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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王妃美又嬌

第一百九十七章 流放

天才王妃美又嬌 裊裊沉煙 2082 2020-08-03 19:24:03

  “是?!?p>  竹蕊點頭應(yīng)下,三步一回頭地看著宋知凝虞朔二人走向房中。

  臨進(jìn)屋前,她清楚看到了王爺俯下身湊到王妃面前露出眷戀沉迷的表情,感情是不會作假的,她希望王爺王妃之間,能永遠(yuǎn)幸福。

  “凝兒啊凝兒,這一次恐怕要辛苦你,陪本王踏上流放之路了?!?p>  上朝時虞弘雖沒有明說,但話語間都在暗示,要將他進(jìn)行流放,虞國國土這么大,也不知要將他流放至何處。

  “你當(dāng)真沒有后悔?”

  虞朔的小聲呢喃終于引來宋知凝的注意,自沉思中回過神,她聽到的便是一句“當(dāng)真沒有后悔”的遲疑話語。

  宋知凝挑眉向虞朔看去,視線不期闖入兩潭幽水中。默然對視片刻,她趕在他移開目光前開了口:“王爺,臣妾再說一次,臣妾從沒有后悔過。”

  這男人怎么回事?他不是一向游戲世間放蕩不羈嗎?這般小心翼翼惶恐不安的人是誰?絕對不是擁有“京城第一紈绔”之稱的小王爺!

  看出宋知凝的疑惑,虞朔隨即也意識到他自己亂了方寸,暗中喟嘆一聲,他飛快調(diào)整好心神,自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本王信你,更何況就算你反悔也已經(jīng)晚了?!?p>  淺笑中隱有詭異透出,宋知凝腦海中警鈴大作,直覺告訴她,這扮豬吃老虎的男人絕對有事瞞著她。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鳳眸微瞇,宋知凝驚疑不定地盯著虞朔,希望他能給個解釋。

  虞朔再次微笑,“還記得本王昨夜說過什么嗎?太后壽宴的行刺一事,擺明是奔著本王來的?!?p>  “是,你說過。”宋知凝頷首,他說過的每一句話她都記著,自然也包括昨夜二人離宮回府時,他在馬車車廂內(nèi)同她說過的話。

  可是,這跟反悔也已經(jīng)晚了,又有何干系?

  虞朔伸手挑起她垂在胸前的一縷發(fā)絲勾至鼻端嗅了嗅,帶著淡雅清新的幽香沁入肺腑,令他心情沒由來的大好:“虞弘已經(jīng)對本王出手,本王早上去上朝時,曾得虞弘暗示,說要將本王流放千里?!?p>  聽聞此言,宋知凝眼神閃了閃:“王爺?shù)囊馑荚摬粫恰?p>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庇菟穼⑺陌l(fā)絲纏繞在自己手上,“大抵不過幾天,流放的圣旨就會頒布下來,到時王府被封,你與本王,也會踏上流放之路?!?p>  她是他的發(fā)妻,自然要跟著他一起流放,至于這趟流放之旅是要去西北的戈壁還是東南的苗疆,亦或者又是別的什么地方,便不是他能決定的了。

  “所以你才會說,反悔也已經(jīng)晚了?”宋知凝柳眉倒豎,倒也不是因他的隱瞞而生氣,相反,她對此次流放之行還有幾分期待,“你怎么不早說呢!”

  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令虞朔一愣,“你沒有在生本王的氣?”

  “我生氣作甚?”宋知凝從那只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奪回自己的發(fā)絲,抬手撫順,“王爺你早該將此事告知與我才是,流放啊!可以趁機看遍虞國的大好河山,臣妾高興還來不及?!?p>  前世時,宋知凝便為了研究文學(xué)走遍了祖國的大好河山,來到虞國一年之久,她還從未見過虞國的風(fēng)土人情是什么樣的呢!

  “當(dāng)初臣妾還想著買一套虞國山河風(fēng)物志看看,現(xiàn)在好了,可以親身走遍天涯體會虞國的風(fēng)土人情,臣妾當(dāng)然高興了?!彼沃龔奶梢紊献松碜?,摩拳擦掌道,“王爺,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流放?”

  虞朔啞然噤聲,凝視著宋知凝的桃花眸中似有海浪翻涌,片刻后他輕輕抿起薄唇,扯動嘴角揚出一抹如沐春風(fēng)的笑容:“你果真沒有讓本王失望?!?p>  他娶回府的這個小妻子,真是越發(fā)叫他感到驚喜!

  “多虧王爺好眼力,娶我回家是你賺了?!彼沃龥]大沒小地搭上他的肩頭輕拍三下,“所以說王爺,我們什么時候開始流放呢?”

  虞朔思付了一會兒,卻是無奈攤手:“這本王就不知道了,虞弘尚未發(fā)話,等過幾天圣旨下來,想留都留不成。”

  “那我先去收拾東西好了!”宋知凝一骨碌跳下躺椅,“流放時能帶的東西想來應(yīng)該寥寥無幾,最重要的是銀子一定要帶足,除了路上的開銷以外,或許還要打點押送看管的屯兵使者。”

  虞朔好笑的看著她,“說得好像你歷經(jīng)過流放一樣,還知道路上有屯兵使者押送看管呢?”

  他的笑聲提醒了宋知凝,是啊,她一個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怎會知道流放之事?

  清清嗓子,宋知凝給自己找了個借口:“臣妾也是從古籍上看到過對流放之人的描寫,再加上自己的猜測,推斷出來的?!?p>  “推斷的也八九不離十了,流放時的確有官差負(fù)責(zé)押送,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這可不是件美差事?!庇菟返脑捓镫[隱帶著警告,“長達(dá)上千里的流放,全要靠兩條腿走下去,你當(dāng)真能撐住?”

  這可不是外出游玩,而是戴罪流放,兩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論!

  宋知凝了然一笑,并未因他的警告而害怕:“王爺不要小瞧人了,不就是徒步跋涉么?臣妾絕對不會給王爺丟臉?!?p>  現(xiàn)代時,她便是戶外運動的愛好者,無論是登山還是攀巖都不在話下,曾經(jīng)她還在念大學(xué)時與好友騎著腳踏車穿過川藏線,此次流放,她非要撐下來不可!

  “本王不是這個意思?!庇菟窡o奈,丟臉?他什么時候怕過丟臉?他只是擔(dān)心她會在流放的路上染病受傷,或是體力不支遭遇不測……

  無論是哪一點,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好了好了,我心里有數(shù),王爺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宋知凝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抱著沒看完的書跑進(jìn)水榭的臥房內(nèi)。

  虞朔從地上站起身,凝視著她遠(yuǎn)去的背影,暗中作出決定:“罷了,就算是為你,本王也會想盡辦法讓此次的流放之旅不至于那么艱難。”

  身為王爺,他知道流放有多苦,古往今來,多少人死在了流放路途上,連個葬身之地都沒有。

  宋知凝以為流放便是游山玩水,可實際上,流放能作為五刑之一自是殘酷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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