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你便是云鶴一族的小公主?如此看來,這世間諸事皆為因緣際會。想當(dāng)初,本尊應(yīng)你母親之請前去收服混沌,未承想竟這般機緣巧合地救下了你。”凌塵圣尊微微頷首,眼中流露出幾分恍然之色,仿若撥云見日,洞悉了命運的絲線交織,一切皆在那看不見的軌跡上悄然運行。
“正是,圣尊,徒兒憶起往昔,當(dāng)初那飛升上仙的天劫毫無征兆地降臨,皆因徒兒往昔太過貪玩,未曾用心研習(xí)母君所授道法,以致修為淺薄,險些在那天劫中灰飛煙滅。如今想來,實是羞愧難當(dāng)。”云慕語面露懊惱之色,俏臉微紅,不好意思地垂下頭,那模樣仿若犯錯后等待責(zé)罰的孩子,往昔的驚險仍如陰影籠罩心頭,心有余悸之感溢于言表。
“無妨,往昔你雖頑皮淘氣,但今后既已拜入本尊門下,自然不會再受天劫侵?jǐn)_。往后無論是上神之劫,還是其他天災(zāi)人禍,皆無需掛懷,我凌塵圣尊的徒兒,自當(dāng)受我周全庇護,這天道亦會看在我的薄面之上,不會輕易降下劫難?!绷鑹m圣尊微笑著出言撫慰,語氣中蘊含著不容置疑的霸氣與寵溺護短之意,仿若那巍峨高山,可為徒兒遮風(fēng)擋雨,抵御一切未知的風(fēng)雨侵襲。
“啊,師尊,那此后我當(dāng)真再無天劫之憂?”云慕語瞪大雙眸,眼中滿是驚喜與好奇之色,仿若聽聞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喜訊,心中滿是雀躍與憧憬,未曾料到拜入圣尊門下竟有如此意想不到的庇佑。
“在成就圣人之前,確然無需擔(dān)憂天劫。然而,你若有志于突破圣人之境,那可絕非易事。天定圣人之?dāng)?shù)僅有六位,如今佛教已有一位臨近突破的關(guān)鍵之際,僅差一步便能超凡入圣,而魔族之中亦有一位與之相仿,同樣到了突破的邊緣。如今僅余一個圣人之位,你若要與其他上古之神、準(zhǔn)圣角逐爭搶,那難度堪比登天?!绷鑹m圣尊微微皺起眉頭,神色變得凝重嚴(yán)肅,緩緩為徒兒剖析著這洪荒天地間的局勢與圣人之位的珍稀難得,仿若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揭示著那隱藏在表象之下的艱難險阻。
“圣尊,您是說天地之間即將有兩位圣人應(yīng)運而生?”朱雀聞聽此言,頓時面露驚愕之色,急忙出言詢問,眼中滿是擔(dān)憂焦慮之色,畢竟圣人誕生之事關(guān)乎洪荒世界的格局走向與安危穩(wěn)定,仿若一場無形的風(fēng)暴即將席卷而來,令人心生不安。
“不錯,那位佛僧若能成圣,倒也無甚大礙,他亦算得本尊的記名弟子??扇羰悄俏荒ё逯送黄瞥晒?,只怕這天下必將陷入大亂之局。本尊如今已超脫物外,不能在洪荒之中肆意出手干預(yù),以免破壞他人突破圣人的機緣,否則定會欠下深重因果。我自身雖不懼,但恐這因果會累及你們這些與我相關(guān)之人。再者,洪荒的規(guī)則若遭破壞,這世間恐將重回混沌之態(tài),如此一來,實在有負(fù)兄長所托。”凌塵圣尊無奈地嘆息一聲,眼中滿是憂慮深沉之色,話語間滿是身不由己的無奈與對洪荒世界的責(zé)任擔(dān)當(dāng),仿若一位肩負(fù)重?fù)?dān)的行者,在命運的十字路口徘徊,雖有通天之能,卻受規(guī)則束縛,難以施展拳腳。
“那圣尊,可有何良策阻止魔族之人突破?”朱雀心急如焚,急切地追問道,一心只想尋求化解這潛在危機的方法,仿若熱鍋上的螞蟻,急于找到那救命的稻草,避免天下蒼生陷入水火之中。
