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當(dāng)年是B大優(yōu)秀畢業(yè)生,前途一片光明??墒菈脑谒麖男]娘還攤上一個好賭的爹,好不容易大學(xué)熬出了頭,出人頭地,結(jié)果他爹又給他惹來一身賭債。工作的那點死工資還不上債,他就開始想點子,另謀出路。
因此手中沾了那么點違法犯紀(jì)的事。原本這些事只要藏得好也不算什么大事,可奈何他那好賭的爹是個“干大事”的人。那次他爹輸?shù)煤軕K,上街喝酒買醉,得罪了一個人,這人是幫林莉辦事的。陳立趕過去救他老爹,和那個人聯(lián)系上,最終雙方私下和解并且陳立開始為那人做事。時間長了,林莉知道手下人手中有一個高材生,便捏著陳立的把柄,要挾他幫她做事。于是把陳立安插到昌恒集團做眼線,并承諾他只要他好好做事,就資助他妹妹陳琳琳上完大學(xué)。
陳立來到昌恒集團之后一直勤勤懇懇,在項目經(jīng)理那里十分吃的開。被小張發(fā)現(xiàn)之后也一直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直到上一周小張放出了一個誘餌……
昏暗的辦公室里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在辦公桌前翻來翻去,窗外明亮的月光打在那人的側(cè)臉,勾勒出男人小心翼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面孔。
翻動文件的“嘩啦嘩啦~”聲在空無一人的辦公大樓里格外明顯,男人的動作不由放慢了許多。
終于他找到了自己想要的那一份,趕忙走到復(fù)印機旁邊,打開機器。在“作案”現(xiàn)場打印是極其危險的事,奈何這份文件是加急做出來的,明天一大早就要用,如果帶出去復(fù)印的話風(fēng)險更大。
復(fù)印機傳出來的聲音將男人嚇出一身冷汗,恨不得整個人抱住復(fù)印機,減少聲音的擴散。
突然,一只手壓在復(fù)印機蓋子上!
男人猛地抬頭,迎接他的是小張在手電燈光下恐怖的臉!小張將手電打開故意放在下巴下,扮鬼臉嚇?biāo)?p> “嘶——”男人嚇得倒抽一口氣。
“陳立,你干嘛?!”小張將手電關(guān)掉,打開辦公室明亮的壁燈,將自己暴露給陳立。
“我……我,加班!”陳立被小張的騷操作嚇得魂飛魄散,根本沒有任何邏輯左右思想,脫口而出加班的拙劣借口。
“摸著黑加班?”
陳立咽了一口口水,嗓子眼發(fā)干,根本開不了口為自己辯駁。
小張賊亮的目光照射著陳立,一只手掰開趴在復(fù)印機上的小張,拿出正在復(fù)印的那份文件。
正是他故意留下的那份——商恒前段時間看上的郊區(qū)那塊地。不,確切地說是林莉看上的。
林莉不可能有那么多錢去買一塊地,更不能明目張膽和商恒對著來。她將陳立安排在公司就是為了看文件中昌恒拍下那塊地的預(yù)估價格以及其他細則,便于賣給昌恒最大的競爭對手——谷豐集團。明面上林莉是商國彬的情婦,暗地里是谷豐的“指路先生”。
這兩年林莉背靠谷豐賺了不少,這些消息都是商恒回國之后探查到的。業(yè)內(nèi)知道這件事情的不多,畢竟林莉干的事都登不上臺面。而且還是小三上位的八卦戲碼,古風(fēng)集團之所以跟林莉搭檔實屬鬼迷心竅。近些年谷豐集團發(fā)展不錯,可距離是A市的一把手還差些。因此想借著林莉這塊墊腳石登上第一的寶座。
“公司的電不值錢,加班還是開著燈的好,不然費眼。”小張不無諷刺地對陳立說。
“哦……我,我知道了。”
陳立一雙眼睛直勾勾盯著那份文件,這是他第一次干這種事情,本來就心虛,還被小張炸了一下。
陳立提著文件的上部邊緣,展開立在陳立眼前?!斑@……怎么解釋?”
“……”
回答小張的是一片沉寂,他不知道小張都知道什么,攤牌會不會造成更大的損失,他在猶豫。
敵不動我不動,小張不斷給陳立施加心理壓力。畢竟他的目的不是抓把柄,而是將其收為己用。陳立膽子不大,完全是被林莉要挾,敵人送來的棋子丟了未免太過可惜……
小張:“我手里還有一樣?xùn)|西,你應(yīng)該很感興趣。畢竟,你是主角……”
小張打開手機相冊,那是陳立與林莉的通話記錄。遞給陳立看。
陳立知道敗露了,再也遍不下去。
手中的手機似乎有千斤重,幾乎拿不住。
“張哥,我知道錯了,我錯了。你饒了我吧……”陳立好不容易討來的安穩(wěn)日子還是被打破了,他只想保住工作。一句帶著哭腔的哀求。
小張:“你錯在哪了?”
陳立:“這都是林莉指使我干的,她讓我偷的!別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張:“你為什么給林莉賣命?因為你爸得罪過她,妹妹還享受她給的恩惠嗎?”
陳立沒想到小張居然將他的底細摸得這么清楚,瞪著的眼睛大如銅鈴,一時間腦子如同漿糊。
小張:“不過……你確定你妹妹享受的是恩惠而不是虐待?”
陳立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的盯著小張,“什么意思?!”
妹妹是他最后的底線,林莉答應(yīng)過他資助妹妹上完大學(xué),而且會保護她的!
“走吧,帶你去看看。”
小張快步走出辦公室,根本不擔(dān)心陳立不會跟上。
昌恒大廈頂樓。
商恒躺在辦公室里面休息室的大床上,這個房間三年前形同虛設(shè),可是最近一段時間卻成了他的固定住所。吃住都在公司,簡直是工作狂的標(biāo)配。
商恒看著微信界面,仍舊是孤零零地躺著他的那一句話。他沒有給顧清蔓打電話,因為唐明軒也在法國。早在顧清蔓抵達法國的第一天,唐明軒就來嘲笑他,“追個姑娘能把人嚇到法國,你可真是商恒啊。”這是唐明軒的原話。他總會跟商恒有意無意透露顧清蔓的行程,因此商恒對顧清蔓的行蹤盡在掌握。
商恒對于唐明軒的話置之不理,可是心底確實是有些慌。他得抓緊時間處理公司的事,擠出時間去法國看看顧清蔓。讓那些法國佬明白,這花兒是有主的,不該有的想法趁早丟了。
商恒近些天忙得天昏地暗,住在公司倒也節(jié)省了睡眠時間。此時看著手機的他有些怨婦的感覺,他笑自己,一把年紀(jì)了還能再次體驗“少女懷春”的感覺,真是丟人啊。
“bongo!”
一聲清脆的微信提示音傳來,商恒一下子激動的起來,可能是蔓蔓的微信!他坐了起來,聚精會神點開微信……“老板,一切辦妥?!?p> ——是小張。
商恒低聲暗罵,扔了手機開始睡覺。
小張:……
我好冤……大半夜在外工作的我不值得被想念嗎?
不為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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