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一看余錦的表情頓時(shí)興奮起來,她更加猖狂的看著余錦,“余錦姑娘這個(gè)表情是因?yàn)槲艺f對了嗎?無妨,都是女子,誰有不知道誰呢?”秦月邊說邊笑了笑。
余錦倒吸了一口涼氣,冷冷的說道:“秦月姑娘讓我注意分寸,在這兒我還是要提醒一下秦月小姐的,您也要注意分寸?!彼穆曇艉蛻B(tài)度倒是跟剛剛的判若兩人,可是面對著這邊拿的不情愿,秦月還是有些猖狂,她反倒是認(rèn)為這個(gè)辦法是有效的。
“怎么,敢做不敢聽啊,是不是余錦姑娘也覺得如此呢,莫云白早就已經(jīng)是廢人了,你如今還是這般的跟他在一起,不就是想要順著莫云白往上爬嗎?我告訴你,休想。”秦月越說嗓門越大,接下來的就是門衛(wèi)議論紛紛的聲音,她慢慢地湊到余錦身邊,“余錦姑娘倒真是心虛,沒說幾句就開始這么大的反應(yīng),也罷,都可以理解嗎,丑事兒就是丑事兒?!闭f完秦月還優(yōu)雅的昂著頭,看了看一旁的小七,兩人對視一笑,很是得意。
余錦終于忍不下去了,一下子拽住了正在得意洋洋的秦月,她的胳膊細(xì)的像是能給她扯斷,看著秦月恐慌的眼神,小七趕忙上前說道:“放肆,你知道這是誰嗎?這可是太子妃,未來的太子妃,你給我松手?!彼穆曇艉苁怯行┘m纏的意味。
沒想到,余錦這一次沒有跟她廢話,只是上來就是一巴掌,重重的貼在了小七臉上,這可把秦月嚇壞了,她已經(jīng)是不敢在說話了,余錦看著小七,厲聲說道:“太子殿下是皇族血脈,豈容得你們幾個(gè)玷污,你竟敢這般無力,以后的太子妃?拜堂了嗎?三書六禮了嗎?想必都沒有吧,真不知道秦月姑娘這般一廂情愿傳出去多難聽啊,還有你,下賤胚子,也敢跟我這般嚷嚷?!庇噱\的聲音很是厲聲,倒像是在訓(xùn)斥小輩兒一般,嚇得小七不敢說話了。
終于,余錦的神色來到了面前的秦月,看著秦月以然事面色蒼白,她不禁大笑,“方才秦月姑娘那樣囂張,怎么如今這般沉默了?這里是平陽侯府,還請秦月姑娘看看清楚,在我們面前說外面主子不行那是要被打的,我不是什么大家閨秀,自然是會(huì)動(dòng)手的。”余錦的眼神惡狠狠的,像是在訴說著氣憤。
秦月嚇得已經(jīng)是腿腳都軟了,她怎么也不會(huì)想到,原來余錦這般的厲害。
緊接著,外面一陣巨響,像是門被撞開的聲音,之后隨即而來的就是門外被趕走的那些小廝和婢女,小七趕忙沖著秦月使了使眼色,提醒她什么,面色也有些紅潤了,門簾被掀開了,一下子進(jìn)來了一屋子的人,圍住了整個(gè)房間,讓余錦有些疑惑,知道他看清了那些人以后才知道,原來這些人都是衙門的人啊,衣服上的秀圖明顯就是衙門的物件兒。
“放手?!币粋€(gè)身著最為強(qiáng)健的男子走了出來,態(tài)度還有些囂張,“這般囂張真不知道平陽侯大人是怎么交出來的,這可是我們未來的太子妃,你竟然敢這般無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毖瞄T的聲音很是雄厚,不過余錦的臉上掛著明顯的不服,她始終對這個(gè)秦月提不起興趣來,狠狠的將他的手甩開了。
這讓秦月不禁一哆嗦,眼淚順著臉頰直流下來,“我知道妹妹看不起我這個(gè)人,自然也是妹妹自己說的我方才才知道的,不過妹妹,我不怪你,我自然知道配不上太子殿下,你也不用嫉妒的想要打我吧?!鼻卦逻呎f邊趴在小七身上哭泣。
余錦無奈的搖搖頭,“秦月姑娘真是人長得好看,演戲也是十分的逼真啊?!庇噱\輕蔑地一笑,看上去著實(shí)是叫人心動(dòng),她長得雖然不是那般的精致,但是總歸也是個(gè)好看的美人兒啊。
衙門的老大看著兩個(gè)人,無奈的撓了撓頭,真是有些燒腦,“行了,你這般的無禮,趕緊跟我們走一趟吧?!彼局碱^說道,樣子十分嚇人,但是看著余錦一臉輕松的樣子倒是有些氣憤了,他趕忙走過去,“哎,我說你聽見我說話了?。俊彼穆曇艉苁谴舐?。
余錦緩緩回頭,看著對面的衙門官員,小聲的說道:“大人的軟飯吃的可真不錯(cuò)呢?!彼倚Φ奶痤^,就這樣默默的看著他,那老大頓時(shí)氣憤了,他指著余錦蹙著眉頭,那濃密的眉頭倒是真的有些讓人心驚膽戰(zhàn),“來人,將他給我綁起來,你們都是些死人嗎?”衙門老大的聲音十分大聲,但是余錦的臉色上卻顯現(xiàn)著毫不在意的表情。
“若是大人執(zhí)意要?jiǎng)邮?,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彼ξ目粗瞄T的老大,那人倒是有些不信邪,一個(gè)眼神,兩個(gè)大汗一齊而上,可是沒想到都被余錦輕易的躲開了,那老大一看頓時(shí)有些惱怒,他看著余錦這樣不講自己放在眼里真是有些氣憤了。
“你當(dāng)真是不服從我們的差遣?”老大的聲音很是嚴(yán)肅,聽上去倒是有些冷冷的,余錦微微一笑,很是輕蔑,“當(dāng)然事服從,但是我沒有錯(cuò),誰也奈何不了我?!庇噱\理直氣壯的看著他,絲毫不畏懼。
“來人啊,給我一起上!”
“等等,即使是我犯了什么錯(cuò)誤,應(yīng)該也輪不到您來抓人吧,那是刑部尚書的問題。”余錦看著衙門的老大,今日就是要跟他死磕到底了。
余錦轉(zhuǎn)過身,看著衙門老大身后的眾人,大家紛紛低頭,都是啞口無言的,她輕蔑一笑說道:“怎么?不說話了,那就請大人帶著這些拿著刀和利器的人出去吧?!庇噱\看著衙門老大,表情越來越黯淡。
“你......”衙門老大沒有說出口,因?yàn)樗?,無論自己怎么樣據(jù)理力爭也是沒有勝算的,他咽了咽口水沒再說話。
秦月一看,瞬間覺得大事不好了,她看了看旁邊的衙門人,個(gè)個(gè)都低著頭認(rèn)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