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說:“白想,別想著跟我永不相見,只要你還活著,你就得每天都見到我?!?p> 他的聲音越發(fā)的冷,說出口的話都帶了十足的冷意:“白想,有些事情你忘記了,可是我卻記得清清楚楚,你欠我的都沒有還,你就想著走?是誰教給你這般的為人處世?”
他手上帶了十足的力道,捏的白想下顎生疼,那帶著恨意的聲音一點(diǎn)一點(diǎn)從盛世的嘴里說出來,然后穿進(jìn)了白想的耳朵里:
“白想,你是不是忘記了點(diǎn)什么?”
白想身子頓時一僵,未見到盛世時,準(zhǔn)備好了無數(shù)的話要和盛世講,或是劍拔弩張,或是大吵一架,更或是盛世摔門而去,種種情況,她都想過了,可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場面,她所有的話,和所有想要質(zhì)問盛世有什么資格把自己關(guān)在這里的話,都在聽到盛世這句話時,都盡數(shù)卡在了喉嚨間,哽的讓人生疼。
“白想,你憑什么在選擇冷血無情傷害了別人之后,還能心安理得的瀟灑走四方?你憑什么?你有資格嗎?白想....”
耳邊的響起的話扎的讓人生疼,盛世那滿是恨意的目光更是像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直直的扎進(jìn)了白想的心頭,刀子在心口的地方攪來攪去,刺的生疼,又不能讓人喊出來的絕望,在十一年之后的今天。
在見到盛世的今天,她再一次赤裸裸的感受到了,這樣的絕望更比當(dāng)年一般,她輕笑著看著盛世那臉上毫不掩飾的恨意,冷聲開口道:
“這么多年了,精神病還沒有治好?”頓了頓,她又道:“果然,網(wǎng)絡(luò)上的言論都是假的....”
白想的話讓盛世臉色一沉,伸出的手一把抓住了白想的手,把白想從要搖搖椅上拖了起來,用力一扯,白想失去重心,就跌進(jìn)了盛世的懷里,鼻子重重的撞在盛世的胸口上,白想被撞的生疼,她有些害怕了,死命的掙扎著,怒喊著:
“王八蛋,你放開,盛世你這個王八蛋....”
發(fā)了瘋的白想半天也只喊了這一句,盛世不由得失笑,白想還是當(dāng)年的那個白想啊...
“白想,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略帶笑意的話,輕輕響起,像是拉開了記憶的閘門,嘩啦啦的就涌了出來,那一年,那個嘴角老是壞笑的痞小子在白想把他的籃球故意扎破之后,就是這般看著始作俑者的她,帶著笑意的問她:
“白想,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那個時候,她面對這樣的盛世,什么話也都不敢說了,故作鎮(zhèn)定的從他面前走過,一副“我不知道,別問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樣看著盛世。
而現(xiàn)如今,再聽著這樣的話,她只覺得難受,難受的不得了,于是她張口死死的咬上了盛世的肩膀,這在見他之后的情緒,不見他一個半月的情緒,夾帶著怨氣還有這些年的委屈都在這一刻涌在了心頭,她咬著盛世的肩膀,帶著十足的力氣。
盛世沒有想到白想會來這么一出,只覺得自己的肩膀處陣陣鉆心的疼傳來,他伸出了手要去將白想拉開,手卻又在想到了什么似的堪堪收了回來,冷著一張臉,任由白想咬著自己。
可憐見的盛世在后來的幾天里,都覺得自己的肩膀疼的不行,那疼痛感,時不時的就傳來一下,像極了在時刻的提醒著盛世,這傷口究竟為何而來。
伸手摸著自己的肩膀,那傷口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痂了,傷疤突起,摸起來割手的很,秦之老遠(yuǎn)的就見盛世坐在沙發(fā)上,伸手在自己的肩膀處摸著,他趁著盛世不注意間,跑上前去,一把就拉開了盛世的肩膀衣服,那明顯至極的咬印陡然就進(jìn)入了眾人的視線里。
秦之看著盛世笑的格外的邪惡:“原來你好這口?想不到啊,想不到啊....”
盛世冷冷的撇了一眼秦之,秦之那繼續(xù)想要調(diào)戲盛世的話,陡然就收了回去,他知道他的這兄弟什么德行,這些年的生活不說干干凈凈吧倒也潔身自好,尤其是進(jìn)入娛樂圈之后,緋聞雖多,可到底也沒有到那個地步,他收住了話,坐在了盛世的邊上,也收起了那不正經(jīng)的笑容,問道:
“聽說白想回來了?”
秦之的話剛落,那邊的張尚嘩頓時就沖了過來,看著盛世道:
“白想當(dāng)真回來了?那前幾天聽說傅恒源動用了好多的關(guān)系在找她妹妹,差點(diǎn)就把整個海城都翻了一個遍,那會兒我們還不信,那傅恒源和白想什么關(guān)系?那可是水深火熱的,怎么這白想當(dāng)真回來了?”
盛世不作回答,只是伸手拿過桌上的酒瓶給自己倒著酒,發(fā)泄似的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秦之和張尚嘩看著自己的兄弟,也不敢再多嘴的問下去,只是彼此看了一眼,默默的搖著頭,各自摟著一位俏美人往舞池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