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打孩子呢?”許梓修的后媽,也就是他的姨媽白鳳竹拉開了許溶,滿臉的不茍同。
“不聽話就該打?!痹S溶生冷著一張臉,從小就不喜歡他這個大兒子,要不是長了一張神似亡妻的臉,他早就把這小子送出國了。
白鳳竹心疼上前要摸他的臉,故作關(guān)心的叫著他的小名:“皮皮,疼不疼?”
許梓修避開了她的手:“我的小名不是誰都能叫的?!背怂^世的母親。
白鳳竹偽善的笑僵住了,干笑了一聲:“梓修,還真是個大人了?!?p> 一上來,就端出了許家當(dāng)家主母的派頭,令人心生厭惡,和他談感情?他可沒有這么不要臉的親戚。
許梓修面無表情的回懟:“我的事,不用你瞎操心?!?p> 白鳳竹那張偽善的臉已經(jīng)裝不下去了,在許梓修這里壓根討不到什么便宜,只會落得個自討沒趣的下場。
許父見狀,又一巴掌扇在了兒子的臉上,怒火沖天的責(zé)問:“我就是這么教你頂撞長輩的!”
許梓修輕嗤:“我的教育都是來自母親?!闭f著,朝白鳳竹那邊看了一眼,“沒教過要怎么好好的和一個做小三的女人相處!”
“你..你說什么,你這個畜生?!痹S父一巴掌又要上去,白鳳竹膽戰(zhàn)心驚的看著,許梓修上前了一步,眼神波瀾無波,像一潭死水:“你這一巴掌打下去,我們父子之間就沒關(guān)系了。”
許溶的臉已經(jīng)不能用暴怒來形容了,那個巴掌遲遲沒有落下。
許梓修腫著一張俊臉,背著書包,上了樓。
許父最終還是忍住了,畢竟是自己的心頭肉,真不舍得打下去了。
“你看看這孩子,都學(xué)了點(diǎn)什么!”許溶重重的嘆了口氣,“不行,我一定要把他送出國,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p> 白鳳竹這次沒再說什么,眼眸處的陰沉一覽無遺。
等許溶走后,她的心腹林管家走過來,問道:“夫人,你怎么就阻止老爺呢?!?p> 白鳳竹笑了笑,眼眸深處未達(dá)笑意,“你不是看到老爺沒有再打他嗎?在老爺?shù)男睦?,那個孩子還是很重要的,許梓修,真是個令人討厭的存在呢。”
一連幾天,許梓修破天荒的請假沒有上學(xué),佟詩君的小同桌又是一個能八卦的,她湊到了她的面前,小嘴叭叭叭的開始說:“佟老大,我剛剛打聽到許校草三天沒來上課了?!?p> “為什么?”提到心上人,佟詩君的眼里才算有了一點(diǎn)光彩。
“好像是家里有事吧。”
“喂,你缺不缺錢?”
呂小雨張大一張嘴,滿臉問話:“?”
“我轉(zhuǎn)你500元,你幫我查一下許梓修家里的地址?!辟≡娋f著就轉(zhuǎn)了500給同桌。
呂小雨收到錢后,眨巴著好奇的問:“你想干嘛?”
“別問?!?p> 好吧,佟老大搞的那么神秘,八成是要去看自己的心上人去吧。
她猜的一點(diǎn)都沒錯,當(dāng)晚,佟詩君就找到了許家的別墅,偷偷的爬往了二樓許梓修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