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肆難得的硬氣讓紀珩之很是高興，他攬著紀珩之的肩膀大笑：“這般說話才是爽快的！”
永肆回頭看了一眼紀珩之，然后拿掉他的手：“他無緣無故提我表妹，說到底不過是想戳我的心，表妹已故，沒得讓他說嘴的！”
紀珩之頓了頓，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永肆：“你對你那位，已故的表妹，似乎有些不同！”
永肆頓了頓，過了好半晌以后，才開口道：“表妹她與京城女子不大同，她雖然不喜琴棋書畫，可舅母說了，她便去學，雖然學的不精，卻也都是會的，很是聰明！她喜歡舞槍弄棒，喜歡騎馬，也不會因為世俗言論而藏著掖著，嬌俏肆意的很！她千嬌萬寵，卻并不嬌慣，是個很討人喜歡的小姑娘！”
很討人喜歡的，小姑娘？
紀珩之微微挑眉，想起鳳凌夏梗著脖子和他頂嘴的樣子，嬌俏的樣子是沒怎么看到，氣死人的樣子，他倒是見識了！
“若是鳳凌夏沒死，你會娶她嗎？”紀珩之看著永肆，輕聲說道。
永肆頓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不會?！?p> “恩？”紀珩之微微挑眉，“為什么？”
“她天真爛漫，做什么嫁入皇家？”永肆低頭，輕笑一聲，“若是鳳家還在，就她那幾個哥哥，有哪一個肯讓她嫁給我，嫁給皇家人的？你回來的時候，京城已經沒有鳳家了，所以你不曾見過他那幾個哥哥，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個個都難搞的很，與他們做表兄弟那便是兄弟，與他們做小舅子，那可就是孫子了！”
紀珩之看著永肆，似笑非笑：“所以，你是動過娶她的心思？”
永肆點頭：“你是不曾見過我那小表妹，出生的時候就白白凈凈的很可愛，后來長大了，每年都會給你多一份驚喜，越來越好看，年紀輕輕的就出落成一個美人，若是她在，你府上的那位，只怕也算不上什么傾國傾城了，那個時候，所有人都說，她會是下一個絕色美人，只是……沒能等到那一天！”
紀珩之聽著永肆的話，微微挑眉：“這么說的話，她還是有些長殘了的！”
“什么？”永肆有些奇怪。
紀珩之馬上搖頭：“沒什么，對了，我問你個事情啊，你知道葉畫的那個面首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永肆側頭看著紀珩之，越發(fā)的奇怪：“你怎么忽然問起葉畫的那個面首了？難不成，你真的打算娶葉畫為妻？”
“我是瘋了才會娶她！”紀珩之皺眉，然后攬住永肆的肩膀，“你跟我說說看，那到底是個什么人，我讓麥冬去查，出了市井上的那些消息以外，關于那個人的事情，竟然一點都查不到！”
“查不到也是正常的！”永肆想起葉畫，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葉畫是著了什么魔，將那個男人藏得很嚴實，據說，所有見過他的人都死了！父皇曾經派人查過，也逼問過葉畫，可她把人藏了起來，任憑父皇怎么逼問，她就是不松口，她為了那個男人，真的是豁出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