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作為盛世的好兄弟,他們的選擇自然而然當然只能是盛世這個人,其余的皆和他們沒有關系不是嗎?
可是想來想去,可他終究是有些不忍心啊...
“可是當年.....”
“沒有可是,沒有可是....當年她怎么做的,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如今盛世功成名就了,病也好了,她回來了,你說她什么都不圖,秦之,你信嗎?你問問你自己信嗎?”
話落,張尚嘩也不愿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徒留秦之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有些無奈的搖著頭輕笑著。
當年....當年...當年好的肩搭肩的人,如今怎么都成這樣了呢?怎么就成這樣了呢?
自那晚之后,盛世對白想越發(fā)的冷漠,白想都看在眼里,也盡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去想,不去看那一張臉,不去看,自然就不會恍惚,不恍惚自然就不會想起以前的那些事情,還有那個人,可是落在盛世的眼里,白想呢越故作冷漠的樣子,讓盛世覺得越發(fā)的火大,覺得白想就是在裝模作樣。
于是他就是想費盡了心思,想要打破白想的裝模作樣。
白想拿著衣服從保姆車上下來,給盛世拿過去,剛把衣服遞給盛世,盛世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后對著白想道:
“走,和我出去一趟....”
白想剛想問去哪里,盛世的眼神滿是冷意的悠悠傳來,白想把想說的話都咽了下去,沉默的跟在盛世的身后,兩個人朝著那邊演員的休息室走去,走到一個休息室的門口,停了下來,盛世把手里的簽好自己名字的專輯唱片遞給白想,示意白想敲門。
白想一愣,抬頭看著休息室門上掛著的名字:“桂家子?”
她一愣,扭頭看著盛世,有些不明所以,盛世卻冷笑了一聲道:
“怎么?不敢?覺得他實在和你的初戀長的太像?所以不敢?”
“盛世....”白想頓時就冷下了臉,冷聲喊著盛世:“你覺得你這樣有意思嗎?”
盛世冷笑一聲,目光冷冷的看著白想,說出口的話,愣是又將白想狠狠的踩在了腳底下,然后踩進了泥濘里面,讓她呼吸不得。
“有意思,白想,我就看不得你賤兮兮,見一個,愛一個的模樣,我真是覺得又賤又惡心,怎么?袁來不回來了找你了,你現(xiàn)在看著一個和袁來長的那么像的一個人,你就不心動嗎?白想,我這是在給你制造機會啊,怎么?還怨上我了?”
“盛世....”
“叫我那么大聲,干什么?我又不耳聾?”
“白想,你可看看你這幾天那失魂落魄的模樣,真的是惡心透了....”
聽著盛世那一句又一句說自己惡心的話,白想想要不是此刻是在片場,劇組里面那么多人,那么多攝像的機器,還有盛世這樣的身份,她的手真的會一巴掌就呼在盛世的臉上,讓眼前這個王八蛋知道什么叫禍從口出,挨打也是從嘴巴出來的。
可奈何眼前的場景不太適合,白想忍著,強迫著自己,一定要忍著,要忍著,可是她忍著,不代表盛世會就這樣就平息了自己想做的事情,白想的忍著落在盛世的眼里,就是心虛默認的樣子,于是原本就火大的盛世,更加的火大了。
瞪著白想:“怎么?還不開門?”
白想沒有理會盛世,把手中的專輯唱片扔到盛世的懷里,然后冷著臉就要走,卻被盛世一把拽住了手:“白想,你走什么?眼前的這個人雖然不是袁來,可是人家和袁來長的很像啊,當個替身也是不錯的啊...你說呢?”
盛世說的話越說越難聽,越說越難聽,白想終于忍無可忍,一把拽過盛世,趁人不注意一把把盛世推搡到拐角角落的位置,然后冷聲道:
“盛世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改不掉你的小心眼,就算眼前的這個人是袁來,怎么?你還想再來一次,當年被我拋棄,被我扔掉的場景嗎?盛世,你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
周圍的氣氛,因為白想的話,頓時都冷寂了下來,盛世垂在身側(cè)的手,因為聽見白想的這一句話,頓時就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他一向以冷靜自制,尤其是進入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之后,他就是一步都不敢踏錯,可是自從遇見了白想之后,什么冷靜,什么禮貌,什么修養(yǎng),都成了假的,他不甘心,憤怒,對于白想,他不得不承認他是恨的。
為什么?
因為他盛世,因為他盛世啊,驕傲的盛世,優(yōu)秀的盛世,不可一世的盛世,金貴的盛世,光芒萬丈的盛世啊,曾經(jīng)被拋棄啊,曾經(jīng)被眼前的人拋棄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