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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經(jīng)

第十六回 少男少女 童“顏”無忌

球經(jīng) 隱貓愛足球 3694 2020-05-25 05:31:52

  湛藍(lán)的湖水如仙女霓裳披在湖面,二岸山巒倒影在湖面,徐徐微風(fēng),陣陣漣漪,粼粼波光。畫舫輕舟,妙女才男,輕吟淺唱。湖邊,荷花映柳,楊柳依依,熙熙攘攘,人笑鶯啼。

  “哇!,太漂亮了!”程橙快樂地轉(zhuǎn)了一個圈。頌黛等皆美目流盼。

  游紹在丹妮耳邊悄悄說了二句,然后在丹妮的拍手聲中抱起她快步朝不遠(yuǎn)處超市走去,超市門口一眾小販?zhǔn)壑允场⑼婢叩取?p>  “怎么玩?。俊蔽糊g看看大家,又瞧著楊翼。常嘯說道:“這醉心湖要走上一圈怕是要一二個小時都不止,我們這一大群人想玩得地方肯定不一樣,不如組合一下怎么樣?”楊翼暗笑:“這小子把訓(xùn)練的手段用上了,組合?!背坛?、夏冉和殷茄都說可以。丹雅看出點(diǎn)什么,說道:“我?guī)颐妹猛姘?。”金蘭和頌黛沒有做聲。

  這時候,游紹右手提著一大袋水和一大袋吃食左手牽著丹妮回來了,丹妮左手拿著一根棉花糖,正吃的滋滋有味。丹雅輕嗔道:“也不知道謝謝大哥哥?!薄爸x謝大哥哥!”丹妮嘻嘻謝道?!拔覀冊趺赐姘??”游紹問道?!皠偛盼覀冋懻撃亍!蔽糊g會意地說道。游紹看著金蘭,猶疑了一會問:“要不,金蘭我們一起?”金蘭一想就她和游紹年齡大過其他人好多,跟小屁孩一起也沒多大意思,遂含笑說:“好”。楊翼想了想道:“我一個人坐坐吧?!睅讉€人又商量了會,最后達(dá)成組合:程橙、殷茹和常嘯一起,頌黛、夏冉和魏齡一起。已過了中飯時間,游紹把水和吃食每人一份分發(fā)掉。大家謝過,各自玩樂去了。

  楊翼拿著水和吃食,朝反方向一亭閣走去,隨心坐了下來,凝視著湖面,不由想起在地球SH市周末,爺爺和爸爸媽媽帶著他去世紀(jì)公園玩的情景來。心里百感交集,想爺爺,想爸爸媽媽,很想!對于自己來到神州大陸百思不得其解,唯一值得高興的是這里的足球水平高出地球太多,可以學(xué)到很多東西,再想到盛開老師和菜坂老師等,心里好受了些......

  “楊翼,你在這里!”楊翼扭頭,頌黛臉帶問號地走了過來?!澳阍趺椿貋砹??”楊翼咪著這個粉琢可愛的女孩。頌黛嘟起嘴:“我看你不太高興,是不愿意和我們一起玩???”“沒有不高興啊,真的,可能最近訓(xùn)練有點(diǎn)累了?!睏钜泶掖僬f道?!膀_人!魏齡不是和你一個班嗎?他怎么活奔亂跳?”頌黛又不滿意地撅起嘴。楊翼沉默了會,辯道:“其實(shí)我是想家了?!薄跋爰??我們這里的人,你們球童,我們理療院學(xué)員,也都離開家不久,想家很正常,可沒那么急切吧?叫什么來著?哦對,莼......莼鱸之思,我們千軍萬馬過獨(dú)木橋,好不容易才進(jìn)了吳山門,應(yīng)該努力學(xué)習(xí)訓(xùn)練,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jī)會才對啊?,F(xiàn)在大家既然出來玩,就應(yīng)該開開心心,對吧?”頌黛一口氣說了好多。楊翼苦笑道:“我沒法跟你解釋,真的?!睏钜磉€真無法解釋,難道跟她說我是地球來的,稀里糊涂冒名頂替?說出來不僅不信,還會被說是天方夜譚?!昂冒?,每個人都有秘密,你不愿意說,我勉強(qiáng)理解?!表烑鞜o奈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睏钜硐刖徑鈿夥罩鲃诱f道?!昂冒?,什么故事?”頌黛靠在后面欄條上,支起小手,眼睛像寶石樣閃動?!昂芫靡郧?,有個窮書生,叫松坡,滿肚子的學(xué)問,尤其擅長畫畫,但很少人能懂他的畫,也賣不出什么錢來。他的朋友和一些大學(xué)士都稱贊他才華橫溢??墒撬麜r運(yùn)不濟(jì),連續(xù)考了六次功名都沒有考上,失望之余,發(fā)誓再也不去考試了。他有個漂亮的妻子,逐漸對他失去了耐心,被他好朋友勾搭走了。松坡心灰意懶,決定周游世界。沿途依靠他的學(xué)問得到一些零碎錢維持吃食和衣物。有時候遇到富裕人家的聰慧子弟,他還會多停留一段時間,悉心教授。就這樣,過了十多年,游遍了許多地方,而他的一些學(xué)生陸續(xù)考取了功名。聽到這些消息,松坡憤懣不已。一天,他來到一座山清水秀的湖邊,買了好幾壇酒,獨(dú)自坐臥在湖邊山石上,一壇接一壇地喝,一邊喝一邊向老天訴說著心中的不平,最后爛醉如泥,掉入湖中,溺水而隕。他的一個弟子,做了大官,聞知他的不幸遭遇后,出資把那個湖整治、修葺了一番,弄了很多水榭亭閣紀(jì)念他,這個湖的名字就叫醉心湖,這個亭閣就叫醉心亭。之后他的畫也逐漸有人懂了,甚至他的畫有拍賣會拍出天價(jià)?!闭f完楊翼稍顯輕松地對頌黛說:“還行嗎?”頌黛好奇地說道:“好悲慘!你是怎么知道這個故事的?”楊翼笑道:“我在藏書閣里借書看到的,書名叫《傳奇故事》?!表烑熘匦聦徱暳藯钜韼籽郏瑢钜砜捶ù鬄楦挠^。

