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了期拿著一個罐罐倒騰,辛星好奇的看著他的動作。
墨了期桌上擺放著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圓碗里還盛著花瓣。
辛星問道:“八王爺這是做什么呢?”
墨了期又聞又摻和著,頭也不抬道:“自然是制作保養(yǎng)肌膚的好東西,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會這么貌美。雖然方無痕厲害,但可惜他那張臉了,毀了沒辦法看,不像我的臉,細膩緊致有光澤?!?p> 墨了期說到后面語氣都愉悅了起來,墨了期一開始信誓旦旦的跑去跟方無痕說什么公平競爭鳳回女皇。
可是,方無痕比他有錢有權(quán)有影響力,最重要的就是鳳回女皇還喜歡他。
但是墨了期認為自己在容顏上就完勝了方無痕,方無痕少年時就毀了容,終年戴著半面的銀質(zhì)面具。
辛星眼底有了慍怒,空氣都冷了幾分,冷聲道:“我爹爹就算半面毀容了也比你好看千倍萬倍!”
墨了期聽后嗤之以鼻道:“切~那是在你眼里,在天下人眼里呢?
不過你知道你爹臉為什么會毀容嗎?是不是很丑?被燙紅了一大片還是被人刺殺劃破了臉?你給我講講唄。”
墨了期一副八卦的興奮模樣,墨了期以前想看看。奈何沒什么武功,一直都沒有看到過方無痕半面具下的臉被怎么毀了。
一想到方無痕半面具下的臉可能縱橫著丑陋可恐的傷疤或者布滿了斑斑點點的紅色。
墨了期就格外興奮,因為他終于有一樣比的過方無痕了,那就是臉!
辛星抬眸一記眼刀過去,聲音冷如寒冰,努力按捺著怒氣道:“我爹爹沒有毀容,面具下的肌膚完好無損。”
墨了期一副“你騙鬼呢,怎么可能”的表情,冷笑著說:“怎么可能?作為女兒你沒被嚇?biāo)腊?!?p> 墨了期嘴上雖然這么說,心里也是想:方無痕不會真的沒有毀容吧?可他沒毀容怎么戴著面具?到底是不是真的!
辛星不語,墨了期感覺心好似貓抓一般難忍。就好像讓人看到了幕后黑手的背影,轉(zhuǎn)過頭來的臉卻戴著面具。
墨了期將手上的器皿一撂,立馬化身好奇寶寶用渴望求知的眼神看著辛星問道:“少莊主,方無痕不會真的沒有毀容吧?那他為什么要帶著面具?”
辛星幽幽的望了他一眼道:“你先跟我講你和我爹爹的事情,不然我不告訴你。”
墨了期頭疼的揉了揉額頭道:“這個講到什么時候?要不我們做個肌膚護理慢慢講?”
辛星瞟了眼墨了期手下的那些瓶罐,肌膚護理是靠這些個東西?
一個時辰后,二人愜意的躺在睡椅,二人臉上糊著一層綠綠的東西。
墨了期一開始盡講方無痕的壞話,說什么方無痕那時候可邋遢了。墨了期說方無痕不洗臉,辛星說不洗臉爹爹的臉還那么年輕。
墨了期說方無痕腳臭的都把他養(yǎng)的鸚鵡都熏死了,辛星說爹爹渾身清香。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好似通過這種方式在想念方無痕,回憶方無痕。
墨了期說方無痕挑食不吃羊肉,辛星說爹爹仁慈不喜殺生。
“……”墨了期沒接話,辛星轉(zhuǎn)過綠臉看去問:“怎么了?”
墨了期好似心肌梗塞了一般捂著心口說:“方無痕,仁慈?不喜殺生?我跟你說,要是他本事大一點,殺生?他殺神都是可能的!他雙手全是鮮血!”
辛星好似嗅到了什么她不知道的東西,問道:“什么意思?細細說來。”
墨了期看著辛星突然沒說話了,空氣安靜著,二人各懷心事。
墨了期被辛星盯的實在不舒服,開口道:“這里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我還一直懵著呢。
不過我以為他這一輩子會孤苦伶仃的,沒想到還能生出你這么個女兒。哎!說實話,你是不是鳳回女皇和方無痕的私生女。”
墨了期講到這又變得一臉八卦,畢竟一個是自己曾經(jīng)的好兄弟如今最討厭的人,另一個是自己少年時暗戀如今還沒有忘記的女人,墨了期格外來勁。
辛星不知道的搖了搖頭道:“我怎么知道?不過也不重要。”
墨了期發(fā)出漬漬的聲音,一臉看戲說:“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我得到的他也沒得到,想想還是挺爽?!?p> 墨了期表現(xiàn)的好像很得意的樣子,其實心里面都酸死了。鳳回女皇從兒時直到現(xiàn)在一直還喜歡著方無痕,誰知道方無痕轉(zhuǎn)性了不搭理人家。
所以不是鳳回女皇甩的方無痕,是方無痕甩的鳳回女皇,牛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