“唉,我的三位徒弟皆在混沌之中為我鎮(zhèn)守,一時半會兒難以回援,而我又不能直接插手干預(yù),此事當(dāng)真是棘手至極,難如登天。”凌塵圣尊眉頭緊鎖,連連搖頭,滿面皆是無奈與為難之色,仿若陷入泥沼的困獸,空有一身力氣卻難以掙脫困境。
“師尊,您不是說佛教那位師兄亦要突破嗎?他既為圣人,何不令其制衡魔族?”云慕語聽著朱雀與師尊的交談,歪著腦袋略作思忖,突然靈機一動,開口說道,眼中閃爍著一絲聰慧機靈之光,仿若劃破夜空的流星,為這凝重的氛圍帶來一絲別樣的光亮。
“此計倒也可行,可讓準(zhǔn)提突破后前去鎮(zhèn)壓魔族,以防生靈涂炭,再促使神族的準(zhǔn)圣突破一位,屆時兩位圣人共同鎮(zhèn)壓,勝算自然大增。慕語啊,你這想法倒是頗為精妙?!绷鑹m圣尊眼中一亮,滿是贊賞之色地看向云慕語,點頭稱贊道,仿若一位發(fā)現(xiàn)珍寶的伯樂,對徒兒的機智聰慧深感欣慰。
“嘻嘻,多謝師尊夸獎?!痹颇秸Z聽聞師尊夸贊,頓時喜笑顏開,心中滿是得意與自豪,仿若春日里綻放的繁花,嬌艷而明媚,那笑容仿佛能驅(qū)散一切陰霾。
“好,既此計由你所出,本尊便交予你一項任務(wù)。此次你代為師前往佛界走一趟,一來,替為師傳達(dá)法旨,二來,也可與你準(zhǔn)提師兄結(jié)識一番,他所修之法雖與你老子師兄的道有所差異,但亦有諸多可取之處,你前去了解一番,必有所獲。”凌塵圣尊微笑著說道,心中已然做好周全安排,仿若一位布局天下的棋手,將徒兒視作關(guān)鍵的棋子,落子于這洪荒棋局之中。
“師尊,您的意思是徒兒可以外出游歷了?”云慕語一聽要去佛界,頓時兩眼放光,興奮地問道,那心思瞬間飄遠(yuǎn),已然沉浸在對外面世界的憧憬之中,全然沒了方才談?wù)撌ト酥聲r的嚴(yán)肅莊重之態(tài),仿若一只即將掙脫牢籠的飛鳥,迫不及待地想要擁抱廣闊的天空。
“唉,你這性子真是活潑跳脫,為師是讓你去辦事的,并非讓你去游玩嬉戲。罷了,朱雀,你陪她一同去吧,她獨自前往,我實在放心不下。”凌塵圣尊無奈地?fù)u了搖頭,看向朱雀說道,那眼神仿若托付重任的長者,滿是信任與期許。
“是,圣尊,您放心,我定會看顧好慕語,不讓她惹出是非?!敝烊高B忙應(yīng)道,胸脯一挺,信誓旦旦地保證著,眼神卻略帶無奈地瞥了一眼云慕語,仿若知曉這一路怕是少不了操心。
“朱雀姐姐,你怎這般說我,我何時惹是生非了?”云慕語不滿地嘟囔著,小嘴一撅,滿臉皆是不服氣之色,仿若被冤枉的孩童,急于為自己辯解。
“罷了罷了,你們退下吧?!绷鑹m圣尊擺了擺手,佯裝生氣地說道,那神情仿若一位被孩子氣到的長輩,實則眼中滿是寵溺縱容之意。
“好的,師尊。對了師尊,徒兒想順路回趟家探望母親,不知可否?”云慕語小心翼翼地問道,眼中滿是期待渴望之色,離家許久,思念之情如潮水般洶涌,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母親身邊,仿若漂泊的孤舟渴望歸港。
“只要你能按時完成我交代之事,你去往何處,為師便不過問了?!绷鑹m圣尊微笑著說道,心中亦能體會云慕語的思念之苦,仿若一位善解人意的長輩,給予徒兒適當(dāng)?shù)淖杂膳c關(guān)懷。
“嘻嘻,師尊,徒兒明白。”云慕語歡快地笑了起來,拉住朱雀的手,腳步輕快地準(zhǔn)備出發(fā),仿若即將踏上一場奇妙冒險的旅人,滿心皆是興奮與期待,對未來的旅程充滿了無限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