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又在搞什么名堂?”
楊菲從車?yán)锟粗罪w進(jìn)入修理鋪,自言自語著。
很快,看著易飛急急忙忙的走出來,上了車。
“楊菲,快開車去【東風(fēng)汽車廠】,在南三環(huán)幸福路。”
“什么事兒?這么急?你去修理店做了什么?”
楊菲邊開車邊詳問著。
“你只管專心開車,有些事一會兒告訴你。”
東風(fēng)汽車廠,是城南的一處大型汽車交易市場,負(fù)責(zé)人是何三水,人送綽號三炮,早年憑著自己的力氣,跟著老一輩打下城南的地盤,后來接手了汽車廠,過得相當(dāng)滋潤。
“請問你們何老板在嗎?我有事找他?!?p> 一名工作人員,看著眼前的男子,不屑道:“你是買車還是賣車,我們老板可忙著呢。沒功夫搭理你這青頭。”
易飛哈哈一笑,“我這兒可有上等貨,你們老板要不要吧?”
那人瞅著易飛,不信道:“什么貨?”
“當(dāng)然是上等白貨了,聽說何老板可是個識貨之人,不防見面一聊?!?p> 只見那人慌張跑上二樓,不一會兒一個年近五旬之人下來,標(biāo)準(zhǔn)的地中海發(fā)型,雙眼凹陷,一身肥肉把本來正常的襯衫撐的凹凸起伏,腳下穿一雙人字托,慢悠悠的走來。
“就你小子?”
易飛立馬回道:“何老板不忙吧,我這兒偶然得了些好東西,想在何老板這兒討碗飯吃。”
何三水咧著嘴,露出一口黃牙,“那要看你吃不吃得了,”
說完,何三水走進(jìn)房中,易飛緊隨其后,何三水重重的坐在沙發(fā)上,講道:“拿出來吧!”
易飛慢慢掏出一小包白色粉沫,搖了搖,“樣品就在這兒,何老板試試。”
易飛說完扔到何三水面前。
何三水從柜子里拿出家伙事兒,猛的吸了一口,長嘆道:“就這玩意兒?”
“這只是10%的量,如果交易成了,我定將那上乘的貨奉上?!?p> “你個青瓜,拿這種東西糊弄我,不想活了是吧?”
只見何三水雙手一拍,從外面闖進(jìn)來七八個壯漢,個個摩拳擦掌,便來到易飛面前。
“何老板,這可是逍遙哥的貨,你不會是想黑吃黑吧?”
那何三水把手一揮,七八個壯漢立刻退后。
“你說這是老三的?”
“不錯,是三哥的,不過三哥本來是要跟別人交易的,我想炮爺是老大,好東西當(dāng)然得留給炮爺,所以瞞著三哥前來。”
何三水上下打量著易飛,眼中閃出一絲懷疑的目光,“把老三找來!”
只見其中兩名壯漢,匆匆出門。
“小子,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你騙我,老子讓你有來無回!”
易飛只是笑笑,并不回話。
片刻,只見門推開,王逍遙進(jìn)來。
“大哥,什么事找我?”
王逍遙側(cè)目看到易飛,突然叫道:“大哥,快把這小子拿下!”
何三水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易飛早已重重一拳將王逍遙打暈在地。
“你是什么人!”
何三水扶著沉重的身軀漸漸后退,那幾名壯漢也都來與易飛較量。
“炮爺,謝謝您,這是我與王逍遙的恩怨,還勞煩你不要參與?!?p> “媽的,早看你不是個好鳥,給我弄死他?!?p> 七八個壯漢猶如七八頭牛,發(fā)了瘋的便向易飛揮拳而來,易飛索性變成了斗牛士,三躲五閃,便繞到了壯漢們身后,接著又攥緊左拳,一拳一個,便將壯漢們痛擊倒地,一個個叫苦連天。
何三水見狀,忙托著那百十多公斤的肥肉,想要逃走。
易飛笑笑,“我說了,這是我倆的恩怨,我不會動你的?!?p> 說完將王逍遙扛在肩頭,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何三水看著易飛離開,吼叫著:“快去通知老二,有人砸場子!”
楊菲坐在車?yán)铮h(yuǎn)遠(yuǎn)的看著易飛走出來,肩上還扛著個人。便把車往前挪去。
“這人誰???你這是怎么回事?”
楊菲邊問邊把后門打開。
易飛上了車,終于長舒口氣,講道:“這人便是王逍遙,果真在這兒遇上了?!?p> 楊菲不解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我的門路,這事兒你就別問了,趕快回去審訊王逍遙?!?p> “是不是那個電器修理店,你不講我自己也會查!”
楊菲不悅道。
“楊菲,這件事點到為止,我是不想你惹麻煩,所以才不與你講,你相信,有時候糊涂點最好,真的。”
易飛誠懇的勸阻著。
可楊菲任是好奇心作遂,回程途中不免深深的看向【啥都修】修理店。
回到局里,王逍遙還沒醒,便被關(guān)進(jìn)審訊室。
“小楊,你回來的正好,那邊同事打來電話,那王逍遙像人間蒸發(fā)一樣,沒留下一點兒蹤跡,我想還是你和我親自去找找?!?p> 胡兵下了車著急講著。
“胡隊,王逍遙找到了,就在審訊室?!?p> “???你找到的?”
