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一個乖巧機靈的女孩子已經(jīng)等著了。
看他包正帶著夏商周過來,眼睛明顯一亮,連忙打招呼。
“商周哥哥,我是盛開,你還記得我嗎,我們小時候見過的?!?p> 盛開主動伸出手,甜甜地主動與夏商周打招呼。
說實話,被家里安排相親她本是拒絕的,那種浪蕩的世家公子哥根本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可看到夏商周,這一切全都變了。
所以,不得不說,這世上就是有那么一種人,他就站在那里什么都不說,什么都不做,就是一件賞心悅目的藝術(shù)品,讓所有異性都為之心動。
“哦,記得記得”,夏商周敷衍地應(yīng)付。
女孩崇拜地看著夏商周好看的俊臉,眼神中滿是眨呀眨的桃心,可夏商周的心里,卻急著結(jié)束這場鬧劇,急著回國。
他在想,井田她已經(jīng)將計劃成功進行了嗎,她現(xiàn)在又在干什么呢?
夏商周想了想,忽然對盛開出迷人的微笑:“盛開妹妹,你喜歡哥哥嗎?”
盛開兩眼綻放著星星,害羞地點點頭。
“那,你能陪哥哥演一場戲嗎?”
“我會告訴兩邊我們兩個準(zhǔn)備好好交往了,但哥哥最近有事得回國一趟,交往的事情其實是騙他們的,你明白嗎,騙~”
盛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夏商周繼續(xù)說:“你放心,我們不用真的交往,只是應(yīng)付家里的詢問,我絕不會干涉你的自由,你明白嗎?這樣他們就不會催了。等過了這一段呢,再告訴他們咱們性格不合適分手了。這樣,你同意嗎?”
“只要哥哥開心,我怎么樣都行。”
盛開心里顛來倒去差不多想了八百遍夏商周的話,嘴里卻乖巧地答應(yīng)著。怕什么呢,最開始只是明面上的交往,時間長了,自己自有辦法讓這一切有名又有實。這個男人她要定了。
另一邊,井田苦苦請求寧一菲要借傅思齊一用。
辦公室內(nèi),寧一菲把傅思齊要用的資料交給他之后,并沒有立即離開的意思,而是站在原地,躊躇著怎么開口。
他感受到她的猶豫,故意低下頭裝作忙工作的樣子,等她開口。
“傅思齊”。
果然,她開口叫他的名字。
“那個,你覺得井田怎么樣?她漂亮、可愛、性格好,而且,對你有好感,你可以做她男朋友嗎?短時間的也行?!?p> 寧一菲鼓足勇氣,終于說出了井田的想法。
“哦?”
傅思齊玩味地看著她,已然明白了井田的心思:“你是說,讓我裝作井田的男朋友?”
他知道夏商周消失了,井田這是需要其他的“戰(zhàn)略合作伙伴”,可怎么也沒想到,這事會淪落到自己頭上。
可笑至極!
她竟然要讓他去做自己最好朋友的男朋友。所以,這算是“拱手讓人”嗎?
他心底忽然升起一絲不易覺察的怒氣,定定地瞪著寧一菲那傲嬌的眼睛。
好,很好。對她來說,還有什么事情和人,是值得在乎的嗎?呵。
“可以!”
他回答,看不出是喜是怒,那表情仿佛在回答她可不可以幫她開下門,可不可以幫她按下電梯一樣。
他說可以。
寧一菲舒了一口氣,卻更加心事重重,轉(zhuǎn)頭離開了傅思齊辦公室。
看著她歡歡喜喜地離開,傅思齊肺都要給氣爆炸了。
另一邊,井田似乎已經(jīng)習(xí)慣了與夏商周“同居”的日子。
回到寓所,屋里空蕩蕩的,她半點都開心不起來,竟然有些許失落。
井田來到夏商周房間。
她打開衣柜。衣柜里,夏商周的衣服都還整整齊齊掛著,房間里的一應(yīng)物件如夏商周離開之前,并無兩樣。
井田氣呼呼對著夏商周的床喊道:
“哼,無故曠工,毫無責(zé)任心,毫無契約精神。按照合同,我該起訴你,讓法律去制裁你,讓道德譴責(zé)你,讓你在愧疚與后悔中痛哭流涕,壞蛋!”
“干嘛對我這么狠?”
一道聲音從身后傳來。
是夏商周的聲音!
井田扭過頭去,看到夏商周從洗手間走出來,只松松垮垮地在腰間圍著一條浴巾,顯然剛洗過澡。
原來,夏商周用瞞天過海的辦法騙過了父母,迫不及待地回了國。剛一回國就到這里來了,還沒來得及通知誰。
井田沒想到夏商周突然出現(xiàn),她有一瞬間的錯愕,有一點驚訝,甚至,還有一點喜悅。
不過,井田裝作淡定地樣子,很快就恢復(fù)了往日的模樣。
“來無影去無蹤的,你是鬼啊?!?p> “我看你才心里有鬼,你一個女孩子大晚上跑人家屋里干什么,還對著男人的床大喊大叫的,你不害臊嗎?”
“哼,有什么害臊的,你什么我沒見過!”
說完,挑釁似地對上他的雙眼,一副“老娘就是這樣”的表情,隨之又補上一句:
“按照合同,無辜礦工扣除全部報酬?!?p> 說完,用一種自己都沒覺察出來的歡歡喜喜的心情一溜煙似逃出了房間。
而夏商周幾乎要被氣出一口老血。
哦耶,夏商周回來了,計劃終于可以繼續(xù)了,好開心!
“一菲,一菲?!本锲炔患按卮螂娫捊o寧一菲。
“夏商周回來了,不用傅斯年做我男朋友了。”
夏商周回來了?寧一菲很意外,同時,心里總算是一塊兒石頭落了地。
晚上,夏商周約了傅思齊,井田約了寧一菲,四個人再次聚在一起。
不過另外兩個人明顯感覺到,傅思齊與寧一菲之間別別扭扭,兩個人誰也沒有主動對誰說話,不經(jīng)意地目光碰撞之后,很快若無其事地離開。
“事情還順利嗎?”傅思齊閑閑地關(guān)心夏商周。不過看他的樣子,事情完全可以擺的平。
夏商周想起與盛開的約定,但他不愿多說,只是傲嬌地?fù)P了揚頭:“當(dāng)然,一切順利。”
這小子,好像真的從來都不會有煩心事。
可是,傅思齊他剛說什么?
“什么,你差點要取代我的位置?”
夏商周差點跳起來,不停埋怨傅思齊,轉(zhuǎn)而怨念地看了一眼井田:
“我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人嗎,我看起來這么好欺負(fù)嗎”?
惡人先告狀!
哼!
“分明是你先不告而辭地,還說什么回家相親結(jié)婚!”
井田毫不客氣地指責(zé)他:“再說,離開了你,別人所有的計劃都得停止嗎!哼?!?p> 夏商周氣呼呼地,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轉(zhuǎn)而怨氣沖天地對著傅思齊:“喂喂喂,你也是,不知道這是我的飯碗嗎,我現(xiàn)在可是處于經(jīng)濟封鎖狀態(tài),全靠她的合同養(yǎng)活自己呢?!?p> 傅思齊笑笑。
“是寧一菲勸我這么做的,我當(dāng)然得隨她的心意,畢竟在寧一菲心中,我也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不是嗎?”
傅思齊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寧一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