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鳥放下了吉他,慢慢的走到了謝明昊的旁邊,說著:“你既然這么喜歡這歌,那可不可以把我吉他還我呢?”
謝明昊聽著知鳥說話的聲音很享受,酥酥的像觸電一樣。
他看了知鳥一樣,說著:“再說吧。還有,把這首歌的譜子給我寫一下,還有歌詞?!?p> 眼前這個二貨看來不好糊弄,得想其它辦法了,知鳥心里面想著。
“我直接用手機發(fā)你,歌詞和譜子都在里面?!?p> 確定好歌曲后,知鳥就開始了她的教學(xué)工作,教謝明昊唱這首歌。
讓她沒想到的,這貨還學(xué)得挺快。
“你還挺厲害的,蟹老板?!?p> “那不然,你以為富二代就什么都不會嗎?”
“你別誤會,我只是單純的覺得你什么都不會?!?p> “你們窮人就是見識短淺,覺得有錢人家里面的孩子就一無是處,全部都是靠家里面。而現(xiàn)實很殘酷,你看我哥,家世好,長相好,干什么都干得好。我們的起點就比你們高太多了?!?p> 知鳥看著謝明昊在炫耀,她笑了笑,說著:“那你這個富二代怎么樣?”
“哎!我是不想上進,對于經(jīng)營公司沒興趣,要是我真的要學(xué),還不是分分鐘就學(xué)會了?!?p> “你們這些有錢人真了不起??!?!?p> 謝明昊知道知鳥這話是在諷刺他,不過他不在意。
“也有不好的地方。”
“哪里不好了?錢太多,擔(dān)心花不完,還是房子太大,擔(dān)心迷路?!?p> “你就不能好好說話,我給你說,就拿我哥舉例子,他明明很喜歡音樂,不過他媽媽極力反對,還威脅他要是不學(xué)商科,就要和他斷絕關(guān)系?!?p> 當(dāng)知鳥聽到這里的時候,幾年前的畫面跑進了她的腦子里面。
當(dāng)她拿著音樂學(xué)院的通知書回家的時候,她母親沒有絲毫的開心,為了阻止她,竟然跪在了她的面前,當(dāng)時她媽媽留下來的眼淚,到現(xiàn)在都還可以將她的心灼傷。
她母親不讓她去的理由也很簡單,不過就是學(xué)費太貴,這個破敗的家庭支撐不了,其次,她媽媽覺得這是個不正經(jīng)的職業(yè)。
就算再怎么遺憾,唐雨晴都不會去怪她的媽媽,那個為她付出一切的女人,她有什么理由去責(zé)怪她呢?
知鳥眼睛有點紅,謝明昊看見了,就問她:“你怎么了?”
“沒怎么?風(fēng)大,刮的?!?p> 謝明昊看了看四周,房間門關(guān)得好好的,唯一的窗戶都還是關(guān)著的,這妖風(fēng)是從哪里刮進來的?
兩個人練到了晚上,才離開。
謝明昊問知鳥,“要去喝一杯嗎?”
“走吧?!?p> 來到華亭市的這些日子,知鳥從來不覺得孤單,也從來沒有什么時候像今天一樣,她很想喝酒。
要是可以喝得伶仃大醉就更好了。
“叫雞哥嗎?”
“你和他很熟嗎?你怎么認(rèn)識他的?”
“昨天你把我拉黑了,我就打電話找了他。我還請他去喝酒了。”
“哼,蟹老板也是夠厲害的?!?p> “這有什么,不就是一個電話,忘記告訴你了,這個莊園也有我家的股份。要個電話號碼還是很容易的?!敝x明昊得意的說著。
“你要給我分紅嗎?”知鳥認(rèn)真的問著他。
“為什么要給你分紅?”
“那你又為什么告訴我這些?”
謝明昊冷哼了一聲,就拿出手機給雞哥打電話了。
由于謝明昊的車是跑車,坐不了三個人,知鳥說她打車去就好。
謝明昊和知鳥站在車外商量著,謝明昊堅持讓他家司機過來送她,不過知鳥覺得太麻煩了。
而在車?yán)锩娴碾u哥,這次直接坐在了駕駛艙里面,從來沒有開過這么貴的車子,雞哥的腎上腺素都飆升。
正在這時,謝明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車牌號,他激動的跑過去。
他招了招手,車子停了下來,謝明昊不斷給知鳥揮手,叫他過來。
知鳥走了過去,她發(fā)現(xiàn)這車就是她第一次來到這里遇到的那輛賓利車。
“干什么?”車上的人問謝明昊。
“我要去夜店,你載我們過去?!?p> “你車呢?”
“我們?nèi)颂嗔?,坐不小,你別廢話了,快點把車門打開?!?p> 隨著“咔”一下,車門解鎖了,謝明昊打開了車門,想讓知鳥先坐進去。
不過知鳥沒有領(lǐng)情,她打開了副駕駛的位置,坐了上去,謝明昊強行微笑了一下。
當(dāng)知鳥坐進去后,關(guān)上了門。
他看見坐在駕駛位的人后,心里面泛起無數(shù)的情緒,不過總結(jié)起來也就兩個字。
用文雅的方式說出來,就是戲??;
用文藝的方式說出來,就是孽緣;
用粗暴的方式說出來,就是操蛋。
不過知鳥想要下車,也沒有辦法了,車子已經(jīng)開動了,她一心都看車牌號了,沒有注意車?yán)锩娴娜恕?p> 后排的謝明昊給雞哥打了個電話,說著:“雞哥,你自己開車過來,我們已經(jīng)坐另外一輛車走了,一輛黑色的賓利,你跟在我們后面。”
當(dāng)他掛斷電話后,車?yán)锩娴娜硕急3种聊瑲鈮河悬c低。
幸好車?yán)锩孢€放著音樂,雖然是鋼琴曲,不過也總比沒有強。
大概過了十幾分鐘,謝明昊不太想忍受這種氛圍了,他準(zhǔn)備開口說話,不料知鳥先說了出來。
“你就不能放點小瑞查德的樂曲嗎?一直聽肖邦巴赫的曲子,你耳朵不累嗎?”
“這和你有關(guān)系嗎?小姐,你要搞清楚,你現(xiàn)在坐在我的車上,你的存在已經(jīng)讓我很不高興了,所以請你保持安靜?!?p> “哼!”
知鳥只是覺得老是聽這么激烈的曲子,人會很累的,為什么不聽些輕柔舒緩的,對于他的不領(lǐng)情,她一樣覺得無所謂。
“你想把我車砸了嗎?”周之行問她。
后面的謝明昊已經(jīng)感覺到了火藥味,他知道周之行肯定對于砸他鋼琴的事懷恨在心。
他說著:“哥,你就別為難她了,你那琴我到時候賠你便是。”
“明昊,別人的錯你不用買單,你的好意會害了別人的?!?p> “周之行,你幾個意思,你扔我吉他的時候怎么不多想想。”
周之行看了只鳥一眼,這一眼讓她覺得背脊發(fā)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