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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之雙面嬌妻狠不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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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婚之雙面嬌妻狠不乖 韻降 4304 2020-05-22 00:00:00

  谷均逸從鼻子里哼出口氣,竟然像是笑了下,他向椅背深靠,十指交叉,瞧著屈至遠的眼光充滿了某種深意,“原來如此,是家里養(yǎng)了只小貓啊!”

  屈至遠嘴角有點僵,抖了兩下;谷均逸挑了挑眉,真的笑了,“看來,你是還沒給小貓戴上項圈,好吧,快回去陪你的小貓吧!那種小動物稍不注意可是會溜走的?!?p>  “這是總裁的經(jīng)驗之談嗎?那么我就受教了。”屈至遠見一邊沙發(fā)上的那兩個男人,也都好奇地伸長了脖子,他不禁感嘆,難道對別人隱私感興趣是不分性別和身分的嗎?

  反正今天也早退成功,他唯恐谷均逸再突然想到什么事,快速地離開了那間可怕的屋子,重新鉆進電梯里。

  在電梯里,他有些著急地看了眼表,剛才浪費了太多時間,他都要遲到了,不知道廖丹晴一個人能不能順利找到那座公園、不知道她會不會已經(jīng)等急了?

  失憶的人如果看到自己曾經(jīng)熟悉的景色,就有可能會想起些什么,而那一點點事情,就極有可能成為一條線,慢慢地將其他事拉出、帶出;正是由于這點,廖丹晴總是不愿意在家里待著,她想一個人出去到處轉轉,可他又不放心。

  屈至遠只能像這樣硬擠出時間,好多點時間陪著她;今天他們約好要去靠近市郊的公園,廖丹晴堅持自己坐車去,他百般擔心,就怕她走錯路或是被人騙了。

  其實這種擔心完全是多余的,等他到公園大門前,廖丹晴已經(jīng)在那了。

  “抱歉,等很久了嗎?”他跑過去。

  “是啊,等了足足五分鐘。”廖丹晴看上去很高興地迎向他,“所以做為懲罰,要請我吃這里的烤薄餅喔,這里的薄餅上有一厚薄薄的焦糖,是每來必吃的特色呢!”

  “薄餅?好啊。”屈至遠答應著,臉怱地一僵,扭頭看廖丹晴,“你怎么知道這里的薄餅好吃?難道……”

  瞧他那么嚴肅,還當是什么事呢!廖丹晴抿起了嘴,笑他:“我在網(wǎng)路上查的呀,除了薄餅還要劃船,這公園可是劃船的圣地呢!今天天氣又好,來這真是來對了!”

  他松了口氣,“你是在網(wǎng)路上查好了,才決定要來這里的?。俊?p>  來這公園是廖丹晴的提議,本來她是打算去別處的,可聽說他要一起,就臨時改變主意來這里了,原本他還特別去網(wǎng)上查了這里的資料,看來這次要她當導游了。

  這么想來,只要他說有空、可以陪她出來時,她挑的好像都是些可以游玩的地方?

  “你瞪著地上看什么?。∵€能看出財寶不成?”廖丹晴嫌他走得慢,又走了回來,挽住他的手,干脆拖著他走,“快點啦,我們去租船!”她顯然興致高昂。

  屈至遠被她架著胳膊,只能由著她決定速度,笨拙地跟著她的腳步。

  公園里只有零零落落幾對情侶,偶爾與他們擦肩而過,這里不是游樂場,地點又比較偏,非公休日時沒有多少人來。

  石子路的兩旁種滿各樣的樹,此時已近冬,樹木顯得頹靡蕭索,就連秋天的落葉,也被工作人員清理干凈,此時沒剩下什么,只有幾片枯黃跟著風從他們腳邊刮過。

  今天的天氣的確很好,陽光照在身上還是暖洋洋的,照在樹上,也給這片有些寂寥的景色加了不少的生氣;屈至遠瞥見廖丹晴的側臉,她的臉頰也因陽光顯得細白通透,看上去氣色很好,游玩的勁頭十足。

  最近每次和她見面,她都是一副快活開朗的樣子,這本來應該是好事,可他總是隱約覺得哪里怪怪的,要說的話,就是她突然間沒了所有煩惱的樣子,讓他無法適應。

  對于那一夜他過份的行為,之后她竟然只字不提,她要是問起的話,他根本無法替自己解釋什么,連他都認為自己沒有被原諒的余地;他嘴上說著她可以依賴自己,在她真的依賴自己時又背叛了她的信任。

