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折磨苦難從那一刻起才真正開始。我絞盡腦汁,凝神沉思,翻來覆去地思索,不停地、盡可能隱蔽地注意吉娜伊達的行蹤。她完全變了,這是顯而易見的。她一個人出門去散步,而且散步很久。有時,客人們來了她也不露面,一連幾個小時坐在自己的房間里不出來。在這之前她還從沒有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我突然變得——至少我感覺我是變得——具有非凡的洞察力了。“是他?或者難道會是他?”我自問自答,一邊焦慮不安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