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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誤殺一名神仙開始

第一百四十八章 祭拜

從誤殺一名神仙開始 明晚舟 3475 2020-10-01 12:31:41

  楚蕭寒笑道:“說得臣都有些感動了。”他正色道:“對仙界來說,大歷什么都不是,那里地方太大,人口太多,隨便來一人差不多就能將整個天下顛覆?!?p>  王漢擔(dān)心道:“如此危險,那楚王何不就留在大歷呢?”

  “臣也想過,但在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有仙界的人來過此地,如果我們不去仙界,真當(dāng)那人再回來時,咱們就是待宰羔羊。就算那人死了,但臣能找到仙界,別人一樣有機會闖入此地,所以我們不得不走出去?!?p>  “說說你需要我做什么?”

  “首先臣需要人,皇上只需將國家治理得富足,人人安居樂業(yè),就是對臣最大的幫助。最好鼓勵民間與外邦通婚,這樣過上幾百年,臣想整個天下都有夏族人的身影,再過上幾百年,或許皇上能兵不血刃一統(tǒng)天下?!?p>  “哈哈哈,行,那我就將‘不落’國的公主迎娶過來,算是給民間做個表率?!薄宦洹蹏褪情_陽國的前身。

  楚蕭寒也笑道:“那再好不過,臣這邊也會對那些海上跑商的船員交代,每人都娶一位異國他鄉(xiāng)的女子回來。同時會組建一個‘游歷團’,帶他們?nèi)ヮI(lǐng)略異域風(fēng)情。朝廷這邊也鼓勵民間商人去異國經(jīng)商,只要愿意去的,王府那邊也會做出相應(yīng)支持。臣期望天下一統(tǒng),凡陽光照耀之地都是我夏族疆域。”

  王漢臉上出現(xiàn)紅光,感嘆道:“聽你如此一說,朕好像又回到民瑞三年,那真是一個激情燃燒的歲月。其實以大歷今時今日的國力,要完成天下一統(tǒng),并非難事。難就難在疆域遼闊后,一道政令發(fā)出,最遠之地怎么也要三年后才能生效,這就失去了意義,所以這些年也就沒興刀兵。”

  楚蕭寒侃侃而談:“戰(zhàn)火會摧毀很多東西,也會給人們心里種下仇恨的種子,我希望通過經(jīng)濟、文化,甚至人口的優(yōu)勢,完成這項偉大事業(yè)。夏族歷經(jīng)萬年,不斷在戰(zhàn)火中分裂,但它頑強的生命一次次浴火重生,走向統(tǒng)一。以臣之見,正是我們璀璨的文明才使得夏族屹立不倒,也才有如今氣吞山河,橫掃八荒的大國雄姿。”

  “因此作為夏族兒女,有義務(wù)有責(zé)任去弘揚文化,包括整理和修訂現(xiàn)有的書籍,臣希望有朝一日,那些番邦之人都能說一口流利的夏語。泱泱大國不僅要有威服四海的國力,還要有包容天下的雄心,包括別國的文明。這并不是說別國的文明就不如咱們,相反我們要收集和翻譯他們的書籍,取長補短,不斷升華改進我們的文化。”

  “夏族文明源遠流長,文獻記載就已經(jīng)能追述到萬年以前,但在萬年之前也許還沒有文字出現(xiàn),所以留下來的都是神話傳說。那是一塊巨大的文化空白,也許是歷史上最大的寶藏?!?p>  “皇上可以將那段歷史交還給它的后人,這是您肩頭的歷史重任。如此這幾方合力,希望能誕生一種足夠包容、足夠開明、足夠前列,是放之四海皆準的一種文化。這是臣說的最后一件事,能做成這兩件事,那時皇上將成古往今來的天下第一帝,沒有之一?!?p>  王漢激動道:“楚王放心,我有生之年,必將傾其所有,去完成這項偉大的事業(yè)。但萬年之前的文明如何去發(fā)現(xiàn)?”

