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比試以上陽宗勝利結(jié)束。
廣元宗的人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看著這樣的結(jié)果,鵬益恨得咬牙切齒,廣元宗這下也要開始緊張,剩下的兩局只能贏,不能輸。雖是紀(jì)旦色迷心竅輸了這局,但要怪就怪對面那個妖女。
穆辰察覺到對方的視線,側(cè)身將北音擋在背后,迎上那人的目光。
鵬益:“哼,走著瞧?!?p> 第二場是岳智和鵬益的對戰(zhàn)。
由于第一局上陽宗沒費(fèi)什么力氣就贏了比賽,因此大家對岳智更是充滿期待。
岳智客氣道:“上陽宗,岳智?!?p> 鵬益:“鵬益?!?p> 他的語氣極為不爽,岳智話不多說,抽出了自己腰間的劍。
岳智:“清宇劍,求教?!?p> 看到臺上的局勢,北音道:“這位鵬益也太狠了吧,廣元宗到底是怎樣教的,師兄也是,怎么d打仗都這么文藝?!?p> 她一個人在臺下分析局勢,墨煙也擔(dān)憂地看著臺上,只有穆辰在北音下臺后坐在原地,身子僵硬,兩眼失神地望著前方,不知在想些什么。
“穆辰,你看,那個鵬益,他使陰招。你瞧瞧,你待會兒可別給廣元宗的人放水,要不然你就別回清木峰了?!北币魵獾?。
廣元宗的人不知哪兒學(xué)的些歪東西,打不過就使毒,幾個回合下來,臺上的毒粉飄下來,誤傷了好些個觀眾。
聽到北音的話,穆辰死死地盯著臺上。
不能回去上陽宗,婚事不就泡湯了嗎。
終于再最后一擊時,有了最新的戰(zhàn)況。
墨煙跑到岳智跟前,扶起倒在地上重傷的岳智焦急的道:“師兄,你怎么樣?!?p> 岳智擦點(diǎn)嘴角的血,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道:“無事?!?p> 北音立刻叫來佩藥峰的師弟們。
“怎么樣?”北一也很擔(dān)憂。
岳智強(qiáng)撐著抬起頭道:“抱歉。”
北音道:“師兄放心,我們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p> 這是診治的師弟道:“師姐放心,師兄此番并沒有傷到筋骨,只是內(nèi)傷頗為嚴(yán)重,還需好好調(diào)養(yǎng)?!?p> 看來傷的不清,看著墨煙擔(dān)憂的神情,北音道:“你先下去好好照顧他,這里交給我們?!?p> 送走了他們,北音將目光放在臺上,接下來是穆辰與廣元宗的誠摯的對戰(zhàn)。
穆辰早早地站在臺上。
誠摯頗為驚訝,剛剛他都看到了,岳智被擊落臺下的瞬間,穆辰已經(jīng)在臺上等著他。
見人到了,穆辰道:“清木峰,穆辰?!?p> 誠摯道:“廣元宗,誠摯?!?p> 他又道:“原來你就是穆辰,想必臺下的就是令師姐北音了吧?!蹦鲁讲焕硭?。
他不厭其煩:“早就聽說清木峰兩大徒弟,都是上陽宗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如今看到,果然氣度不凡,尤其是令師姐?!?p> 穆辰打斷他:“你還打不打?!?p> 誠摯笑笑道:“急什么,我對你們清木峰很感興趣?!彼裰樒さ溃骸澳銈兦迥鹃L老缺不缺徒弟?你看看我,怎么樣?”
