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她又指向了另一邊的修士隊伍道:“那隊人數(shù)最多的是無華劍派的修士,他們早在一個時辰前就發(fā)出了一種極為特殊的千里傳音符,估計再過個幾天,就有高階修士前來了;
而那邊的水興宗與星羅門修士也都發(fā)出了各自符箓求助,至于我們這些五院之內(nèi)的修士,卻沒有攜帶那般大的身家,只能靠普通的傳音符來通知師門長輩了……”
顧惗這才將山坳處的修士都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遍,他突然發(fā)現(xiàn),這些人在商討的同時,幾乎都在做著一些聯(lián)絡(luò)之事,有的甚至還駕馭著一種飛行寶器離開了此處,好像還真是在請求援兵……
“看來,這些大宗門弟子的身家,幾乎都是豐厚無比??!
不過,我研制的百里對講機也是時候可以派上用場了,待此間事了,我再試試能不能將傳訊的范圍再擴大一些,最好能像地球上的手機那樣,萬里之遙也可以輕松傳訊!”
想到這里,顧惗又想其余那些修士群打量而去,這不細望還好,一細望之下竟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少相熟之人;
只見丹陽門、昭云宗、奇星閣,等等這些距離宗門不遠的幾個小宗門修士,也都均到了此地。
顧惗甚至還發(fā)現(xiàn)了真雷門的修士,其中竟有三名凝液境的長老,但卻不見那商天離的影子。
這些小宗門修士幾乎都是各自的聚集在一起,而那些三宗五院的修士也都如此,顧惗目光一凝,眼光瞟向了一對身著錦衣玉服的修士群……
“顧道友有所不知吧,那是北越的第一家族,張家的修士!”
不知何時,余茜又來到了他的身側(cè),略帶感慨的繼續(xù)道:“張家是以煉制符箓而聞名的,甚至在整個越州,也是各大世家中排名前五的存在?!?p> “喔,這么說,這張家在南越也有不小的名氣咯?”
顧惗有些駭然,整個北越之地就如此之大了,更別說整個越州。
“不錯,據(jù)說南越之地可并不比我們北越小多少,甚至還有一個超級大宗的存在,不過據(jù)典籍上說,南越之地的修仙界向來平靜,并不像我們北越這般時常暗流涌動的?!?p> 余茜說到這里后,指向了一名體態(tài)修長的壯碩男子又繼續(xù)道:“據(jù)說張家的大公子——張峻,是近年來我輩修士中資質(zhì)最為逆天的存在;
僅僅在二十歲就修煉到了固元中期,想必再過個幾年就會進階凝液境了,而據(jù)傳言說,他似乎得到了某種傳承,就算比不過三大宗門的底蘊,但修煉到玄丹境也是遲早的事情!”
“二十歲就修煉到固元中期?”
顧惗有些駭然的朝其望去,只見那名男子穿著一身黃色的錦衣道袍,儀表堂堂,相貌頗為不凡;
眉宇間更是透露著一股威嚴之氣,一看就知是久經(jīng)發(fā)號施令之人,而神色間還有一種說不出的傲然之色在其中。
這也難怪,像這等資質(zhì)逆天的修士,不論走到哪里都是眾修的焦點,顧惗也覺得理所當然。
不過一旁的齊少陽與陳老看見此人后,眼里卻閃出了一絲冷色。
但顧惗與余茜卻還在交談之中,并未發(fā)現(xiàn),見顧惗的表情異常,余茜又安慰道:
“不過顧道友也不必如此,我輩修士向來各有各的造化,而你的真實實力并不在他之下,又何必厚此薄彼呢!”
顧惗聞聽有些意外,他只是有些驚訝而已,可真沒有羨慕對方,但見余茜一臉鄭重的樣子后,也不想失了雅興,隨即索性給了對方一個臺階:“不錯,多謝余仙子提醒,顧某記住了!”
話后,顧惗頓覺有些不自然,這女人的心思還真是頗為細膩,自己僅一個表情,就能讓對方想到了這么多……
隨即顧惗又看向了其余幾大宗門的修士群,論其實力來說,自己這隊人可屬于最弱的一方存在;
但就目前的情況,恐怕也只是暫時而已,到時候一旦玄丹境修士到來的話,那還說不得會是什么樣子。
時間就這么一點點的過去了,眾修在商議的同時也找到了不少同門修士,而余茜等人在發(fā)現(xiàn)了一下師門長輩后,也紛紛告辭而去;
畢竟在這種形勢面前,與同門師兄弟在一起才是首要選擇,即便是再要好的朋友,也不得不先放在一邊了。
眾修在離去的同時,也大感無奈的對顧惗客套了幾句,不過身為苦修士的呂平卻留了下來,大有與顧惗同行的想法。
顧惗當然是歡迎至極,但就在他準備打坐一番時,卻有一隊人飛遁了過來,直直落在自己的近前處。
顧惗見此連忙一頓,只見其中一人他認識,正是先行離去的路七,而在他身后還跟著七名修士;
這些修士的服飾打扮大多無二,除了路七外,還有兩名修士也到了凝液境;
不過其中最亮眼的,卻是一名姿容無雙的貌美女修,這貌美女修顧惗曾經(jīng)見過一次,據(jù)說是叫什么——路霜霜,在整個北越之地也是極為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