  “難怪亭子里有幅畫,畫的老鷹好怪,那就是松坡畫的?”頌黛好奇問道;

  “應(yīng)該是仿制的”楊翼回道。

  二人芥蒂初消,楊翼問起了理療院的一些事情。原來,能進(jìn)理療院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需要嚴(yán)格考核,不僅要掌握基本藥理知識,還要測試智商,必須達(dá)到120以上,同時要求容貌眉清目秀。神州大陸的女孩子,能考上理療院,就好比男孩子考上球童一樣稀奇珍貴。進(jìn)了吳山門理療院,就意味著身價(jià),昭引著光明前途,還能學(xué)到好多知識。尤其是一級理療師,受到常人的尊重,受到眾多球星的追捧。吳山門五十多年前就有一位叫玉芙蓉的一級理療師,美麗睿智,被排名第二的醉候宗球圣米克看中,展開追求,最后成就一段佳話。要知道,從學(xué)員到三級理療師,要學(xué)很多東西,要經(jīng)過很多磨煉,僅學(xué)習(xí)課程就有草藥學(xué)、藥學(xué)基礎(chǔ)理論、針灸學(xué)、方劑學(xué)、人體穴位理論、經(jīng)絡(luò)學(xué)、還有基礎(chǔ)學(xué)科如算術(shù)、語言、地理和歷史。楊翼驚道:“我的天呀,要學(xué)這么多?!那要學(xué)多久?”頌黛笑道:“我今年8歲,要學(xué)到16歲,14歲時就可以參加理療師考試,這是宗門提拔天才學(xué)員的手段。宗門對我們學(xué)員很好的,每個月都有例錢工資400神州幣,老師和外聘的老師水平都很高?!睂τ诶蠋熕礁邨钜砩钜詾槿?。

  雙方互問了年齡,頌黛是2024年6月9日出生,而楊翼算是2024年4月16日出生。(楊翼暗自笑自己,如果算地球2013年4月16日出生,那自己已經(jīng)17歲了。哈哈......)“那我以后叫你楊翼哥哥?!表烑炱谂蔚仡┲鴹钜恚唤z兒天真,一絲兒狡黠。楊翼撫掌大笑:“好!頌黛妹妹。”

