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你這婢子真是伶牙俐齒的很呢?!?p> “不過一個(gè)婢女,聽聞太子殿下溫和可親,寬宏大量,想必是不會與一個(gè)奴婢計(jì)較的。”
“原來小皇帝也是個(gè)伶牙俐齒的,這個(gè)孤倒是未曾聽聞?!?p> 秦子衿幽深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暗芒,說道:“若是太子殿下不嫌棄的話,可直呼朕名?!?p> 秦子衿暗暗的攥緊了手,繼而又言道:“太子殿下,當(dāng)初朕命人遞交降書于您,不知太子殿下考慮如何了?只要太子殿下開口,放過秦國一眾無辜百姓,太子殿下提出的任何條件,朕都會答應(yīng)?!?p> “哦?是嗎?那孤可得好好想想?!?p> 傅晏書慢慢靠近秦子衿身側(cè),低聲說道:“若孤……要你的命呢。”
秦子衿一震,“太子殿下言笑了?!?p> “孤可是從不言笑的?!?p> 仿若沒有聽到傅晏書說的話,秦子衿道:“如今天下人皆知,今日朕與燕國太子在此商議受降一事,況且朕已將降書呈于燕國皇帝,此事牽扯兩國邦交,所以請?zhí)拥钕履?,還是要仔細(xì)考慮考慮?!?p> 頓了頓,秦子衿又說道:“當(dāng)初太子殿下既然答應(yīng)與朕會面,定不會言而無信的?!?p> 傅晏書惋惜似的搖了搖頭,“那孤,可要讓小皇帝失望了?!?p> 聞聽此言,秦子衿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她直視著傅晏書深邃不見底的眼眸,問道:“太子殿下此言何意?”
傅晏書輕笑出聲,冷眼望著秦子衿身后的三千禁軍,而后說道:“孤瞧著最近秦國實(shí)在是不太平,竟有人妄想踏入我燕國領(lǐng)土,便也就殺了,就權(quán)當(dāng)替小皇帝你…清清家務(wù)事了?!?p> “你!”
秦子衿如何聽不出此言何意,誰料這燕國太子竟好生陰險(xiǎn)!
“太子殿下就不怕世人唾棄你嗎?”
傅晏書嘲笑寫看著秦子衿,“小皇帝,你莫不是以為孤會和你一般天真。”
傅晏書瞧著秦子衿陰沉的臉色,又道:“小皇帝,倘若再過幾年,孤興許還會期待與你的較量,只可惜啊……”
說完之后,揮了揮手,埋伏在周圍燕軍一擁而上,圍困著秦軍。
秦子衿冷冷的望著傅晏書,“太子殿下這是在干什么?!?p> 只見傅晏書走到燕軍中心,略過秦子衿充滿敵意的眼神,說道:“都?xì)⒘税?。?p> 話畢,燕軍便沖進(jìn)秦軍當(dāng)中,與之廝殺。
“陛下!”
阿寧急忙擋在秦子衿身前,拿起隨身佩劍殺入燕軍當(dāng)中。
“燕賊,你竟歹毒至此!”
阿寧怒氣沖沖的朝著傅晏書喊道。
秦子衿沉沉的目光瞪向傅晏書,好一個(gè)燕國太子。
越過層層廝殺,秦子衿朝著傅晏書無聲說道:“今日,朕領(lǐng)教了?!?p> 言罷,秦子衿解開腰身軟劍投入廝殺當(dāng)中。
“陛下!阿寧護(hù)著您,您趕緊離開!”
秦子衿看著阿寧心急如焚的模樣,她也不過是十四五的年紀(jì),卻因?yàn)樽约荷硐萼蜞?,生死不由己?p> 一身玄衣早已被血跡浸透,白皙的臉龐早已是血跡斑斑。
傅晏書望著被圍困根本無法逃脫的秦子衿,眼底幽深,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青?!?p> “殿下有何吩咐?”
傅晏書想了想道:“死人多無趣,就把小皇帝的命留著吧。”
“是,殿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