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夏在雅苑偷吃桃花酥,紀(jì)珩之則被太子拉著在太子府喝酒,要不是永肆就在一旁坐著,他隨時就能翻臉走人,他和永肆交好,若是他不給太子面子,就這么走了,太子回頭就會把賬算在永肆頭上,永肆雖然也是皇子,而且封了王,但太子,畢竟是太子!
“聽說珩之府上的那個女子,貌美如花,珩之今日怎么沒帶出來呢?”太子看著紀(jì)珩之,笑著說道。
“帶出來做什么?”紀(jì)珩之斜靠在那里,冷聲說道,“招蜂引蝶嗎?”
太子愣了一下,隨后大笑起來:“看起來那位叫做夏玄機的小女子,深得紀(jì)小將軍的喜歡啊,不然,紀(jì)小將軍也不會這么在意,連帶出來給旁人看一下,也這么舍不得!”
紀(jì)珩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冷聲道:“我倒也不是舍不得帶出來,只不過,京城的人大多自視甚高,帶她出門,總是有人要害她,打馬球差些被人打了一頓不說,去公主府做客,還差些沒了性命,夏夏只是一個平民,我平日里也總是公務(wù)繁忙,不可能什么事都顧忌著他,京城水深火熱的,她一個弱女子,還是在府上好好待著的好!”
紀(jì)珩之說到公主府這件事,太子的臉色就變得有些難看,好半晌以后,太子才笑道:“是本宮的錯,本宮只有這么一個嫡親妹妹,就總是嬌慣些,就將她養(yǎng)的脾氣大了一些,這件事,本宮替葉畫同你道個歉!”
紀(jì)珩之抬眼,看到太子對自己舉了舉杯子,笑了笑,舉起杯子一飲而盡:“不過一個小女人,倒也用不著太子道歉,只不過,葉畫公主這樣的脾氣,這世間的男子怕是無福消受了!”
“紀(jì)小將軍說笑了,你在邊關(guān)多年,過得都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葉畫瞧見你,也是有幾分怵的!”太子笑,只是笑意不達眼底。
永肆坐在一旁安靜的吃東西,東宮的廚子做的菜很是不錯。
紀(jì)珩之不想再就這件事同太子說話,太子也瞧了出來,便將目光轉(zhuǎn)到一旁的永肆身上:“永肆現(xiàn)下年紀(jì)也大了,前幾日母后還在同本宮說,要給你尋一門合心意的婚事,就是不知道七皇弟可有中意的女子?”
忽然成為話題中心的永肆,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但是隨后笑了起來:“臣弟一介武夫,平日里只會打打殺殺的,哪里有什么中意的女子?臣弟愚笨,就不耽誤人家好姑娘了!”
“胡說!”太子笑,“七弟生的英俊瀟灑,又有軍功傍身,京城之中心儀七弟的女子可是不少,但凡七弟點點頭,定然會有不少人前赴后繼!”
“臣弟暫時沒有要成家的想法!”永肆也不想再和太子周旋,直接說道。
太子眸光一邊,唇角帶了淺淺的笑意:“是本宮忘記了,七弟年幼的時候,本宮曾聽母后說過,七弟很是喜歡你的那位小表妹?。 ?p> 永肆捏著筷子的手忽然一緊,好半晌,永肆才放下筷子,冷聲說道:“已經(jīng)不在的人,太子殿下忽然提起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