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互相瞄了一眼,便邁著快速而不失優(yōu)雅的步子向往景瑜白身后走去。
而就在景瑜白右下方的洛月瑤自然也曉得這些貴女的成算。她看著她們急匆匆的步伐,冷冷一笑,一個大跨步便站在了景瑜白身后。
正往這邊趕的那些貴女們被她這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弄得整個人都凌亂了,可洛月瑤都已經(jīng)站在那了,且不說景瑜白還站在那,就是她們自己也做不出搶奪這站位的事來,如今這情況,只得咬咬牙接受了這事實,認命的往后邊站著了。
且說洛千儀發(fā)現(xiàn)景瑜白站在她身后時,心里卻突然一咯噔,這廝想干甚?
身為皇子出入皇宮自是有特權(quán)的,不說免去搜身這樣的事,至少他是可以直接到前邊去而非老老實實給這排隊,一群被二皇子的到來沖昏頭腦的貴女暫時沒想到的事情,她在旁卻想得明明白白。
洛千儀仔細想了想前世的今日,雖然由于時隔多年,關(guān)于景瑜白的部分,也只能憶起他在宴席上獨自望月品茗時和她對視的一雙深邃的眸子,而在這承德門口,前世的她是決計沒有碰上他的。
正當洛千儀想得正入神時,卻猛然被耳朵后呼出的熱氣嚇了一跳:“洛小姐?!?p> 是景瑜白的聲音。他俯下身來在洛千儀耳邊說話。
“聽聞洛小姐惜琴,近來我偶得一前朝曲譜,宮宴酉時(20:00)方開始,現(xiàn)下還不到午時(11:00),可否請洛小姐去文淵殿共賞?”
他說話的熱氣盡數(shù)打在洛千儀的耳朵上,她小臉一紅,文淵殿她知道的,是景瑜白的寢殿。
說來也是可笑,洛千儀上輩子由著蕭然的多方搪塞,連手都沒和他牽過,更別說這么親密又曖昧的接觸了。
這倆輩子加起來,除去年少不知事時,還是頭一回和一個男子靠得如此的近。
她語氣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應(yīng)景瑜白:“臣女遵命,”洛千儀雙耳泛紅,低下頭想掩飾自己紅透的臉頰,“待入宮后臣女安頓好帶府中女眷,再去文淵殿尋殿下可好?”
洛千儀前世化作游魂在他身邊那么多年,早就將景瑜白當做一個老熟人,雖然那段時間關(guān)于自己記憶越來越模糊,只記得他每天除了處理政務(wù)便是喝酒。
可就算記憶模糊了,但那種熟悉感還在,洛千儀也不做他想,便徑直答應(yīng)了下來,只是想著洛月瑤,她便給景瑜白如此提了一嘴。
景瑜白聽這話,眉頭微微一皺:“這么多宮人還伺候不好一個外室女?”
他仗著身高,輕易便看到了洛千儀通紅的臉頰,狂按住心里的喜悅,又刻意將聲音放低了些,“洛小姐只管放心去,至于其他人我自會安排好,信我?!?p> 他離洛千儀實在太近了,聲音也是刻意壓住的撩人,于是洛千儀的頭埋得更低了,她這一埋頭,倒是錯過了景瑜白微微泛紅的脖頸和眼里一種近乎狂熱的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洛千儀小聲的嗯了句,她又不是非要管著洛月瑤,此刻自然應(yīng)下:“自是信您的?!?p> 因為她的答應(yīng),景瑜白心情大好,見已經(jīng)快要到他們,便也沒有再繼續(xù)和洛千儀講話,安安心心排起隊來。
琰小晏
男主已經(jīng)開始暗戳戳的想把千儀叼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