  他一心想對她好,可又害怕對她好,種種的矛盾加在一起,幾乎讓他沒臉再見她,似是在給他臺階下一樣,對那件事,廖丹晴竟然也“失憶”了,如果這種失憶是她的一種體貼,那么他必須承認,他真的覺得輕松了很多。

  可她為什么好像比之前更加依賴他呢?像是她用手自然地挽著他、自然地拿他逗趣開心,這在之前都是不能想像的事。

  她一直覺得他的幫助是一種恩惠,時時不忘把感謝掛在嘴上,而這些最近也完全沒聽她說起過,這一夜之間,她倒好像真的變成了那個他曾經(jīng)熟悉的“妹妹”;她都已經(jīng)失去了所有記憶,他還是看不透她一點點的心思。如果她的心也像那些帳目上的串串數(shù)字,那他面對她時,也能多點自信了吧?

  屈至遠劃動著船漿,平靜的湖面留下一條細細的水線,逐漸擴大;廖丹晴正坐在他對面,仰頭望著天,而他則在望著她。

  “鳥!”廖丹晴指著天上,說。

  屈至遠跟著抬頭,哪里是什么鳥啊,只是幾只麻雀停在枯樹枝上罷了。

  “見到麻雀也新鮮啊?”他覺得好笑。

  “麻雀也是鳥?。 绷蔚で鐨馑茐臍夥?,“有湖、有船、有樹,當然也要有鳥才對,不要破壞畫面嘛!”

  “好吧,麻雀也是鳥,你對鳥的執(zhí)著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呢!”

  廖丹晴納悶地皺起眉來,屈至遠解釋道:“以前我去你家時,時常教你功課的,可你就是聽不進去,不是打瞌睡、就是趴在窗戶邊上看天空,我問你在看什么,你就說在看有沒有鳥飛過去?!?p>  “那只是你教課太無聊了而已吧……”

  “可能也是這個原因?!边@他倒不否認,他們所謂的上課到最后都變成了閑聊,“我就問你,既然那么喜歡鳥,為什么不養(yǎng)一只呢?你說,鳥被關起來就沒意思了,你不是喜歡鳥,是喜歡看鳥在飛而已?!彼f著,那眼光望著樹梢上的幾只麻雀,好像就看到了十幾歲時的她,趴在窗戶邊上,對著外面的藍天發(fā)牢騷。

  廖丹晴心中揪痛,不明白自己反應這么大做什么,是因為他正在想著自己,而且好像很快樂的樣子嗎?還是因為他在想著的是自己,卻好像跟她毫無開系的原因?她也很想知道啊,那個他眼中正趴在窗邊的少女,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廖丹晴突然間從船上站了起來,這個危險的動作讓船身一個劇烈的晃動,晃得屈至遠什么心思都沒了,心都被她提了起來。

  “丹晴,快坐下,這樣多危險!”他忙先穩(wěn)住船。

  廖丹晴卻不接受他的好意,反倒得意地在原地跳了兩下,她看到屈至遠的臉都白了,不禁高興起來,她這樣,他會不會覺得很幼稚?。?p>  “既然都來這了,光劃船多無聊?!彼f。

  來這不就是為了劃船的嗎,不然在湖面土還能做什么?屈至遠完全搞不懂她的意思,只知道她沒玩夠的樣子,于是他把船漿遞了過去,問她:“你要劃劃看嗎?很累人的。”

  才不要勒!廖丹晴看都不看那船漿,倒是扭頭看了看水面,問了屈至遠一句很嚇人的話:“你說,我會游泳嗎?”

  “游泳?不知道。”他只是去過她家而已,又沒跟她游過泳,“丹晴,你先坐下?!?p>  廖丹晴對他得意地笑了下,“原來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說過后,她真的噗通一聲,跳到湖里去了。

  屈至遠的頭皮都嚇得麻掉了,他翻身就要下湖,只見廖丹晴馬上又浮出了一顆頭在外面,水里多冷啊,她還笑呵呵地不知在高興些什么。

  “原來我會游泳啊!”她聲音抖著:“不過這水也太冷了吧……”

  “你啊……”他明明可以從船上將她撈上來,也許那樣還比較快一點,可屈至遠嘆了口氣,一翻身也跳進了湖里。

  她在鬧什么脾氣啊,還是只是覺得好玩而已?最近她的任性,常常弄得他不知所措。

  他們兩人一前一后上了岸,馬上就被守湖的工作人員叫去了租船處旁邊的小木屋里。

  他們兩個并肩站在暖爐旁,身上濕漉漉的,一聲不吭,聽著管理員的訓斥。

  “你們兩個,都多大的人了,找刺激也該掂量下輕重吧?你們知不知道那樣做有多危險?萬一腿抽筋,就算是奧運金牌選手又怎樣?照樣動不了!”管理員被他們嚇得不輕,也氣得不輕,一樣的話已經(jīng)重復了五次,“你們要是真想死就去跳海好了!真不明白現(xiàn)在的年輕人是怎樣,難道吵個架就往湖里跳嗎?電視看多了學人家殉情?。俊?p>  他越說越語無倫次,廖丹晴偷偷看了眼屈至遠,她想,他長這么大,怕是還沒被人這樣訓斥過吧?不過看他那誠懇的樣子,好像真的在反省。