胡兵一臉狐疑。
“不是,是易飛找到的?!?p> 楊菲一臉認(rèn)真的講道。
胡兵迅速進(jìn)入辦公室,只見易飛正在,“你小子精神正常了?”
“胡警官,你這話說的,我本來就沒事兒,只是在想些事情。王逍遙已經(jīng)帶回來了,抓緊時間?!?p> 易飛面帶笑容的講著。
可對胡兵而言,易飛的笑平填了自己的幾分羞愧感。
審訊室,王逍遙緩緩睜開眼,扭動著脖子,“真他娘的疼。”
“你就是王逍遙?”
胡兵厲聲問道。
“是,警官我剛剛被人打了,你們應(yīng)該找打我那人,干嘛抓我?”
“你現(xiàn)在涉嫌一樁**案,還請你如實招來,你如來坦白,我們會酌情處理,不然讓我們查到,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你考慮清楚!”
王逍遙帥氣的甩了下頭發(fā),“那就是沒證據(jù)嘍,沒證據(jù)便私自抓人,小心我告你們?yōu)E用職權(quán)?!?p> 王逍遙眼中露出一絲不屑。
“昨天晚上你在干嘛?”
“在廠里吃飯睡覺打游戲,怎么,有問題嗎?”
“這些事有沒有人能幫你證明?”
“我在廠里,廠里的員工可以證明。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查。好還我清白?!?p> “昨天晚上7點到8點之間,你可曾去過明安飯店!”
“說了我在廠里,怎么去?”
王逍遙一臉的不耐煩。
楊菲見此人口如此嚴(yán)實,便問道:“你可認(rèn)識孫婷婷?”
“當(dāng)然認(rèn)識,大學(xué)同學(xué)嘛,怎么啦?”
“你昨天晚上可有見過孫?”
“拜托警官小姐,我都講了在廠里,還要我講多少次!”
“孫婷婷昨晚被人**,兇手就是你,你還敢狡辯!”
“笑話,你們有證據(jù)嗎?我要告你們誹謗罪。”
“剛剛孫婷婷已經(jīng)醒了,她已將真相都說了,你還想抵賴?”
“不可能,她是不會醒的,少來這里誑我!”
楊菲聽后,立馬反問道:“你既然沒有見過,為什么斷定孫婷婷不會醒!”
王逍遙意識到剛剛說漏話,隨即微笑道:“這不是聽你們講,瞎猜的嘛,醒與不醒我說了又不算,你們要真有證據(jù),我肯定伏法,可要是沒有的話,就快把我放了,不然過幾天可能會有人在街上亂說話,影響咱們風(fēng)城警官的形象?!?p> 胡兵起身出了審訊室,楊菲帶上筆錄也跟出去。
“胡隊,怎么辦,放不放?”
一旁的阿杰小聲問道。
“放什么放!現(xiàn)在馬上去再巡查現(xiàn)場周圍,把那些相關(guān)工作人員,統(tǒng)統(tǒng)再問一遍!”
“可都說沒有見過嫌疑人,酒店的監(jiān)控也沒有嫌疑人的身影。”
阿杰如實講道。
“我讓你再去!再去,聽不懂嗎?”
聽著胡兵如此大發(fā)雷霆,易飛緩緩走來,“要不讓我試試,或許我可以讓他招供。”
胡兵轉(zhuǎn)身看向易飛,“憑什么,你又不是警察,這里哪里輪得到你講話!”
易飛笑笑,“那我想和楊警官單獨聊聊,可以嗎?”
胡兵把手一甩,氣沖沖回到辦公室。
易飛把楊菲叫到門外,叮囑了幾句,隨后便離開了警局,趕回家中。
“哥,你沒事了!太好了?!?p> 良子見易飛回來,激動的講道。
“良子,我沒事,讓你擔(dān)心了,趕緊去忙吧?!?p> 良子見易飛完好如初,便也沒再多言,騎著電驢前往王氏飯店。
“靈兒,你問了嗎?你爺爺怎么說?”
“我們是精靈,又不是算卦的,我爺爺也不知道,不過你干嘛突然這樣問?”
葉靈兒努力鎮(zhèn)定的回道。
“沒什么,只是那天做了個夢,夢里見到了我母親,所以想要你爺爺打聽一下,畢竟你們精靈還是有些手段的。不過不知道就算了,反正都快三十年了,知道了可能也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p> 葉靈兒看著易飛一臉惆悵,話題一轉(zhuǎn)講道:“今天去醫(yī)院,我感應(yīng)到那女孩體內(nèi)有某種物質(zhì),在操控著大腦,不讓她蘇醒,我覺得很奇怪?!?p> 易飛聽到這里,心中琢磨著,“難道是被人下了蠱?不可能,醫(yī)院都查不到昏迷原因,一定沒那么簡單。”
易飛問道:“那你是如何讓她蘇醒的?”
“根本就沒有蘇醒,那只不過是我的靈力將其大腦喚醒,暫時恢復(fù)而已,真正的病因還不知道呢?!?p> 易飛長嘆一聲,“看來還得去找柳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