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魏笑只是以為那是一個幻像,但是等他靜下心來仔細回憶的時候,卻是心里一驚。
經(jīng)過一點一滴仔細的回憶,微笑比較細地回憶起當時他看到的那個幻像。
那個幻象里演示的地點并不是教室,而且時間也不是白天。
幻象里的地點似乎是一個酒店,時間是晚上。
因為能清楚的看到遠處霓虹燈的閃爍。
白煙當時面無表情的坐在床上,看著就是一具行尸走肉。
她拿著手機機械地擺弄了一陣,然后站起身眼神空洞地直奔窗前,打開窗子縱身而下。
魏笑努力地記住了這間酒店屋里屋外的模樣。
怪不得白煙一身晦氣,這是要跳樓的節(jié)奏呀。
如果這事情成真了,自己這算不算是有了預知力?
難道自己也是有特異功能的人?
想到這里魏笑自嘲地笑了笑。
這不可能,為何單單對白煙出現(xiàn)了預知力,而在別的地方就沒有這種現(xiàn)象發(fā)生?
六點半五十,魏笑和蔣中浩走出了宿舍來到了學校大門口。
中午和季茵約定會面的地方就是這里。
女人就是磨嘰,到點你就出現(xiàn)得了,非的浪費幾分鐘時間以顯示自己的尊貴。
季茵和安靜晚了五分鐘才來,如果再晚來五分鐘,魏笑和蔣中浩就撩桿子走人了。
“五分鐘你都不等?就這你還想當渣男呀?”
“切!我就是那么說說,你還真以為我渣呀?告訴你我到現(xiàn)在連女生的手都沒摸過,要不你的小手借我感覺一下?”
“滾!去摸安靜的手去?!?p> “對!安靜妹妹!借你的小手用用?!蔽盒︽移ばδ樀叵虬察o伸手。
安靜當場急了:“你們兩個斗嘴,扯上我干什么?”把自己的小手使勁兒藏到身后。
機械學院對面有一條街或者說一條胡同比較貼切。
胡同兩邊小飯店小吃部燒烤店鱗次櫛比。
夏天的時候兩邊全是攤位,中間就留一個可供一兩個人通過的小道。
不過現(xiàn)在都十月下旬了,原來擺在外面的灘子都撤到屋子里,街面倒是整潔無比。
“幾位同學!我對這里的熟悉程度就遠不如你們了,那家飯店比較好點只有你們知道了,帶路吧?!?p> “去和美!和美是這條街上味道最好的飯店。”蔣中浩中氣十足,然后帶頭走進了一家叫和美的飯店。
這家小飯店的營業(yè)面積不大,但里面的人可不少,從側(cè)面說明蔣中浩的話可信度極高。
這里的食客以機械學院的學生居多。
不過魏笑不認識。
蔣中浩的身手反應(yīng)還是相當敏姐的,一進屋正好有一對情侶離開,他一個踏步就占領(lǐng)了桌子。
魏笑和季茵安靜也落座了。
服務(wù)員癲癲地送來了菜單。
“這家飯店的熏肉非常不錯,我就點熏肉了?!笔Y中浩也不看菜單就點了一個,顯然這貨是來過。
“兩位女士,請吧!”魏笑把菜單推到季茵面前。
“我來個拔絲土豆,我就喜歡這個?!?p> 魏笑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季茵:“我可不是天天請客,我請回客你就點這個?”
拔絲土豆?這女人的腦袋里一定全是土豆。
“我就喜歡吃這個,要不點兩盤?”
魏笑把菜單推到安靜面前。
安靜看著菜單就有點茫然失措了。
“我看你也不會點,我替你點吧,就來炸雞腿吧,我始終認為萬家同學多吃雞腿有好處。”
魏笑就點了一個雞腿和一盤魚香肉絲。
蔣中浩要了四瓶啤酒,并且給兩個女士要了兩瓶飲料。
四個人等了十多分鐘,他們要的菜上來了。
四人邊吃邊聊,南朝北國,天馬行空。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半個小時了。
飯店里的人漸漸散去,只剩下兩三張桌上有人了。
這個時候飯店里進來三個人,兩男一女。
這三個人一看就不是學生,是社會上的人。
他們就坐在魏笑他們對面的一張桌子前,要了三個菜吃喝起來。
那三個人都能喝酒,就是那女人都干了半瓶白酒。
又過了十幾分鐘,
魏笑四人也吃的差不多了,魏笑到吧臺結(jié)賬。
就在他到吧臺結(jié)賬的時候,后來那兩男一女中的一個男人端著酒杯晃晃當當?shù)鼐谷坏轿盒λ麄兡菑堊雷觼砹恕?p> “小子!你老看我們是什么意思?”
這個人問的是蔣中浩,語氣很不友好,一看就是來找茬的。
“你們怕看呀?怕看就在家待著別出去,保證誰也看不著?!?p> 蔣中浩的紅江人,典型的北方漢子本身又是性格粗獷之人,會聽別人在他面前唱歌?
好模好樣說不定雙方還能說點什么,交流交流。
但對方一看就是不懷好意而來,當場反唇相譏。
“哎呦!個小兔崽子,麻痹的你還挺刺的,知道爺是誰不?”說話間對方手里的那杯酒就潑到了蔣中浩的臉上。
這一變故有些出人意料,蔣中浩呆了一下。
但下一刻蔣中浩就反擊了,初中高中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哪里有吃虧不還手的道理。
他一手捂著臉,右手一拳就打了過去。
眼睛里進酒影響了視線,這一拳并沒有擊中目標。
那青年雖然沒挨著蔣中浩的拳頭,但是卻有一個盤子平拍在他的頭上。
出手的是季茵。
作為機械工程學院跆拳道社長,她可不是浪的虛名,別看是女生,有時候比男生還虎呢。
那邊剩下的一男一女一看這邊動手了,站起來就沖過來了。
蔣中浩視力受了影響也沒看清來人是誰,反正他模糊地看到有人沖過來了,抬手一拳就打了出去。
這一拳可是打中目標了,但很不幸地打中了那個女人。
那女人臉上挨了一拳,身體一個后仰,腦袋就磕到了桌子上,然后就昏過去了。
這下事情大條了。
那兩個男人一看形勢不對,竟然特么的腳底抹油,溜了。
魏笑算完帳跑回來的時候,季茵還跑出去要追那兩個溜了的男人。
魏笑有些傻眼,他就算個賬幾分鐘的功夫,怎么就出這事兒了?
這還有一個倒地上不知死活的。
這還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