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陛下和云勝站一塊兒,逸王:……
晚上難得陛下高興,派人把楊忠也接來設個宴,順道敲打敲打敲打云勝。
論起楊忠,還是第一次進宮赴宴。宴上只有皇帝,逸王,他與云勝四人。
楊忠自然是中規(guī)中矩的,云勝并沒什么胃口,一直都是陛下說說笑笑。
夜深了,在宮中就寢,楊忠抖了抖衣袖,準備幫云勝寬衣時,云勝走開了。他停頓的手不知安向何方,欲言又止。
有些事云勝不說,陛下他們也不說透,云勝就像個包子,捏不死齊府,也針對不了逸王,連自己母親的尸首都無可奈何。
她到底只是個孩子,還沒對任何人都抱有必殺的決心。這決定是陛下認為最好的,穩(wěn)住了太后,也沒讓她和逸王猖獗,也是對他們的打壓。
云勝無人可偎。
“楊忠!”云勝從來不是一個放著資源不用的人。如今齊家成漏網(wǎng)之魚,母親尸首不知在何處,她也沒了追求,所以以后的日子要好好謀劃才是。
楊忠撇了她一眼走過去。
云勝讓地給他坐下。
看著他說到:“你可有打算?”
“我們二人雖是夫妻,可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說不得多親密。你早早謀自己的出路才是?!?p> “……”楊忠就知道,她什么時候會說好話才怪了。可她爹是逸王,他沒本事壓著她。
只能嘆氣卻沒說話。
晚上,云勝半宿未睡,楊忠卻睡得死沉。
一大早,齊家徹底落魄的消息傳遍整個京城,皇家也仿佛沒親近過云勝似得,在此之后允云勝進宮的次數(shù)很少。
君心難測,楊忠不知道陛下對云勝接下來有什么安排。
云勝卻覺得自己就像棋子,徹底輸了。這么多年的努力,忍辱負重,堅持,到頭來什么都辦不了。口口聲聲說愛一個女人的逸王將她逼入兩難境地。
逸王的三個兒子都狼子野心,逸王更是高高在上,從來不知道人間疾苦。他對母親的喜愛由著他自己,對自己亦然。
他哪管,被他盯著的女人有什么難處。
陛下需要她來制衡,如今把自己安穩(wěn)在京城,只不過想看逸王的三個兒子先造反還是邊國那些坐不住。
說到底,她太蠢了。
云勝滿盤皆輸,喂著魚。人就不能有了欲望,一旦達不到目的,失敗的感覺太慘了。
她渴望玩弄人心,讓他們體驗母親的痛苦,可一切,都失敗了。
人生匆匆一生,她只有二十歲,心就油盡燈枯了。
放下魚食,也疏于修整打理自己,整日不修邊幅,過得也是麻木。
楊忠卻是認真經(jīng)營書鋪,近日還不錯。
看著往閣樓去的云勝避開眾人走上去。卻發(fā)現(xiàn)她拿著刀往自己手上割!
“你做什么!”楊忠忙打落她的刀,云勝拿起笑笑,也不似以前了。
哀大莫過于心死,她找不到路了。
也國報效多大的笑話,她不過聽著母親的話活著,麻木的活著。支持她的只有偽善和仇恨。
她輕而易舉得到的卻能把齊家玩弄鼓掌之中,可為了制衡,陛下不殺逸王,也不定齊府大罪。反而是她被人告了一遭。
母親的尸首,逸王是斷不會再歸還了,人生與她是風雨,是漂泊無可依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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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折空
唉,追劇之余寫寫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