完,牧云直便暈了起來,用手托著頭,這才反應過來,刀上有毒。一旁的兩人看的出來。姬涼說道:“倒也真是天真的可憐,以為我真是那樣好對付的,畢竟多比你這小毛孩活了幾十年,毛都沒長全,就敢在我跟前吆喝。”

  那和尚跟著形式,便又說道:“你這廝,剛才我說的那番話不過是拖延時間罷了。等著這毒發(fā)作,好收拾你?!?p>  姬涼看著這墻頭草,本想一掌劈死他,可眼下他大晟朝恢復正是用人之際,便先留了他的命。說:“等下你隨我將這廝直接押在大晟天子面前,用他的命,來換端?!?p>  和尚作揖。

  牧云直的頭腦越發(fā)的不受控制,身體也越發(fā)的無力。向著地下吐了一口痰,呸的一聲道:“就你們也想逮我,做你的夢。”便縱身一躍,跳墻而去。兩人萬萬沒有想到,都已經(jīng)中了軟筋迷魂散還能有這般功力。姬涼急了,道:“還等什么,沒用的東西??煨┏鋈フ遥阎卸?,想是跑不了多遠?!?p>  牧云直借著月色踉踉蹌蹌的在野外跑著,此時他已意識不清了,就只想盡快的找一處人多的地方,可是這荒郊野嶺也沒有什么人家。就這樣靠在一棵樹上,慢慢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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