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越二十五年
韓家村!
現(xiàn)在是陽春三月,萬物復(fù)蘇的季節(jié)。
家家戶戶的村民,都在地里忙碌著!但在如此忙碌的季節(jié),也有人家不在其中!
坐落在韓家村的西邊,有一處簡陋的房屋,就三四間茅草屋拼湊成一處屋子,院子外面用簡易的木闌珊,給圍成一圈。
從外表一看這個家的情況,就知道主人家的家境如何,那肯定是個窮的叮當(dāng)響的主。
不知道的以為,這戶人家,是個好吃懶做的人家呢!
但是呢!
恰恰相反。
此時在院子里,有一個面黃肌瘦的小姑娘,手上長滿了小繭,粗糙的手很熟練的在曬衣服,濕漉漉的衣服,這是她剛從河邊洗好的。
一瞧就知道,是個做慣農(nóng)活的主。
在屋內(nèi),簡易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骨瘦如柴的女子,面如土色,頭發(fā)臟亂,臉上的污垢遍布著滿臉,看不清她本來的面容。
躺在床上的人兒,忽地眉毛皺起!
還沒有睜開眼睛,嘴巴就咧開叫了起來。
“嘶,額頭好疼??!”
鄭友麗的頭,像是要裂開一樣,痛的齜牙咧嘴的,好像額頭上有一塊腫起來一樣。
她剛嘀咕完,就慢慢的睜開雙眼,用手捶打著腦袋。
捶打了一下,馬上就停下來了,原來碰到傷口,比原來更疼了。
她呲著牙,咧著嘴,等眼睛的余光看向屋里的擺設(shè),就驚的一下,馬上坐起身子,頭來回轉(zhuǎn)著,看了幾遍,屋里的陳設(shè)太簡單了,就一眼都能記住。
鄭友麗的腦袋中,直蹦出來,這個陌生的地方是哪里,現(xiàn)在她也顧不上額頭的疼痛,呆呆的直視遠(yuǎn)方。
屋里的陳設(shè)很簡單,就自己身下的一個木板床,和床邊上的一個柜子,床前一張小四方桌,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床對面的門還是不堪一擊的木門,有點搖搖晃晃的感覺,隨時要塌下來。
看著眼前的景象,友麗一時有些驚呆住了,腦袋一空!
口中喃喃自語道,“這是什么地方!”
如此簡陋陌生的地方,好像自己生平從來沒有涉足過,難道自己遇到人販子了?
腦子突然蹦出了這個念頭,雙手抱著身子,有些發(fā)抖,自己被賣到偏遠(yuǎn)的山村的想法。
此時屋里也沒有被人,沒有人可以回答她。
雙手抱住顫抖的身子,勸自己不要在想下去,但腦袋不受自己的控制。
在鄭友麗越想越發(fā)毛的情況下,頓時聽到院子里有腳步聲跑來,心里一緊,有些防備的看著門口。
聽到屋子里的動靜,在外面晾衣服的韓依依趕緊跑進來。
一猜想應(yīng)該是娘醒過來了。
吱一聲,打開房門,屋里的鄭友麗看到來人,頓時放松下來。
原來是個小姑娘,正常人是對小孩比較放松警惕的。
韓依依看向床上呆愣的娘親,一直盯著自己,眼中有些詫異。
她心里想到,怎么覺得今天的,娘親有些不一樣,但哪里不一樣也說不出來。
被娘親看著有些毛色悚然,韓依依想結(jié)束這種的不自在,她平生討厭別人盯著她看。
她怯怯的走進來,生怕她娘親有什么動作,在她前面的桌子,停下腳步,心里想到,這樣娘親如果突然發(fā)瘋,她也好跑的快,家里就除了爹爹,她很弟弟,偶爾也有被她打過,平常弟弟都不敢接觸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