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錦看著莫云白的樣子有些生氣,她甚至都以為莫云白藥替她求情了,“今日太子殿下這樣大張旗鼓,不知道是所謂何事?!?p> 其實莫云白這就是在明知故問,余錦看著他的樣子有些疑惑,至今她都沒有猜明白莫云白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侯爺……”
“今日我來就是想要求娶余錦回去,聘禮和書信都準備好了,只要你一聲令下,自然會全部進了府門,只不過余錦今日就要跟我離開了?!蹦綔Y看著莫云白的樣子有些篤定,誰知就在這個時候,莫云白笑了笑。
莫云白看了看莫浣淵,表情有些釋然,“沒想到太子殿下真心喜歡的竟然是我身邊的人,無妨,就是一個婢女罷了,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想要拿去便是?!?p> 莫云白說完這句話幾乎是給了余錦一個晴天霹靂,她眼眶中的淚水瞬間翻涌,自己想過要逃出這里,可是沒有想到是用這種方式,這種方式或許也可以叫做被趕出去,余錦看著莫云白,眼神有些顫抖。
“主兒,您一定要忍住啊,這個時候一定不能哭?!焙苫ㄓ行?dān)憂的看了看余錦,但是真正要怎樣還是要看余錦的。
余錦冷笑一聲,一時間竟然感覺自己這么的不堪,她無奈的低了低頭,現(xiàn)在的確不能哭,莫浣淵看了看余錦的表情,雖然這話有些傷人,但是至少能點醒余錦,他心中甚至有些開心。
“既然侯爺這么爽快,這些東西都抬進去吧,來人啊……”
莫浣淵一局手的功夫就被莫云白拒絕了,“太子殿下,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我還要回去好好想一想,畢竟是給我們府上的人置辦嫁妝,有些東西還是要好好打理一番,余錦也是跟了我許多年,她出嫁必定要體體面面?!?p> 莫浣淵愣了一下,他害怕以莫云白的性格再變卦,可是既然話都說到了,這里也不好在反駁,“既然如此,還希望可以遵守咱們的約定,七日之后我會來求娶余錦姑娘?!?p> 莫浣淵說完以后在最后的看了一眼余錦,轉(zhuǎn)身就離開了,莫云白剛要上前同她說句話的時候,余錦也假裝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那步伐顯然是有些恐慌,莫云白并沒有叫住她,眼神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意味。
“侯爺,您真的要讓余錦姑娘離開嗎,若是她真的離開了,恐怕……”夜風(fēng)很是擔(dān)憂的看了看莫云白。
可是沒想到,莫云白還是一樣的堅定,他冷冷的看了夜風(fēng)一眼,“難道你還會覺得余錦能成為別人的人嗎,她這輩子都是我的人,不會逃出我的手掌心的,去讓廚子做些花糕,今日我便親自去她那兒看看。”
余錦走在前面,荷花急匆匆的跟在后面,荷花的腳步已經(jīng)有些跟不上她了,“主兒,您沒事兒吧,這件事情一定是侯爺剛才想為您解圍,他不可能真的讓您嫁進太子府的?!?p> 余錦驟然之間停了下來,她緩緩的回過頭去,已經(jīng)不敢再聽關(guān)于這件事情的一切,她閉上眼睛,心中有些憤懣,想著的都是前一世的悲哀,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原來出頭的計劃這么順利的就完成了,還是莫云白親自將他推了出去。
余錦越想越覺得難受,她頓時感覺有些頭暈?zāi)垦?,閉上眼睛就再也沒有了知覺。
……
莫浣淵帶著大批的隊伍回來了,他知道回來以后事情一定會敗露,但是在他的心中,能瞞多久就瞞多久,進去以后,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換好了平常的衣衫,趕巧悠悠來到了這里,“莫哥哥,這是去哪里了,您身上都有些外面的氣味了?!?p> 其實悠悠就是想要跟莫浣淵打鬧一下,沒成想莫浣淵直接將悠悠抱了起來,“你這個小丫頭,過些日子我會給你一個大大的驚喜,你期不期待呀?”
“驚喜?什么驚喜?只要是莫哥哥給我的,我都喜歡,我自然是期待的?!庇朴频男∽煲彩钦嫣穑媸钦f到了莫浣淵的心坎兒當中了。
莫浣淵笑了笑,看著悠悠點點頭,“既然如此,我送你的東西,你一定會最喜歡?!?p> ……
余錦伴隨著強烈的頭痛,輕輕的睜開了眼睛,她捂了捂腦袋,眼前的一切慢慢變得清晰起來,“主兒,您終于醒了,可是嚇死奴婢了?!?p> “我這是怎么了?原來一切都是夢了……”余錦說到這里的時候,甚至有些慶幸,荷花尷尬的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她如今已經(jīng)是滿目淚水,看到余錦醒來以后頓時有一種釋然的感覺,“主兒,有些事情您還不能接受,奴婢可以理解,慢慢的都會好起來的。”
“這一切都是真的,原來我不是在做夢,侯爺真的想讓我嫁給莫浣淵。”自己想要出逃的計劃實現(xiàn)以后竟然這么的不開心,原來自己的心中還是無法忘記莫云白,即使是再怎么勸告自己也是沒有用的。
說到這里的時候,余錦開始痛哭起來了,荷花趕忙抱住了余錦,“主兒,沒關(guān)系的,有些事情就是要發(fā)生,您至少以后再也不用過這樣的苦日子了,太子殿下一定會好好對您的?!?p> 就在這個時候,門響了,避免輪椅的聲音徐徐進來,“是侯爺……”
緊張,不安,所有的心情都一涌而來,荷花此時已經(jīng)有些不知所措,余錦緩緩的躺了下來,已經(jīng)是從容淡定,“就說我還沒有醒吧,我實在是不想面對侯爺,他真的是太冷血無情了,離開這里也好,斷絕了所有的念想。”
此時此刻,莫云白終于進來了,夜風(fēng)將她推進來以后,就識趣的走了出去,莫云白下意識的看了荷花一眼,“難道想在這里嗎?”
“侯爺,我們主兒如今的身子還有些虛弱,必須要有下人在這里伺候著,況且我們主兒還沒醒……”荷花已經(jīng)找不到其他理由來搪塞他。
莫云白頓時投來了不屑一顧的眼神,他緊緊的皺了一下眉頭,神色當中有些復(fù)雜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