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知道他活的很好,就能夠放放心心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去過自己想過的生活,不用再擔(dān)心他,也不用在眷戀他了,縱然如此他很難過,可是他卻已經(jīng)知足。
所以從那個時候,于倩就清楚的知道關(guān)于盛世,關(guān)于盛世為什么進(jìn)入娛樂圈,關(guān)于盛世一直在找的那個人是誰,關(guān)于盛世所有所有的一切。
這個世界上啊,任何人都是值得被愛的,任何人都是能夠去愛的,只是遇到的那個人只在于什么時候能夠遇到罷了。
而今,可幸,盛世終于如自己所愿,終于如自己所愿。
于倩到現(xiàn)在都仍舊記得關(guān)于盛世說那番話時的神情,真摯且深情。
就如同他自己所說一般。
“我始終如一,從未改變?!?p> 夜晚的星星閃爍,海城所處在的地理位置總是能夠看到過最美的星空,白想難得好心情又清醒,趴在窗戶上,揚(yáng)起的腦袋上,看著的那皎潔的夜空,還有漫天散開的星辰,輕輕哼起了《星星點(diǎn)燈》這一首小曲。
坐在白想身邊的盛世聞聲,身子一僵,扭過頭,看著白想的身影,忽然偶想起那一年的離別,白想在那那一場畢業(yè)晚會上,贈送給自己的浩瀚星辰還有那一首《星星點(diǎn)燈》,在后來的無數(shù)個日子里面。
那一個晚上都成為了自己撐下去的支撐還有堅(jiān)持的信念。
星星點(diǎn)燈,白想對于盛世來說,不止是星星,還是月光啊。
他盛世,盛世啊,一定會給白想最好的,世界上最珍貴的一切啊,哪怕就是有違天倫,大逆不道,他盛世也一定會還白想一個公道的,一定會的。
車子平緩的行駛在公路上,車子里面載著盛世,載著盛世的心上人,他們朝著回家的路始終在前行著。
傅恒源帶著人圍堵了秀苑,車子進(jìn)入秀苑的時候,坐在前面的周成華看著前面圍堵起來的車輛,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盛世,盛世的目光卻早就已經(jīng)落在了擋在前面的傅恒源身上,英俊的臉,神情一下子就冷峻了下來,像是渡上了一層冰霜,身上的氣勢也頓時冷了下來。
車子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的傅恒源的面前,白想疑惑著哪里忽然來了那么多的人,正要抬頭朝著前面看去,眼睛忽然覆蓋上一雙溫暖的大手,輕輕的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感受到是盛世,白想沒有掙扎,只是輕聲問道盛世:“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沒有,秀秀就在車?yán)锩娴任?,不要睜開眼睛去看,也不要問,不管聽到什么,都不要下車,乖乖的待在車?yán)锩妫貌缓???p> 盛世的聲音輕輕柔柔的,白想心里面雖有疑惑,卻也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盛世打開了車門,下車的同時,秀苑大門里面也在一刻出來了好多保鏢,盛世走到傅恒源的面前,傅恒源也看著盛世,雙方四目相對,氣勢都不相上下。
“盛爺?shù)男阍泛秒y找,這么大的一座山都被盛爺開發(fā)了,到底不愧是大家,有錢的很....”
盛世看著傅恒源的眼神逐漸變的冷峻,目光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當(dāng)時在墓園門口的那一幕再顯出來。
盛世沒有回答傅恒源的話,只是說道:“如果今天你這樣大張旗鼓的來這里,就是來說這個的,你就走吧,我不會對你動手,也不會為難你.....”
話落,盛世轉(zhuǎn)身就走,傅恒源卻從自己的兜里面掏出了東西抵在了盛世的后腦勺上,霎時間,所有的人都掏出了手槍,對上了彼此的人,盛世慢悠悠的轉(zhuǎn)過身來,對著自己的手?jǐn)[了擺手,示意他們把手槍放下,盛世的人看著現(xiàn)如今的場景,雖有些不情愿,卻還是按照盛世的指示,將手槍放了下去。
這時盛世才對著傅恒源又說道:“傅恒源,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白想的事情,袁來的事情,沈顯柔的事情,故舊居的事情,你和白想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且明白的清清楚楚,也知道現(xiàn)如今白想變成這個樣子的全部過程還有事故造成的人,今天站在這里,無論你來秀苑的目的是什么,我絕對不會因此對你而動手,因?yàn)?....那些年,你曾經(jīng)照顧了白想,因?yàn)槟切┠?,你陪伴了她,我很感謝你,所以不會,但是帶走白想,我就是死,也絕不會讓.....”
看著盛世的神情,傅恒源頓時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可轉(zhuǎn)眼間,怒火又蹭蹭的冒了起來:“你知道?盛世,你知道頂個屁用,你就算知道,你又能怎么樣呢?陪在她身邊的人是我,是我傅恒源,帶著她從黑暗一步步走向光明,我為了她情愿雙手染黑,那些年你在哪里?袁來死在白想的面前的時候你在哪里?沈顯柔死的時候你又在哪里?白想情緒崩潰的時候,白想被你爸打成重傷,差點(diǎn)死掉的時候,白想被逼接受故舊居的時候,白想在暗場以命搏命的時候,你在哪里?你沒有在,你在大彼岸的另一端活的好好,會哭會笑會難過會流眼淚,白想呢?白想活的人不人鬼不鬼,猶如行尸走肉,而今你又有什么資格來和我說這個?說謝謝?”
手槍一下沒一下的點(diǎn)在盛世的腦袋上,大概這一輩子,盛世都沒有被熱這個樣子過,也沒有這樣的忍氣吞聲過,尤其是在傅恒源的面前。
“盛世,不管你今天跟我怎么說,今天我必須要帶走白想,聽到了嗎?是必須,因?yàn)槟銢]有資格待在白想的身邊,害她變成這個樣子的人是你,所以你沒有資格...”
說著傅恒源就要走,走去車邊,打開車門,強(qiáng)制性的藥帶走白想,盛世卻伸手拽住了傅恒源,傅恒源回頭間,握在手上的手槍就扣動了扳機(jī),子彈從手槍里面飛了出來,直直的射進(jìn)了盛世的左肩里面,那一聲槍響驚動了所有的人,也瞬間驚醒了一直閉著眼睛的白想。
盛世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一把又拽住了傅恒源,把傅恒源往傍邊甩去,將傅恒源抵在車子上,手肘防在了傅恒源的喉嚨處。
“傅恒源,白想才剛好一點(diǎn),你這樣會嚇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