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著三萬,回到了家門口,這沒掏出鑰匙開門進屋。
便聽到了門里傳來了丈母娘的聲音。
“閨女??!現(xiàn)在他出來了,趕緊跟他離婚!他現(xiàn)在這情況,財產(chǎn)一分錢都得不到!”
好嘛,這倆人還真是母女倆
我打開了房門,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面前。
兩人有些尷尬。
“親愛的,你回來了!”
“林山??!你回來的正好,我正找你有事呢!”丈母娘咄咄逼人道,“今天去找工作了嗎?你一個大男人,可不能讓一個女人養(yǎng)你?。 ?p> 我也不接她的話,只是道,
“耍錢又輸了吧?”
我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摞鈔票,拍在她的面前。
“哎喲喂!”
丈母娘瞬間是兩眼放光,摸起桌子上的錢就往口袋里裝,“哪來的錢??!”
“謝謝你的好女兒吧!”我看了一眼楚倩倩。
卡里兩萬,是我應得的報酬。
而這一萬,韓富勇說什么看在多年的兄弟情義,說到底還不是楚倩倩這賤女人的臟錢?
一次五百,這要多少次?
這一萬,也足以暫時堵上丈母娘的嘴了。
嗯,暫時。
我還需要一點時間,在爭取到女兒的撫養(yǎng)權之前,還不能離婚。
楚倩倩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錢,一臉詫異的看著我,
“你從哪搞的這么多的錢???”
我起身朝著臥室走去,“最近我出去一趟,去趟江州市,看看有什么好點的生意么?!?p> 我不會讓楚倩倩知道關于沈老爺子卡里那三百萬的事。
以這丈母娘的本事,估計為了這點錢,大半夜把我整死也說不準。
晚上我一宿沒睡,
一來一閉上眼,就是這賤女人跟韓富勇還有那個陌生女人,三人抱在一塊。
睜開眼,我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撕碎。
二來,我也害怕這家伙半夜爬我身上來。
誰知道她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懷上了韓富勇的野種?
然后來個鳩占鵲巢,生下個野種讓我撫養(yǎng)。
我盡量靠著床邊,以免自己跟這臟女人有半點的身體接觸。
她應該在做夢,夢里的男人可能是我。
大概也許是我。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收拾好了,前往了火車站。
我正在候車室里等著火車到站,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老頭突然毫無征兆的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看了一眼周圍的座位,可能是時間早的原因,候車室里的人并不多,而且都坐的很分散,人與人之間都保持著安全的社交距離,手捧著手機,做著各自的事情。
就像是男廁所里面的小便池,如果人不多的話,兩人中間至少要隔一個池子太好。偌大的廁所,就你一個人,結果進來了一個,偏偏非要在你旁邊——嗯,就是這種感覺。
老頭突然湊過來,我下意識的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東西。
出門在外,小心為妙。
“小伙子,出遠門???”
果不其然,剛坐過來不久,老頭便打開了話匣子。
我看向了老頭。
老頭給我的第一眼的感覺就是四個字——骨瘦如柴!
完全就是皮包骨頭的那種感覺,至于年紀嘛,看上去起碼六七十歲了。
“有什么話,直說吧!”
老頭子笑了起來,笑的很詭異,露出了東倒西歪的牙齒。
“算命不,十塊錢,我吃個早飯!”
我有些哭笑不得,眼前老頭的模樣,哪里像是個會算命的!
還有,這誰的命,是拿十塊錢算出來的?
不過我倒是真想聽聽這老頭會算出些什么來。
十塊錢,聽一樂也不錯。
我掏出了十塊錢,拍在了老頭的手里,聽老頭給我算了起來。
算命老頭說我最近不順,說我江州之行不會太過順利,恐怕是有血光之災。
這些東西,基本就是算命的都會用的一些套話。
說你最近不順,心中有困擾。
廢話,誰閑的沒事算命玩?
而像我這么大的男人,困擾我的無非繞不開家人,父母,孩子。
算命老頭的話,進可攻,退可守。算的不對也有一套說辭。
但是老頭說的一點,卻被我清楚記住了。
老頭說,我這輩子的命運,會因為一個女人而改變。
倘若這句話只是從這老頭口中說出的話,也就罷了,我之所以記住了這句話,是因為在監(jiān)獄里,沈老怪也跟我講過同樣的一句話。
而當時的我,一直認為沈老怪口中那個改變我命運的女人,是韓富勇六年前那個不安分的女朋友。
如果不是因為她不老實胡勾搭的話,我也不可能給韓富勇頂罪入獄。
而現(xiàn)在,我感覺這個女人,是我的老婆,也就是楚倩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