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兒點點頭,“爺爺,那我知道了,我還有個疑問,那易飛既然有一半精靈的血統(tǒng),那他為何不會秘術(shù)?”
“他不是不會,只是還不知道而已,我相信他會自己領(lǐng)悟的,怎么?那小子可是有欺負我孫女兒?”
“沒有,他才沒那個膽,那我便回去了,爺爺,你自己吃午飯吧?!?p> 葉靈兒滿意的蹦噠出門。
【第一醫(yī)院】
“爸,你醒了?頭還疼不?感覺好點沒?”
孫海平緩緩睜開眼看著女兒,“婷婷,讓你受驚了,老爸沒事。”
“老孫,這到底怎么回事?你咋會跟人干仗呢?”
易飛急切的問著。
孫海平看了眼易飛,“小飛啊,你也在,今兒可讓你見笑了。都是那苗偉老婆惹的禍,本來我去市場已經(jīng)送完菜,準備要回的,可那個母夜叉愣是覺得我送的菜有問題,把我給一個客戶送的菜,都扔了,換上了她的菜。我便上去與她理論,可那女人哪是個講理的人,二話沒說便來撓我,我便一推,那女人倒在地上,撒潑打滾,苗偉見老婆如此,不問青紅皂白便來與我撕打,后來就打成了這樣,嘿嘿,真是丟人了?!?p> 孫海平剛剛說完,只見那房門從外被一腳踢開,“哪個叫老娘母夜叉,你孫海平有個屁本事,也敢搶老娘生意!趕快賠錢!”
只見是苗偉的妻子怒氣而來。
易飛起身忙去阻攔,“大姐,有話好說,咱別在醫(yī)院里鬧?!?p> “滾開!有你個小王八蛋鳥事,除非你替他賠!”
易飛被母夜叉一甩手便推在一旁,孫婷婷怒氣道:“你還有完沒完,你沒看到我爸也受傷么,你在這樣我可要報警了!請你出去!”
“小浪蹄子,別給老娘吹眉瞪眼,老娘年輕時你還沒成形呢!穿那么騷的衣服,勾搭野男人??!真他媽不要臉!”
孫婷婷心一橫,起身便要去教訓這瘋女人,易飛趕忙攔下,生怕又惹出什么事。
“媽,別鬧了,快跟我回去?!?p> 只見這時推門進來一女子,一綹靚麗的黑發(fā)飛瀑般飄灑下來,彎彎的峨眉,一雙麗目勾魂懾魄,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如雪玉般晶瑩的雪肌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纖細,清麗絕俗。
將那母夜叉拉勸出病房,“叔叔,對不住,打擾你休息了,有什么事一會兒跟我說,我就在隔壁?!?p> 易飛一直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女子,直至房門關(guān)上。
“小飛叔,看什么呢!人都已經(jīng)走了!”
易飛回過神淺笑著,“沒什么,就是覺得那剛剛那女子很是面熟,像是在哪里見過,可又一時想不起來。”
孫海平躺在病床上說道:“那是苗偉的女兒苗娜,人很隨和,完全不像苗偉兩口子那般蠻不講理,好像27了,自己開了家美容院,我還是年初在市場里見過一面?!?p> “簡直就和那母夜叉判若兩人。”
易飛不由感慨著。
“對了,小飛,菜地那個拋尸案,可有進展,那天你怎么出來的?!?p> 易飛正愁沒法談及此事,聽得孫海平主動提出,于是連忙講道:“我只聽說是死了個小女孩,具體是誰還不知道,不過老孫,你可留意過前幾日可有可疑之人出入菜地?”
孫海平抬眼想著,“也沒什么可疑人,誰也不會想到會發(fā)生這種事,因此也沒太留意?!?p> “小飛叔,我想起一個人,王逍遙,不過那是我同學,前天他來找我,邀我出去玩,不過我拒絕了?!?p> 孫婷婷回憶著。
“又是那小子,他還敢來騷擾你,看我不打斷他腿!”
孫海平聽后,氣憤的捶著重拳。
“老孫,什么情況?發(fā)這么大的火?”
“小飛,不怕你笑話,這姓王的小兔崽子,三番兩次約婷婷去吃飯,而且都是晚上,你說他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嘛!”
“爸,你別瞎說,我們還有其他同學在,一天凈瞎想些什么!”
易飛示意孫婷婷出去聊,二人出了病房,在長廊的躺椅上坐下。
“婷婷,你這同學是干嘛的?多大了?”
“王逍遙是我們班里的班長,比我大四歲,現(xiàn)在也沒上班,幫他父親打理廠子。人如其名,活得很逍遙,常常組織同學聚會?!?p> “他是在追求你嗎?”
易飛的直白問話,讓孫婷婷略感羞澀,“嗯,應(yīng)該不算吧,他這人就這樣,對班里的其他人也都很熱情。目前,我還不想談戀愛,所以也沒想那么多?!?p> “你能約他出來不,我找他聊聊,順便幫你把把關(guān)。”
易飛笑著說。
“小飛叔,你再拿我說笑,我可不理你了?!?p> 孫婷婷把臉一扭。
“好好好,說正事,我想找你這同學了解下情況,看看有沒有發(fā)現(xiàn)?!?p> “你不會懷疑王逍遙殺人吧?”
“沒有,只是現(xiàn)在沒有頭緒,死馬當活馬醫(yī)唄。”
“喲,兄妹倆在這兒啊,叔叔怎么樣了?”
