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人已經(jīng)走了,然陌才呼出了一口氣,旋即轉(zhuǎn)身看著百里墨,“你想干什么?”
百里墨也不回答,只嗤笑了一聲,“就是你傷的阿玖?”
不禁皺了皺眉頭,阿玖?誰?
不過……傷?他最近只動過一次手,除了一月前的某天晚上,其余時間就是他在這里養(yǎng)傷了。
有些猶豫的問了聲,“你口中的阿玖姓顏?”
這句話剛問出口,他的臉色就黑了下來,有些警惕的往后退了退,保持安全距離為妙。
若真是那個死丫頭的幫手,估計他又得受一次傷了。
百里墨猛然起身,冷眼的看著他,眸中毫無波瀾,不屑的笑了下,“果然是你。”
他還想說些什么,結(jié)果下一瞬卻感覺自己的脖頸已經(jīng)被對方給掐住了,他甚至都沒有還手的余地。
喉嚨發(fā)緊,雙手下意識的想要去解決這個禁錮著他的桎梏。
與此同時,百里墨掐著他不斷的往后退,他只得被迫后退著,直到整個身子都靠在了床邊上,這才堪堪停了下來。
他有些難受的掙扎著。
一想起當(dāng)時阿玖也是這么難受的努力掙扎著,他的心中就是一痛。
真是可惡!
手上又用了一分力,微瞇了眸子,眸中有些血色,他沉著嗓音,問出口的話帶著些質(zhì)問,“難受嗎?被人掐住脖子的滋味如何?當(dāng)初你掐著阿玖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有這么一天?”
“你也就只會欺負(fù)阿玖這樣的弱女子了?!彼盅a充了一句。
然陌整個身子依舊在不斷的掙扎著,他有些痛苦的看著百里墨。
等到感覺差不多了,百里墨才猛的松開了手。
百里墨一松手,他整個人就順勢趴在了地上,雙手捂著脖頸,不斷的吞咽著唾液,想要好受一點。
該死,他后悔了,后悔當(dāng)時他怎么沒有再使勁一點,直接要了那死丫頭的命!
緩了好一會兒過后,他才微仰著頭看著百里墨,“她早就應(yīng)該死了!”
幾乎是吼出來的,只是因為喉嚨剛剛才經(jīng)過摧殘,此時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有一些嘶啞。
百里墨正準(zhǔn)備有所動作,卻聽見他下一句話。
他說:“早在十多年前她就應(yīng)該死了!”
百里墨整個人一愣,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又慢慢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不禁蹙眉,“什么意思?說清楚?!?p> 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人或許和阿玖的身世有關(guān)系。
然陌神情一頓,慢慢的說著,“十多年前我出了師門,來到了璃南,當(dāng)時正巧碰見璃南最大的商賈,顏清云夫人生孩子,是兩個女兒?!?p> “顏氏夫婦都很是開心,大擺流水宴席,廣請閑散人士或官家來府暢飲,也是在流水宴上,我算了算,發(fā)現(xiàn)她們是雙生子,并且還是帶著劇毒的那種?!?p> 他越說著臉上的表情就越是激動。
百里墨抿了抿唇,所以當(dāng)時阿玖身上的劇毒其實是從一出生就有的?
她是顏府的女兒,她的親生父母就在璃南。
心下很是復(fù)雜,為什么阿玖當(dāng)初偏偏選了璃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