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大俠你有所不知,在這附近的山下,有一妖怪喜食孩童,從去年開始,我們這附近已經(jīng)有不少的孩子丟失了。”
大胡子說來語氣中充滿了無奈,怎么說他也是這寨子里的管事人,這件事情即便是他想管,想要去解決,可是卻心有力而余不足。
“什么,那豈不是有很多,年幼的孩子都慘死于那妖怪的口中,難道就沒有人管這件事情嗎,就任由那妖怪復(fù)作非為?”
姜凱說來覺得心中有些氣憤,大胡子聞言再次無奈的嘆了口氣。
“這種事情即便是想管那又能有什么辦法呢?那妖獸根本就不是我們所能抗衡的?!?p> 他緊接著解釋道。
“你們可知道那妖獸在什么地方活動?帶我去瞧瞧。”
姜凱緊緊的咬了咬牙,既然讓他碰上了這樣的事情,那么他就不能坐視不管,畢竟那些天津年幼的孩子都是無辜的。
“山下有妖獸,其實我們也沒有真真切切的見過,只不過去年我們寨子里有一戶人家,他們帶著孩子外出時,無意間撞見了,那要是將他們的孩子帶走,并吸食了孩子的腦漿,他們回來后便將這次事告知了寨子里的人,可是卻并沒有人相信,直到孩子接二連三的消失,大家才相信了這件事情?!?p> 大胡子這件事情,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
“那戶人家現(xiàn)在是否還住在這里?帶我前去看看?!?p> 姜凱語氣堅定的說道,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鏟除那個專吃小孩的妖怪。
“他們還在,只不過出了那樣的事情后,那女人便瘋了,男人自此之后變得沉默寡言,見人都畏畏縮縮的,不知道能否從他們的嘴里問出來些什么?!?p> 大胡子語氣中盡是無奈,為了住在這里的人著想,他特地下令,只要天色已晚,任何人都不準踏出寨子里一步,可是沒想到竟然在大白天也遇害了。
在大胡子的帶領(lǐng)下,他們來到了一所破舊的小房子面前,只見一個頭發(fā)亂糟糟的女人,衣冠不整的坐在院子里,看著下面發(fā)呆,而讓男人則蹲在墻頭,一口接一口的,抽著手里的旱煙。
“大俠,您瞧,這就是那對夫妻,自從那件事情發(fā)生了以后,他們兩個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副模樣,一點兒精神氣兒都沒有,這么一呆就是一整天?!?p> 他們夫妻兩個眼睜睜的看著孩子被殘忍的傷害,內(nèi)心受了很大的刺激,所以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姜凱瞧著他們那雙空洞的眼睛,不由得嘆了口氣,頓時心生憐憫。
“黑子,你過來!”
大胡子沖著那個男人喊了一聲,男人猶如大夢初醒般的,一臉驚恐抬起了頭來,恐懼的眼神看著他們。
“你過來一下,有點事情想要問問你?!?p> 大胡子語氣溫和的沖他招了招手,那男人緩緩起身,趔趔趄趄的朝著他們走來,一靠近就聞到他身上散發(fā)著一股惡臭,頭發(fā)同樣也是亂糟糟的,活得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姜凱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
“黑子,咱們寨子上又丟小孩兒了,東頭老李家的孩子,也被帶走了。
大胡子目光呆滯,語氣低沉的說道。
“是他一定是他干的!”
男人頓時情緒有些激動。
“我們知道這一定是那妖獸所為,這位大哥是我們專門請來制服那妖獸的,我想你應(yīng)該也不愿意,咱們這寨子上每天都丟孩子吧,所以你能不能告訴我嗎?那天發(fā)生的細節(jié),你和你媳婦不是看到了那妖獸長什么樣子嗎?!?p> 大胡子緊緊的咬了咬牙,試探性的問道,自從他們的孩子沒了以后,他們便不再追問此事,生怕再刺激到他們,可是這次也是萬不得已的。
男人聞言瞬間怔住了,他頓時兩眼猩紅,怒視著面前的大胡子,好像大胡子是殺害他兒子的兇手一樣。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請你們趕緊離開這里?!?p> 他從牙縫中擠出來了一句話,話音剛落,他的老婆就在院子里喊叫了起來,無奈之下,大胡子之后帶著他們離開了。
姜凱看著他們夫妻倆不知為何,心中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你們確定他老婆真的瘋了嗎?”
回去的路上,她忍不住的問道。
“確定實在是太確定了,你瞧她那副模樣一看就知道,精神不正常?!?p> 姜凱聞言陷入了沉思當中,他覺得這件事情似乎并沒有那么簡單,兒子夫妻倆看上去也很奇怪。
“大俠,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們呀,我們已經(jīng)擔驚受怕的過了一年多了,生怕一睜開眼,自家的孩子就不見了,你不知道我們這一年里是怎么過的?!?p> 大胡子說這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掉起了眼淚。
“你放心,這件事情沒有查出來,之前我是不會離開這里的,不過如果你們想要我替你們斬除妖獸的話,那就請你們配合我。”
“你放心,我們一定積極響應(yīng)你的號召,毫無條件的配合你。”
大胡子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目光篤定的看著他說道。
“既然那妖獸喜是小孩,那我們想要引他出來就必須要有誘餌,所以你明白我的意思吧?!?p> 姜凱此話一出,大家都紛紛陷入了沉默當中,因為需要孩子來做誘餌,一個不小心可能孩子就沒了,他們擔心自己孩子的安危,自然不愿意拿自己的孩子,來冒這個險。
“我知道你們心疼自己的孩子,可是如果要說不鏟除的話,對你們這個寨子的威脅很大,所以……”
“讓我家孩子來吧。”
他話說到一半兒,大胡子立刻開口說道,既然他是這個村寨的首領(lǐng),就理應(yīng)做出一定的犧牲。
眾人紛紛仰慕的目光看向了他,大胡子的壓力一下子噙滿了淚水,他的老婆聽到這話后,整個人都傻眼了。
“不可以,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咱們家孩子才剛剛七歲,怎么能讓他去冒這個險呢?不如還是讓我來吧?!?p> 大胡子的媳婦眼淚撲簌而下,哽咽著說道,她情愿自己去冒這個險,也不愿意讓孩子去。
“這件事情我說了算,你不許插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