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后,雖然讓陳鳶心里踏踏實(shí)實(shí)的有了家人的感覺,但是也確實(shí)尷尬了好一段時間,尷尬的一個月都沒回過老宅那邊,跟顧南一周末相處的時候也有那么幾分不自在,當(dāng)然顧南一是啥感覺都沒有,就陳鳶自己自個兒的不自在。
顧南一懶得搭理小女生那點(diǎn)別扭的心思,該咋滴咋地的。
今年陳鳶17歲的生日都過的安安生生的,在老宅吃了晚飯,吹了蠟燭就沒了,方沁他們之前說要大辦,陳鳶那時候?qū)擂沃B連擺手,嚇得話都說不清,連連說不要了,不要了,留著以后再說,
高中壓力大,又是要到期末考試了,陳鳶再別扭也被學(xué)習(xí)消磨的沒勁兒鬧騰了,一個月后,啥都好了,不然顯得她自己多小氣一樣。
急匆匆的考完試,迎來兩個月的暑假。
暑假開始,顧家的商業(yè)晚宴等都開始帶著陳鳶出席,方沁大大方方的介紹她是家里的女兒,陳鳶知道,這是給外面的人打招呼,她是顧家的人,她是顧家護(hù)著的。但也是宴席讓陳鳶暴露在了更多人的眼下。
這場晚宴是定在老宅舉辦的,以顧輝的生日為由頭辦起來的,客人基本都帶了子女赴宴。
往來賓客其實(shí)都是為子女鋪路,他們的子女在10幾歲的時候就開始織就關(guān)系網(wǎng)。
湯文他們也來參加了,不過陳鳶暫時還顧不上他們。
陳鳶安安靜靜的站在方沁身邊,方沁帶著她認(rèn)識人,她就笑著叫人,把溫溫柔柔發(fā)揮到了極致。
一圈下來,陳鳶臉都笑僵了,方沁看也差不多了,終于放陳鳶去休息了。
放飛自我的陳鳶終于能喘口氣,鎖定住目標(biāo),直直往湯文的方向去。
兩人匯合,默契的撤離人群,懶得管楊森和洪碩兩人在哪里,直接上了樓,進(jìn)了陳鳶房間,一進(jìn)房間,兩人就把自己丟進(jìn)了床上。
湯文感嘆:“啊,還是躺著舒服啊……”
陳鳶附和:“今天鞋子穿的我腳都酸了,雖然就三公分,還是不舒服?!?p> 湯文轉(zhuǎn)過頭,眨了眨眼,撅嘴說道,“我也是啊,這種場合,以后只會越來越多的。”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發(fā)出一聲嘆息,“啊……躺平得了!”
躺平是不能躺平的,沒休息多久,到了晚宴結(jié)束的時間,陳鳶認(rèn)命般爬了起來,收拾了一下頭發(fā),在鏡子面前看了妝容沒問題,這才和湯文一起下了樓。
她作為主人家,也得一起送客,等送完客人,已經(jīng)很晚了。
盡管已經(jīng)很晚,顧南一和陳鳶還是回了錦繡嘉苑。
陳鳶跟顧輝他們說拜拜的時候,總有一種小夫妻回自己小家跟長輩道別的感覺。
這種錯覺讓陳鳶上車,坐上副駕,系安全帶的時候,瞬間紅了臉,連耳尖都紅透了。
顧南一往右邊看陳鳶的時候,還心想——今天陳鳶好像沒喝酒啊,臉怎么這么紅。
陳鳶今天穿的禮服,是一字肩的白色收腰連衣裙,露了半截手臂出來,車開出去了一段距離,空調(diào)打的很足,陳鳶搓了搓手臂。
顧南一注意到這個動作,很快就調(diào)了溫度。
他們總是這樣,互相都能照顧到對方。
已經(jīng)兩年了??!
![](https://ccstatic-1252317822.file.myqcloud.com/portraitimg/2020-04-28/5ea8524d695f9.jpeg)
舔酸奶蓋子
又開始繼續(xù)更新啦,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