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九章 安身立命之所就要能安保人身性命
“不知弟妹在哪里高就???”老郭有些撓頭,沒錯他有些不知道該送什么了。
多多是小孩子還好說,但是鄭丹此人一身得體的衣服,臉上也不施脂粉,身上更是連半個首飾都看不見。
“還在燕都讀研,暫時掛名在共青團?!编嵉ばχf道。
“弟妹倒是尋個好去處?!辈煌夂趵瞎@么說,共青團號稱共和國干部培養(yǎng)基地,放到古代那就是翰林院的待遇。妥妥的清貴。
“都是機緣巧合罷了?!编嵉ふf道。
“反正我這一時半會兒的也拿不出來什么像樣的物件,不如就捐上兩所小學吧?!?p> 鄭丹正想應下,卻被周墨輕輕的扯了一下。
“一所吧,希望小學承建要求很高,一所需要的費用能抵得上普通的三所還要多?!?p> “這是為何???”老郭不解。
“我哥說既然是為那些苦孩子謀得一份安身立命之所,就要經得起天災人禍,以免發(fā)生什么不忍言的悲劇?!编嵉て届o的說道。
老郭沉默了一陣,還是說道“兩所就兩所吧,也是難為師弟了。”
鄭丹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周墨。
“就按師兄說的吧,落成后記得邀請師兄過去看看?!?p> “那就多謝多師兄慷慨。”
“咱們自己人就別客氣了?!崩瞎行┝w慕兩人的夫唱婦隨。
又盤桓了片刻,老郭叫來兩個開車的徒弟把周墨幾人送回家。等到周墨一行上車,才對于遷說“真是開了眼了?!?p> “是啊,真沒想到圈里出了這么個人物,讓大林拜師也就你能做得出來?!庇谶w打趣到。
“大林這孩子心大,怕是一個相聲舞臺留不住他,咱們哥倆又是仇家遍地,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復,如今有了周墨這個師父,一般人想動他就要掂量掂量。”老郭看著大門上的牌匾“咱們都老了,以后DY社該何去何從總要有個章程,難得有這么個有秉性,有能力還有背景的愣頭青闖進來總不能就讓他這么跑了。”
“你真看好周墨?他得罪人也不少吧?”
“他和咱們不同,雖是孤兒出身身邊卻是集結了一大幫能人,更何況還有軍方這個大靠山,除非一棒子把他打死,否則沒人愿意招惹這么個刺猬,再說他那個小女朋友,別看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實在是讓人看不透啊。”
于遷現在桃兒的身側,想著兩人一路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不由地有些癡了。
周墨先帶著云垚師兄弟三人到四合院認了個門,隨后直奔燕大研究院。
路上鄭丹先和院里打了招呼,所以一路上倒也暢通無阻,到了院里,周墨先去拜訪了老師南山,說明了來意。
南山也被周墨的意圖勾起了興趣,無論是先天性的貧血還是骨骼重塑都算得上是大難題了。如果周墨真能有所建樹,相信對于炎黃的醫(yī)學界都算得上大事。
所以南山只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周墨行醫(yī)的時候,他要帶著人全程學習,周墨自無不可。
之后,周墨列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篇藥材給南山。
看著藥方上的材料,南山一陣咋舌,心說幸好有連家?guī)椭樟_藥材,要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湊齊。
敲定了時間,周墨又帶著眾人回家,往日里清冷的院落也多了好些熱鬧。
把其余人等趕出房間,周墨讓張云雷脫得只剩一條內褲平躺在榻上,周墨仔細的看看斷骨的情況。
也慶幸老郭舍得為徒弟花錢,總體來說情況還算良好,至少沒有什么錯位重疊的骨頭。
“師叔,還能恢復么?”張云雷的眼神充滿了渴望,還在人生最有朝氣的年紀,誰又愿意拖著半殘的軀殼過活。
“放心吧,比我想象的還要好,明天先幫你疏通氣血,既然把你帶了出來,總是要還你一個健康的身體才是。”
“有勞師叔費心了。”隨后張云雷又問“肖閑呢?聽說先天性貧血很難根治是不是?”
“比你的情況復雜些,主要是肖閑的歲數大了些,要是早上五六年就好辦多了。”
對于秦肖閑的狀況,周墨也很撓頭。這種先天性疾病牽扯多多,遠不如張云雷這種的看似嚴重,實際只需要對癥下藥就好。
可以說此時秦肖閑的即是病,也是他的命,若是真的只當貧血來治療,恐怕病除之日也是他命斃之時。因為秦肖閑天生血管細小,又因為那個蛋疼的愛好,更是增加了不少沉痼。
你說你一個富二代天天跑去夜店蹦迪是什么鬼?
“怎么?肖閑的病情很嚴重么?”張云雷一邊套衣服一邊問道。
“放心吧,雖然不敢保證藥到病除,最起碼不會再暈倒在舞臺上就是了?!?p> “那就好,坦白說每次肖閑上場我們都提心吊膽的。”張云雷如釋重負。
“你還是好好擔心你自己吧,斷骨重塑可不是什么輕松的事,一旦你忍耐不住,我就真的要把你弄暈了?!?p> “自古艱難唯一死,連鬼門關都闖過來了,小侄還有什么可怕的?”張云雷義氣豪云的說道。
“希望你到時候還能有這樣的豪氣?!敝苣菩Ψ切γf了一句,讓張云雷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這邊,老郭又讓徒弟給云垚三人送來行李等日常用具,三人自覺的尋了一間廂房住了進去。
若說一開始三人還是因為懼怕師父威嚴,那么此時就是真正的心悅誠服了。
不提隨處可見的山水花鳥,魏碑行楷,就說書房里那一摞摞的手寫書本就絕非常人所能及。
在老郭的熏陶下,幾乎社里的每個弟子都有點傳統(tǒng)文化的鑒賞能力,也正是如此,才能更加的知曉周墨所學之駁雜浩瀚。
一時間,三人就只想埋沒在書山學海之間,其余的事情再也不想理會了。
另一邊,鄭丹也把郭桃兒要捐贈兩所學校的消息報到了團里,負責該項目的領導自是十分歡喜,越是深入調查,團里的人越是被那悲苦淋漓的一幕幕所感染。
對于這項前無古人的偉大事業(yè)也就愈發(fā)的上心,特別是受耿直影響,此時若真有不長眼的膽敢整什么幺蛾子,怕是會被團里的熱血青年們撕成碎片。
在這種環(huán)境下,老郭的慷慨解囊怎能不讓人興奮鼓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