  “古墓,十萬大山,海洋深處,凡人難以達到之地,都是咱們需要探索的目標(biāo)?!背捄f重道:“臣相信皇上的有生之年會比較長,同時懸月門的弟子也會協(xié)助您去完成探索?!?p>  起航城,懸月樓,某層。

  這間空曠的室內(nèi)有一顆巨大的球體,上面用色彩渲染成不同的圖畫,這是一幅地圖,整個懸月星的地圖。楚蕭寒看著這幅巨大的地圖,連連稱贊。

  王詩韻感嘆道:“能完成這幅‘天下圖’,你組建的第一批船員居功至偉,可惜如今人都已經(jīng)不在了?!?p>  楚蕭寒有些出神,好久才道:“以前楚府的老人都還有誰在?”

  王詩韻眼神復(fù)雜地望了他一眼,平靜道:“只有‘伊人閣’的池瀟瀟還活著,你離開五十年后,當(dāng)時活著的那批老人也只有她有靈根。”

  他當(dāng)時的確說過五十年后,還留在楚府的老人只要有靈根就將其收為弟子,沒想到只有一人活下來。

  “她還好嗎?”

  “這些年她一直孤身一人,也一直留在‘伊人閣’,她不愿意來懸月門,除了孤單點,其他方面都還好?!?p>  “她不是已經(jīng)成婚,難道沒有后人嗎?”

  “聽說是成過婚,但是沒有后人。”

  “門派里如此多弟子,給她說一門親事吧,她以前受過很多苦,所以要找性格好些的?!?p>  “這些年看上她的門內(nèi)弟子有很多,但她都不屑一顧,妾身也聽說過她的身世,幸好遇到夫君,才脫離苦海?!?p>  楚蕭寒有些生氣道:“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這些年了居然還形單影只,這不是作踐自己嗎,早知如此當(dāng)年還不如不救。”他不知道為何要生氣。

  王詩韻戳了他一下腰,淺笑道:“說明人家心有所屬,所以才沒再嫁。”

  “嘁!真要心有所屬,當(dāng)初她為何要嫁呢?”

  “反正我是從沒聽人說起過,她丈夫長什么模樣,連名字都沒聽說過,誰知道是真嫁還是作戲?!?p>  楚蕭寒平靜道:“看來是真不想嫁,人各有志,由著她去吧,不說她了,這貼得紅紙條,就是他們發(fā)現(xiàn)的與眾不同之處嗎?”

  王詩韻翻了個白眼,柔聲道:“是的,這些年他們也陸續(xù)去探查過,唯一的收獲就是,貼有兩張紅紙條處被大霧籠罩,靈識進不去,人也不敢進去,否則會有生命危險。”

  “等祭拜完先祖后,咱們一起去看看。”

  兩對新人的婚禮自是熱鬧無比,但楚蕭寒沒對他們舉行修行之人成婚的證婚儀式,因為他修為太低,打算到仙界后在找人為他們補上,并且已經(jīng)想好了找誰。

  三月初三,上巳節(jié),懸月門最隆重盛大的祭祖之日。

  所有懸月門弟子齋戒沐浴,身穿深色長衫,束發(fā)于頂用木簪貫之。這日所有門內(nèi)弟子都會回到‘懸月’樓外的廣場,也有很多從這里走出的在朝官員自發(fā)回到門派。學(xué)府的學(xué)子則在各自學(xué)堂內(nèi)祭拜,不會來廣場,因為這里容不下七百多萬人,是的,各地學(xué)府加起來,學(xué)子人數(shù)超過七百萬。

  今日整座廣場都站滿了人,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多。大歷的皇帝陛下也來到這里,隨同的有皇室宗親,也有很多德高望重的文學(xué)大儒。這還不算完,起航城的三十六條主街道上同樣密密麻麻站滿了人,他們很多都是從各地趕來的平民百姓。整個‘景秀大道’兩邊同樣站滿了人,都面朝啟航城。

  很多人是真心來祭拜,但大多數(shù)人卻是來朝圣的,楚圣人回來的消息天下皆知。人群中有很多人激動得熱淚盈眶,有的甚至嚎啕大哭,他們很希望能一睹圣人風(fēng)采。

