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解決方式
曹陽見曹照兮不說話,又被楊晚棠嚇到,邊后退邊指著楊晚棠,話卻是說給曹照兮聽得:“你難道不是違背了你的良心嗎?三姐!把你養(yǎng)大的可是娘,不是她們兩個。你怎么能聽她們兩個這種無力的威脅?”曹陽對曹照兮的行為簡直生氣極了,同時也對楊晚棠和王若沅這種態(tài)度表示看不上。
“你作為娘的女兒,不供養(yǎng)她,就是不孝!我是你親弟弟,你不幫助扶濟,是不敬不愛。你就要因為這樣遭天下人唾棄嗎?”
王若沅給曹照兮擦掉眼淚,然后轉(zhuǎn)頭道:“我倒是不知道,如此也算不孝不敬不愛?我之前在后面沒聽清楚,現(xiàn)在我可明明白白。你說不供養(yǎng)你娘就是不孝?請問一個女兒家每月才拿多少錢,竟然要盡數(shù)上交?如果你們家人都是如此那也好說,可你明明就是有手又有腳,卻也是什么都不干,只管伸手問照兮要錢?從你見到她開始,就語氣輕佻,態(tài)度敷衍。這是你對姐姐不敬。”王若沅輕拍了一下曹照兮的背“至于不孝?教唆女兒去偷就是為娘的應(yīng)該做的嗎?把什么都當(dāng)理所當(dāng)然,重視你這個男丁而不管女兒的死活,這就是對照兮的不愛!況且,如果曹照兮真的就是因為這份關(guān)系,永生永世的遂了你們的愿,那就是愚孝!”
楊晚棠并不驚訝王若沅說出這一番話來,若沅平日溫柔,這不代表好欺負(fù)或者不代表沒有生氣的這個情緒。
楊晚棠看著王若沅:“沒錯。請問你對照兮的敬在哪兒?你娘對照兮的愛又在哪兒?”
曹陽動了動嘴,竟然無法反駁。只好心虛底氣不足道:“什么!我不管,我娘生她養(yǎng)她,在她身上花了那么多錢,她給我們錢又怎么了?而且到底跟你們兩個有什么關(guān)系?三姐,你說話!我不跟這兩個市井鄉(xiāng)婦說話!你生是曹家的人,死是曹家的鬼。活生生的搖錢樹,怎的就不能問你要錢了?以前大姐不是也給你錢嗎?你都好幾日不回來,娘還說你怎么不回去看她一眼。你忍心看著我跟娘挨餓嗎?“
楊晚棠簡直被這露骨無恥的話氣到微笑,王若沅也是覺得沒必要跟他再廢話,這種人,怎么說都是這幅樣子。怎么說的通呢?
懷里的人好像有了動靜,王若沅本不想讓她說話,轉(zhuǎn)念一想確實是曹照兮自己的事,又怎么能不讓她說話?
曹照兮垂著眸子,聲音不住的顫抖:“搖錢樹嗎?”她走到曹陽身邊“你回去,跟娘說,我明日回去。月錢也給?!?p> “照兮,你……”楊晚棠后半句話沒說出來,被王若沅拉住了。只見王若沅對她輕輕搖頭。楊晚棠冷靜下來,怎的又被感情沖昏了腦子,這還什么忙都沒幫上呢。
曹陽聽見曹照兮說的話,得意洋洋的抬著下巴對著楊晚棠和曹照兮兩個人,眼神里就寫著如何,怎樣之類的字眼。看的楊晚棠到底更冷靜下來。
曹陽呸了一聲,識趣的在沒說話,而是轉(zhuǎn)身就走。這一系列操作真是叫楊晚棠只想給他鼓掌,著實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看著曹陽出了悅來客棧的門,楊晚棠這才拉著曹照兮坐下。
似是知道楊晚棠想說什么,曹照兮帶著哭腔先開了口:“不用擔(dān)心。我想好了……這是最后一次,明日,我一定會跟我娘說個清楚!”
這下兩個人還能說什么呢,只能對視一眼。
“我身份契不在她那兒?!安苷召獾椭^繼續(xù)道”按照法律,身份契在誰手里,就是誰的人。雖然有血緣關(guān)系,但是可以選擇不與原生家庭來往。“
“你怎的這樣傻?”楊晚棠拍拍她的腦袋,嗯?那意味著曹照兮是有主人的人嗎?