“不怎么樣。”穆辰冷冷道。
誠摯:“你這人?!边€未等他說完,穆辰就攻了上來。
誠摯一個躲閃避過去,地上深深地印記無疑提醒著他,對面的人很強(qiáng)。
而他也早在比賽前就聽說過這個人的名字,穆辰,孤身斗兩只麒麟神獸。
“早就聽說你收了兩只麒麟神獸,今日一見,果然,很強(qiáng)。”
穆辰不聽他廢話,繼續(xù)攻上來,幾個回合后,穆辰攻勢不減,誠摯只是躲閃。
剛剛站定,臺下的鵬益不滿道:“你到底行不行,上啊?!?p> 誠摯臉一黑,沖著臺下喊道:“你上來看看?!?p> 回過頭,劍鋒緊逼他的臉,眼前的人非常強(qiáng)大,他完全沒有攻擊的機(jī)會,只能不停地躲閃才能保證自己不受到傷害。
穆辰依舊不停地攻擊他,而且速度越來越快,誠摯速度漸漸慢下來。加上體力的消耗,此刻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就在劍影漸漸逼近時,他一咬牙,飛身在空中,袖口一揮,一個巨大的八卦陣出現(xiàn)在眾人的頭頂。
“這是,這個陣法,怎么有點(diǎn)兒熟悉呢?!?p> “弒殺陣!”人群中有人喊道。
看著他們驚恐的眼神,北音揪住身邊人的衣領(lǐng)問:“什么是弒殺陣?!?p> 那人害怕道:“弒殺陣,生命不滅,陣法不消。”
聽到這句話,北音心中一怔,巨大的恐懼感漸漸席卷在她的周圍。
她看到這個陣法隨著誠摯的動作漸漸縮小,最終落在一人身上。
“穆辰!”北音喊道。
誠摯瘋狂笑道:“這是你逼我的。讓你好好感受一下?!?p> 這樣的比賽已經(jīng)不能說是比賽了,這是一場屠殺!
臺下好多人都在叫停,但是這里的主場明顯不是他們,上陽宗的眾位長老厲聲與廣元宗的長老辯駁。
嵐千尚憤怒:“你們,卑鄙?!?p> 廣元宗的一位長老淡淡道:“我們在比賽前又未曾規(guī)定,不能用此陣,何來卑鄙之說?!?p> 葉致仁忍著怒氣道:“此陣必滅不留,比試的規(guī)則是不得傷及性命。”
“那是陣法自帶的效用。”那人攤了攤手道:“我們也沒辦法?!?p> “你們這群?!?p> “千尚?!?p> 嵐千尚未說出口的話被清木擋了回去。
“不用著急,那小子,可別小看了他。”
葉致仁:“那可是弒殺陣,就算是你我進(jìn)去,未必能活著出來?!?p> 清木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他,不是一般人。”
眾人只覺得他在胡說,難道他還能比長老們強(qiáng)不成?
北音發(fā)誓,她要在比賽后將這三個人打成孫子。
“怎么,使不出力量了,你不是很能耐嗎?”陣外的誠摯趾高氣揚(yáng),毫不掩飾他內(nèi)心的驕傲。
他將目光移到臺下的北音身上,“瞧瞧,這么美麗的人,美人泫然欲泣,可是很美呢?!?p> 穆辰見他將注意打到北音身上,站在陣法中央,如刀的目光狠狠刻在他的身上道:“你想怎么死?!?p> 敢動北音的人,都不該存在。
森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誠摯竟然有一瞬間的害怕。但是他已經(jīng)在弒殺陣中,是不可能出來的。他不懈道:“你還是留個遺言為好?!?p> 穆辰用盡全力,飛身對著陣中的一角狠狠劈過去,強(qiáng)大如斯的弒殺陣竟然出現(xiàn)了裂縫。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下,穆辰又劈過去,兩下,三下,終于這個陣法碎掉了。
誠摯:“不,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會?!?p> 劍鋒呼嘯而過,他未說出口的話再也沒機(jī)會說出。
“你,該死!”穆辰冷冷的拋出三個字,只不過誠摯再也不能聽到了,劍鋒滴著血,落在地上,生生將他的狂妄淹沒。
上陽峰的長老們,也就是各位峰主,更是驚呆了下巴。
半晌葉致仁才出聲道:“清木,穆辰在和境界?”
清木朝下瞥了一眼,隨后道:“穆辰?我也不知,但肯定比咱們這些老東西厲害?!?p> 上座的所有人將目光投在清木身上,這到底是什么師傅,才能教出這樣的徒弟。
眾人既羨慕又嫉妒,但終究比不過啊。
蕎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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