易飛回頭卻見是剛剛的苗娜,正微笑著看著他倆。
“額,沒事了,老孫在休息,我倆出來聊聊天?!?p> “?。磕銈儾皇切置?,我還剛剛以為…,呵呵?!?p> “你什么眼神?這是我小飛叔?!?p> 孫婷婷瞪眼看著苗娜。
苗娜半掩著嘴笑道:“不好意思,我眼拙了,還請小飛叔不要見怪,這是我名片,之后協(xié)商父輩們醫(yī)療費用時,給我打電話就行,我媽那人很軸,不用聽她的?!?p> 易飛接過名片,看著苗娜背包遠去,那身影,樣貌始終在腦中揮之不去。
“【娜么美美容院】,果然是開美容院的?!?p> 孫婷婷瞅著名片嘀咕著。
易飛低頭盯著那名片,一股莫名的感覺涌上心頭。
“喂,王逍遙一會兒有空嗎?想跟你聊點事兒?!?p> 易飛回頭,卻見孫婷婷正打電話約王逍遙。
“小飛叔,他答應(yīng)了,不過要下午五點鐘以后才行?!?p> “沒問題,到時候我陪你去。我先去辦點兒事,回頭我聯(lián)系你?!?p> 易飛說完,攥緊名片,匆匆離開。
“唉!男人啊,終究是感性的動物。”
孫婷婷看著易飛魂不守舍離開的樣子,不由感嘆著。
易飛出了醫(yī)院大門,看著苗娜正開車準備離開,易飛立馬沖過去。
“不好意思,能捎我一段嗎?”
苗娜把車窗降下,微笑著道:“小飛叔啊,去哪兒?上車吧。”
易飛打開車門,一股刺鼻的香氣迎面撲來。
“這車真寬敞,開美容院很掙錢吧。”
易飛恭維的講著。
“還好吧,小飛叔,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苗娜很禮貌的回問道。
易飛隨口答道:“無業(yè)游民一個,之前雜七雜八的打工,打累了準備休息段兒時間。年紀輕輕的還不想累死?!?p> 苗娜撲哧一笑,“你這人還真幽默。你還沒到而立之年吧?”
易飛也笑笑,“還差兩年,唉,都快三十了,還一事無成,真羨慕你們這些自己開店兒的。”
“哦,那你才比我大一歲,不過看著卻如此青春?!?p> “你是屬蛇的?”
易飛的一聲疑問,卻讓苗娜的臉瞬間嚴肅,很快又笑容滿面的回道:“是的,對了,你要去哪兒?我送你?!?p> 易飛本就是覺得這苗娜神秘的古怪,想要借機探下虛實,于是想著那美容院的地址附近,隨口道:“創(chuàng)新路【白云居】,不過你到創(chuàng)新路把我放下便行,我自己過去?!?p> “你住在白云居啊,那兒離我的美容院不遠,有空到我那兒給你做個SPA,放松放松?!?p> 苗娜始終微笑著講道。
“美容院,不是女人去的地方么,我一個大老爺們?nèi)ジ缮?,嘿嘿?!?p> 易飛玩笑著說。
“我們那兒也有男士美容服務(wù),放心吧。”
二人聊著很快便到了美容院前,易飛忙講道:“好了,我就這兒下了,謝謝美女。”
“真不用送你?要不來我店參觀參觀?”
“不了,有空一定去,謝謝。”
易飛下了車,朝著白云居方向走去,苗娜也進了美容院。
“這苗娜不簡單,看來找個時間要去趟美容院看看,”
易飛心中一直對這禮貌待人,溫文爾雅的苗娜,有些懷疑??傆幸环N似曾相識的感覺。
隨后易飛騎著單車返回城南老宅,因為葉靈兒可能已經(jīng)回去了。
路上易飛撥通了楊菲的電話。
“喂,楊菲,案子有進展嗎?好的,我現(xiàn)在過去?!?p> 易飛掛了電話,調(diào)轉(zhuǎn)方向,快速騎向風城公安局。
楊菲正在門口等著易飛。
“找到疑犯了?”
“這里不方便說,換個地方講?!?p> 楊菲開車帶著易飛來到一個茶吧。
“楊菲,什么事,這么神秘?”
“你看看這個?!?p> 楊菲說著將一張紙放在易飛面前,易飛打開后,卻是一張圖紙,上面畫著玉佩的圖案。
“這圖哪兒來的?”
易飛問道。
楊菲喝口茶回道:“我在警局里撿到的,這圖名名只是你給我看過,警局的人并不知情,可為何會突然出現(xiàn)在局里,我懷疑局里有人也知道這玉佩的事?!?p> 易飛聽后,猛然想起昨夜幫楊菲披外套時,無意發(fā)現(xiàn)的那圖紙,應(yīng)該就是這一張。
“那你打算如何處理?”
易飛詢問道。
“之前白五分明已經(jīng)自首,可上頭卻找評優(yōu)的理由,將真無罪釋放,說不準警局里有內(nèi)鬼,所以接下來的命案接連發(fā)生,卻毫無進展?!?p> 楊菲一五一十的分析著。
“那你懷疑誰?”
“這我可不好妄猜,所以想請你來幫我暗中調(diào)查。不知可不可以?”
易飛聽后,撓頭道:“哪里的話,我很樂意為楊警官效勞,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p> 楊菲看著一臉諂媚的易飛,“交往的事,還是慢慢來,你沒見我媽那臉,要是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了,非得搞個天翻地覆不可,這可不行。”
“楊菲,我知道,我要請你去做個美容?!?p> “啊?”
楊菲一臉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