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也還受歡迎,她長得漂亮,工作也不錯,嫁得也還好,自然能得到認(rèn)同。
惟一受冷落的,就是朱鳴楚了,基本上都是跟他打聲招呼就算,有一半左右,甚至招呼都沒跟他打。
朱鳴楚心中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坐在角落里,倒了杯啤酒,慢慢的喝著。
他沒看到鄧光。
鄧光當(dāng)著他和田甜的面吃了狗屎,估計再不敢在他們面前出現(xiàn)了。
“你怎么坐這里啊?!碧锾鹱哌^來:“少喝點酒?!?p> “沒事?!敝禅Q楚笑了一下:“啤酒而已,不醉人?!?p> “啤酒也有些醉人的?!碧锾鹪谒赃呑聛恚骸拔业谝淮魏茸?,就是喝的啤酒,當(dāng)時是小曼生日,我們幾個都喝醉了,高三呢。”
她說著,咯咯的笑。
這時音樂響起,李揚走過來:“田甜公主,請你跳支舞。”
“對不起,我有些累了,你邀別人吧。”田甜擺手拒絕。
李揚一直給人捧著,幾乎一晚上都是中心,而田甜則是另一個中心,因為在來的同學(xué)中,田甜最漂亮,輕熟少婦,誘惑無窮,在他想來,他邀田甜跳舞,兩個中心翩翩起舞,一定會受到所有人的關(guān)注,將能極大的滿足他的虛榮心。
可他沒想到田甜居然會拒絕,他的臉色一下子陰沉了下去。
等他走開,田甜對朱鳴楚道:“你不邀請我跳支舞嗎?”
她先拒絕了李揚,這會兒卻主動相邀,這讓朱鳴楚很有些意外,這純粹是打李揚的臉啊。
不過朱鳴楚當(dāng)然不會拒絕,他站起來,做了個手勢:“請?!?p> 田甜臉帶微笑,盈盈起身,搭著朱鳴楚的手,兩個開始起舞。
李揚看到,臉色更加陰沉,眼中火苗一閃。
林城湊過來:“田甜那小婊子純心不給你面子啊?!?p> 李揚怒火更盛:“我本來就沒什么面子啊?!?p> “你還沒面子,誰有面子。”林城拍馬屁,眼珠子一轉(zhuǎn):“呆會我給你出氣?!?p> 他們嘀嘀咕咕,朱鳴楚沒注意也不關(guān)心,田甜舞姿輕盈,腰段柔軟,形若無骨,鼻中更是幽香微聞,讓朱鳴楚沉醉。
跳了一曲,下來休息,沒多會兒,音樂又起,林城端著杯子走過來:“田甜公主,別只跟楚鳥跳羅,來,賞臉跟我跳一曲?!?p> “抱歉?!碧锾鸬皖^吸了一口飲料,根本不看他:“我有點累了,你找別人吧?!?p> “不給我臉是吧?!绷殖茄壑樽拥善饋?。
“你有臉嗎?我怎么沒看到?!?p> 田甜故意抬起眼晴往上看。
她這是笑林城個矮呢。
林城最恨的,就是別人笑他矮,大怒,罵道:“小婊子?!?p> 杯中酒一揚,就向田甜潑過去。
他端著酒杯過來邀舞,朱鳴楚就留了神,他手一動,朱鳴楚騰地站起,身子一轉(zhuǎn),背對著林城,把田甜護(hù)在身后,林城這一杯酒,就全潑在他背上。
“死矮子。”朱鳴楚大怒,反手一巴掌,把林城抽得打了一個旋轉(zhuǎn),就仿佛抽一個陀羅。
“你一個送快餐的敢打老子?!绷殖莾裳鄢嗉t:“老子今天要你死在這里?!?p> 他雙腿一蹬,就如一個沖天炮,向朱鳴楚猛沖過來。
莫看他矮,但他身坯其實極為壯實,打架很兇,在中學(xué)里就是這樣。
不過他的兇,對朱鳴楚一點用也沒有,就算沒給打開靈竅前,林城也不是他的對手。
朱鳴楚一抬腳,直接就把林城一個矮壯的身子踹得飛了起來,飛到舞廳中,又還滑出去四五米遠(yuǎn)。
這一打架,頓時就亂了。
同學(xué)們?nèi)碌娜?,勸的勸?p> “朱鳴楚,你一個送快遞的敢打我,老子一定要搞死你?!?p> 林城雖然爬了起來,不過給朱鳴楚這一腳踹怕了,不敢再沖過來,跳著腳叫囂。
“爺?shù)戎??!?p> 朱鳴楚根本不把他一回事,今天的他,已不再是過去的他。
李揚站在林城邊上,一臉陰沉。
打了一架,同學(xué)會不歡而散。
朱鳴楚先送田甜上車,背后突然怦的一聲,回頭一看,原來是李揚,他車頭一拐,又把朱鳴楚的摩托車撞翻了。
他這明顯是故意的,田甜怒了,叫道:“李揚,你純心的是吧?!?p> “我就是純心的,怎么著吧?!崩顡P抬著下巴,冷冷的瞟著田甜:“田甜,不說我說你,我看你也是生得賤,好好的給你臉不要,這種太陽底下送快遞,別人打賞五塊錢,他還要點頭哈腰道謝的玩意兒,你卻還當(dāng)他寶一樣?!?p> “我高興,你管得著嗎?”田甜怒叱。
“你自己要發(fā)賤,那我確實管不著?!?p> 他嘖嘖搖頭,眼光轉(zhuǎn)到朱鳴楚臉上:“傻鳥,你是不是又想打我啊,我先提醒你,我人脈很廣哦,你只要敢碰我一下,我一個電話,就能送你去坐牢?!?p> “朱鳴楚,別沖動?!碧锾鹬览顡P勢大,怕朱鳴楚沖動,扯住了朱鳴楚的手。
朱鳴楚嘴角掠過一絲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