  “我們感情好得很,沒有在吵架啦!”廖丹晴還想著要去別處轉,只能插話:“再說我不是已經(jīng)選了比較淺的地方嗎?殉情什么的,不會啦……”

  “你還敢說!難道等你真的想死時,就來我這跳比較深的地方嗎?”

  “都說了不是那樣啦……”

  “那是哪樣!”守湖人哪肯放過她,繼續(xù)又重復起第六遍同樣的訓斥。

  廖丹晴拉了拉旁邊屈至遠的袖子,對方轉過頭來,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那眼神透露出的意思,是讓她這個“共犯”也老實點;可她才不聽那套,當他轉過頭來時,她就踮起腳尖,拉過他的衣領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然后,她拉著屈至遠那僵硬的胳膊跟管理員說:“你看,我們感情不是很好嗎?這次就饒了我們吧!就這樣。”她拉著屈至遠就跑了出去,后面追出的是管理員的罵聲。

  他們跑了好遠,路人都對他們一身濕紛紛投以好奇目光;停下后,廖丹晴笑彎了腰,“還真的挨罵了啊?!闭f實話,還挺恐怖的。

  “你、你也太亂來了……”屈至遠都不知自己指的是她的行為,還是剛才的那個吻,她怎么能當著別人的面,就那樣若無其事地親了他呢?

  “亂來嗎?”廖丹晴又掛在他的胳膊上,“我只是想試著任性一下,沒想到還挺好玩的,怎么樣,是不是嚇到了?”

  “只是想任性一下?”他一字一句,怕自己說不清楚一樣。

  “對啊,想怎樣就怎樣的感覺還真是好,只是長期這么做下去,心里恐怕受不了,你也會受不了吧?瞧你那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你說想怎樣就怎樣……”

  “想游泳就下去游、想親你就親,我是覺得挺過癮的,不過你大概只覺得恐怖吧?”

  “親……丹晴……”他已經(jīng)完全搞不清狀況了。

  他的不自在就寫在臉上,廖丹晴就是想看他這個表情,又露出了成功的笑,“我就是想親你啊,誰教我喜歡你呢!”

  屈至遠全身濕漉漉的,心里卻相反地,正有把火往上燒;他移不開,又不敢去看她那雙太明亮也太清澈的眼。

  “我是喜歡你的呀,只是你不相信而已。”她抱緊了他的胳膊,“你不相信我,我只是想稍微報復一下嘛!現(xiàn)在我心里痛快了,就不會再做這種任性的事了。”

  她的話刀子一樣割著他的肉,他也不知道痛,只是被她說得啞口無言,他并不是不相信她啊!要怎樣才能讓她明白,他不是不相信,而是不能相信……

  只有在這件事上,他幫不了她。

  他又在為難了,他像個奴隸似地對她好,卻又困擾于她對他所產(chǎn)生的好感,結果又困擾了自己;這個男人,真是給他們兩人都出了難題。

  但她不想隱瞞自己的感受,廖丹晴想,自己是個太飄怱的人,她對他的喜愛就是此時心中的所有,她不想連這一點也要壓抑否認,這是目前唯一能證明她是一個鮮活的人的情感;她承認對他的逗弄是一種快意的報復,但那也是對自己的一個交待。

  讓他知道了,她也就放心了,能安心去找回那個他所丟失的、重要的廖丹晴了。

  “好了,接下來我們去吃薄餅吧!”廖丹晴伸了個懶腰,不再提讓他為難的話題。

  “不行,趕快回車里去,薄餅下次再買給你,今天就到這里了?!鼻吝h一聽她還想逛,哪里可能答應,“你這樣,明天不感冒才怪。”

  瞧他們兩個,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樣子,廖丹晴認命了,“好吧、好吧,為了我們兩個明天都不感冒,就先這樣吧。”

  “改天再來就好了。”他安慰她。

  “不要,我可不想再被那老伯認出來。”廖丹晴搖了搖頭,問屈至遠:“在醫(yī)院時,你不是說我們會見面完全是出于偶遇嗎?下次帶我去那個地方好不好?起碼那里肯定是我曾經(jīng)到過的地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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