曹照兮只覺得心里難受,一句話也不想說了。江睿站在樓梯的拐角處靜靜的聽著,神色晦暗不明,叫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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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那日回去是沒見到大師傅,后來睡了一覺起來竟然發(fā)現(xiàn)大師傅就在他房里坐著。
“有什么進展?”
“暫且沒有,不過她那日調(diào)制了一種蘸料??粗伾苁俏?,但我沒聽清具體是什么內(nèi)容?!?p> “那你回來做什么?這不是什么都沒有拿到嗎?”大師傅不耐煩的回他。
“我只是想著大師傅精通廚藝,說不定能做出來?!?p> “方子也沒有,我憑著顏色誘人就能做嗎?”大師傅看起來并沒有受那句精通廚藝的馬屁所影響。
小六趕緊從床上下來,走到大師傅身邊,討好的給他捶著肩膀:“最主要的是兩種,因為這兩種是由楊晚棠直接到在碟子給后廚那個丫頭看的?!?p> “怎么說?你不是說沒聽清?”
小六趕緊道:“是沒聽清,但是看的差不多,就是不知道最后的這兩樣,有一種可是像花椒。可是跟花椒顏色又不一樣……”
“像花椒,顏色不同?”大師傅托著腮,想了想“那就是麻椒?”
“麻椒?青色的那一類叫做麻椒嗎?”
百余城是不產(chǎn)麻椒的,所以也就基本上用不到。那既然如此,悅來客棧怎么常備這種香辛料呢。這算是冤枉了楊晚棠,楊晚棠并不知道百余城基本用不到這個麻椒,她看著廚房有,就拿來用了。
“麻椒就得去別的地方搞,還有一個是什么?”顯然大師傅并不像跟小六多說,小六在他看不見的角度張嘴不出聲的罵了一句。
“還有一個實在是不知道?!毙×s緊低下頭“我主要想跟您說,我搞到她那個月餅的方子了。”
“混賬,月夕節(jié)已經(jīng)過了,還要這方子做什么?”大師傅不滿的呵斥小六。
“以您的手藝,還怕把它改不成什么好吃的點心嗎?”小六臉帶討好道。
大師傅被這話說的心頭一動,說的沒錯啊,改成點心的話,這種賣相都能賣出去好多的。畢竟月夕節(jié)就看著悅來客棧的冰皮月餅在這條路上賣的最好,叫悅來客棧轉(zhuǎn)了個體滿盆缽。實在讓人心生不爽。畢竟之前聽到悅來客棧的二師傅暈倒不醒后還慶幸了一番,誰知道人家二師傅一醒,先是改紅梅珠香的方子,又做出冰皮月餅來,這下還有個什么說不清的蘸料。這樣下去,悅來客棧改名叫悅來酒樓算了。如果能夠把冰皮點心推出去,萊陽樓說不定也能賺一筆呢。大師傅點點頭:“也是,那你還要再去。必須要學(xué)會些她的獨門菜來,多多在她身邊晃悠?!?p> 大師傅突然轉(zhuǎn)過頭去把小六上下打量了一番:“你這模樣也不差,不如直接引她跟了你,這不是更方便?莫說菜譜方子,說不定她都愿意跟你來萊陽樓掌勺?!?p> 小六被驚了一下,這大師傅再說什么?
“你也多少放在心上些。我可是認(rèn)真給你建議?!贝髱煾店庁曝频男α藘陕暋懊靼讍幔坑命c非常手段也是必要的,明白嗎?”
小六一個哆嗦:“不至于如此吧?我、我能弄來菜譜的,能教萊陽樓重新恢復(fù)人流量的……這事兒……這事兒、我可做不來啊?!?p> “哼”大師傅冷哼一聲,不在與小六說話,推門出去了。
小六兀自的坐在板凳上,過了好久,這才洗漱了出了門去。還是繞了遠(yuǎn)路回的悅來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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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晚棠:曹陽真是可惡
王若沅:這種人就該好好教訓(xùn)才是
江睿(沖出去)
王若沅(慌張):趕緊攔??!
肖懷清:我的感情戲呢?
淮某(裝作沒聽懂):什么?
吳景和:還有我的
淮某(裝作沒聽見):啥?!!我姐叫我睡覺,我先走了。
肖、吳(追):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