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逸將頭低的更低,沒再說話。
“所以,只有將主動權(quán)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才可以將不確定變?yōu)榇_定?!睂m煜承又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旋即朝著徐逸揮了揮手,徐逸便悄然的退下了。
只余下依舊在仔細推敲著這盤棋局的宮煜承。
而另一邊。
“夫人,那個女子進了棲舍,就沒再出來了?!?p> 一位身著淡紫色敞口衣衫的女子,此時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垂眸輕聲的說著。
只是若是仔細看,便能發(fā)現(xiàn)她的指甲根處的位置,都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深紫色。
她的一雙手修長不已,指甲也十分細長。
坐在主位上的是柳曼若,她翹著一雙蘭花指,很是優(yōu)雅的輕抿了一口茶水。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可看清楚了?”
紫衣女子連連回答,“奴婢可以確定就是那名女子。”
柳曼若冷笑了一聲,“好,給本夫人將她給看住了,明兒你就去和她聊一聊,若是不成功,就給她點顏色瞧瞧,畢竟不聽話的人就應(yīng)該教訓教訓?!?p> 她花了那么長時間,才勉強將整個尚書府都牢牢的握在手中,如今又怎會讓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小丫頭壞了她的好事。
她雖然膝下無任何子嗣,可如今就是司空芊凝的生母她也不以為懼。
只要司空芊凝的身體狀況一直保持如今這樣,那瀟蕊心便永遠不會對她構(gòu)成威脅。
“是,夫人,奴婢明白?!弊弦屡庸戳斯创秸f著。
柳曼若不禁冷哼了一聲,慢悠悠的說了句,“小丫頭,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可別怪我,誰讓你多管閑事?!?p> 腦海中突然記起那個小丫頭和宮家的關(guān)系,她指了指身旁的人,“對了,紫蕓,這一次去找她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被別人發(fā)現(xiàn),總之,明天我不希望她再出現(xiàn)在尚書府。”
被喚做紫蕓的女子略微低了低頭,心下不以為然,一個小丫頭而已,對付她綽綽有余。
從那只丑鳳凰出來后,她怕會出變故,就一直在房間待著,等到時辰到了過后,才發(fā)現(xiàn)外面天色已經(jīng)很暗了。
起身撐了個懶腰,又揉了揉肩膀,想了想,便拉開了門,給慕蓁蓁打了個招呼后,正準備出去透透氣。
眼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不速之客,對方戴著頭巾,一身紫色衣衫很是令人注意。
顏玖筱冷著一張臉,有些警惕的看著她,“你找誰?”
外面那人笑了笑,指了指她,“來者是客,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
不經(jīng)意間側(cè)了側(cè)身子,卻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蓁蓁已經(jīng)趴在了桌子上。
一剎那,她的心里對眼前的這個人便劃上了危險的信號。
無奈讓對方進來,走到慕蓁蓁旁邊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發(fā)現(xiàn)她只是昏睡過去,便松了一口氣。
她抬頭定定的看著面前那人,壓低了聲音出口詢問,“你想怎樣?”
眼前這人竟然能在她毫無發(fā)覺的情況下悄無聲息的將她身邊的人給放倒,看來確實有點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