  很快整個景州都能聽到一圓潤動聽的聲音傳來:“年年祭掃先師墓,處處猶存長者風(fēng)。今日正值上巳節(jié),正是祭奠先輩英魂,弘揚先師精神的日子?!?p>  “生而為英,死而為靈。其同乎萬物生死,而復(fù)歸于無物者,暫聚之形;不與萬物共盡,而卓然其不朽者,后世之名。吾不見師久矣,猶能仿佛師之平生。其軒昂磊落,突兀崢嶸,而埋藏于地下者,意其不化為朽壤,而為金玉之精?!?p>  “神功圣德,垂法至今。浩浩靈源,滔滔不息。流謙處順,潤下表德。清輝可鑒,浮穢不匿。月映澄鮮,霞明煥。此自古圣賢,莫不皆然,而著在簡冊者,昭如日星?!?p>  “弟子觀經(jīng)典所載,雖切慕于心,奈稟生之愚,時有古今,民俗亦異,仰惟圣神,萬世所法,特遣門下奠祀。嗚呼哀哉!嗚呼哀哉!尚饗!”

  “拜!”所有人向起航城拱手遙拜。

  “天有列宿,地有陰陽,陰陽之精,氣本在地。啟!”聲如暮鼓晨鐘,神圣、莊嚴。

  只見萬里無云的天空,然然有絲絲綠光不斷飛向起航城,很快綠光形成巨大的環(huán)帶,將整個起航城上空籠罩。接著黃光、藍光、褐色光、紅光踏蹤而來。

  “嗡!”天空出現(xiàn)一圈白色漣漪,漣漪不斷兩四周擴散,所到之處五色圓慢慢向外凹陷,并不斷跟著漣漪向兩邊拉伸。遮天蔽日,氣勢磅礴,蔚為壯觀,人們看著這天地異象,如癡如醉。

  突然天幕上的五彩色紛紛化成氣流,從天而降,眾人如飲瓊漿,從內(nèi)而外感到煥然一新,感覺身上一直缺少的不名東西,正在慢慢補齊。那些常年臥床的耄耋,突然感覺身命中好像被注入一股力量,他們驚訝地起床走出屋外。那些精神恍惚,渾渾噩噩的病人,一個激靈,神清氣爽,病突然好了。

  整個天下萬物復(fù)蘇,這顆星球迎來它嶄新的一天。

  廣場上懸月門弟子,無不感覺到整個身體被濃郁的靈氣包裹,如沐春風(fēng)。眾人打開法眼,都看到空氣中飄蕩著白色靈氣,無不激動萬分,可是這種狀態(tài)沒持續(xù)多久,靈氣就紛紛向海那邊飛去,很快天地間的靈氣消失一空。

  楚蕭寒腹誹道:果然是那座大陣將天地間的靈氣吸走了。

  當(dāng)靈氣進入懸月星的瞬間,柳嬋兒多年沒有修成的一門心法,終于得窺門徑。因有懸月門的存在,所以她早已知道這就是所謂的修仙心法。她人就住在景州城一處小院中,同樣望著起航城方向,雙眸涌起無限的仇恨。就是他們的掌門,眾人眼中的圣人殺了祖父。

  從老祖那里得來的寶物,已經(jīng)出現(xiàn)很多裂縫,也許下一個十年,寶物就會損壞。自己已慢慢老去,她已經(jīng)快支撐不住,別說報仇,連他門下的弟子都打不過。本以為永遠也沒機會,誰能想到就在剛才她踏入‘琴心’境。

  柳嬋兒感覺到身體的變化,看著芊芊玉指,她急忙來到鏡子面前。她激動的捂著臉,那長傾國傾城的臉又回來了,她喜及而泣。當(dāng)她洗漱完身上的污垢,重新打坐修煉時,空氣中那獨特的力量又消失不見。她很生氣,將室內(nèi)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打翻,原來她還是沒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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