  頌黛盯住湖面畫舫,說:“那我們?nèi)プ?,好?”“嗯。”楊翼伸出手,又縮了回來,頌黛“撲哧”一聲笑了。大方地拉起楊翼左手。楊翼頓時臉紅耳赤。

  二人租了一條小畫舫,連畫舫和船工一起一小時30元神州幣,楊翼掏出陸?老師給的卡來劃付了60元。

  船工是一位40歲左右的婦人,解開纜繩,搖起擼,畫舫蕩悠悠向湖心駛?cè)ァC苊苈槁榈暮扇~延伸向湖心,一朵朵荷花像亭亭玉立的火紅裝少女,競相綻放美麗。楊翼紅著臉抽出手來拿出紙擦了擦臉,看見虹艷艷的荷花,不禁想起小時候背誦的楊萬里的《曉出凈慈寺送林子方》,登時吟出:“畢竟此湖六月中,風(fēng)光不與四時同,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睏钜戆选拔鳌弊指某闪恕按恕弊?。頌黛一聽,夸道:“真好聽,好詩!”搖擼的婦人也道:“小哥吟的這首詩真得好?!薄皸钜砀绺纾@詩誰作的?”頌黛邊說邊拿出腕機(jī)查詢起來。楊翼撓著頭想了想說:“楊萬里?!薄翱墒沁@么美妙的詩肯定有名氣,我沒有查到哎,作者沒查到,輸入詩第一句也沒查到。不可能!不可能!”頌黛望著楊翼不解?!皸顥罡绺?,這首詩是不是你作的?或者你家里人作的?”楊翼搖頭道:“我作不出這么好的詩。我爺爺去世了。他不會寫詩?!鳖D了頓又說:“我奶奶這個月也去世了,爸爸媽媽失散五年了,杳無音訊。我沒有其他親眷了?!睏钜硇睦镎媸莻€矛盾啊,無法說,無法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家里的事,真的對不起?!表烑鞚M臉歉意。接著又不甘問道:“可是.......en ,你奶奶做什么的?她是詩人嗎?你爸爸媽媽又做什么?”楊翼心里有點(diǎn)慌,回道:“我奶奶是幫人漿補(bǔ)衣裳的,我爸爸媽媽是做生意的。你不相信去問魏齡,我們差不多是一個地方的?!表烑熳匝宰哉Z地說道:“白蘭洲去年出了個神童,七歲會作詩。嗯......”“楊翼哥哥,不許騙我!這詩是不是你作的?不行!我等下一定要問魏齡。”頌黛跺足道?!拔覀儾灰m結(jié)這個問題了,看吶,那船多漂亮啊。”楊翼手指一艘大型畫舫笑道。

  有魚不時從水面躍出,泛起一圈圈漣漪。

  頌黛靈機(jī)一動道:“楊翼哥哥,我們每人作一首詩,可好?”楊翼頭搖得像撥浪鼓:“不好不好!”稍后沉吟道:“或許以后我可以親手寫首詩給你?!表烑燹D(zhuǎn)急為嗔:“你欠我一首詩,楊翼哥哥你欠我一首詩。”楊翼無語......

  時間過的嗖快,二小時很快到了,畫舫靠岸,岸邊有人伸出撓鉤勾住畫舫停穩(wěn),楊翼和頌黛手拉手走下來,找了個長凳,楊翼拿出水和吃食。在湖中玩時不覺得餓,上來一坐下就發(fā)現(xiàn)饑渴了。頌黛吃東西很認(rèn)真,糕點(diǎn)小心拿出來,輕輕拿起,一小口一小口吃著,就連喝水也是小吮一口。不像楊翼,三下五除二,吃完喝光。

  楊翼抬腕看了下時間,發(fā)覺已經(jīng)15點(diǎn)10分了,就對頌黛說:“我們?nèi)ラT口等他們吧,我們分別聯(lián)系下他們。”頌黛點(diǎn)頭稱好。

  16點(diǎn)左右,15人包括丹妮都聚齊,魏齡、游紹意猶未盡。其他女孩子走路多了點(diǎn),感覺有些累,但臉上依舊泛起歡愉的笑容。游紹主動從丹雅手里抱過睡著了的丹妮,金蘭伸出大拇指以示表揚(yáng),游紹嘿嘿一笑。魏齡盯著楊翼和頌黛,也偷偷朝楊翼伸出大拇指,抖肩詭笑。楊翼未置可否。頌黛看到嫣然一笑。

  大家一起往谷口走去。

  魏齡扯住楊翼衣袖稍稍落后,然后對楊翼:“行啊,你小子,一個人坐坐,就好上了。人家是坐懷不亂,你是坐會就亂?!薄皠e瞎說!我就把她當(dāng)做妹妹?!蹦阍趺礃樱俊薄跋娜饺撕芎?,不是我喜歡的類型,但我們玩得很嗨!幸虧頌黛找你去了,不然三人怎么玩?你看常嘯,愁眉苦臉。哈哈?!睏钜砀悴欢南耄荷裰荽箨懭藟勖@么長,難道還早戀嗎?

  這時候頌黛慢了下來,等到二人走近,叫道:“楊翼哥哥,魏齡哥哥。”然后眼巴巴望著楊翼不吭聲。楊翼聞弦歌而知雅意,聳聳肩眼含笑意縱步離開。任頌黛如何去和魏齡嘀咕。

  游人三五族群,或急或緩,興高采烈回程。風(fēng)中搖曳的花朵仿佛在和他們道別......

  在點(diǎn)將谷牌樓前停車坪,二輛電瓶車載著歡聲笑語駛出,頌黛回眸一顧,笑魘如花。醒來后丹妮的笑聲一路灑滿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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