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楚楚聽到他這么說,內(nèi)心一片慌亂。
但是卻像是個潑婦一般,突然大吼著:“我和你沒有什么好說的,我也不曾欠你什么!”
“你不曾欠我?”
鐘離聽到她這么回答,心中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對她說:“你不欠我?這兩年你和你爹來到禹城,我是如何對你們的?你自幼靈根稀薄,不論是上京還是禹城,沒有人會把你放在眼里,誰曾高看過你一眼?!”
“而我呢?是真真切切的把你放在我的心上,還有你那個沒有本事,一肚子壞水的爹!”鐘離對著鐘楚楚說著,一只手還指著東邊看臺的鐘有志,“他幾次三番的調(diào)戲婢女,還引得一人跳井自殺!這些事情最后不都是我來料理的嗎?而你們怎么對我的?”
“這一個月,你取而代之成為新任家主,還放任別人來欺辱我最親近的人!如此行徑做法,你和我說你不欠我的?!”
鐘楚楚被他說得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但是她卻也為自己辯解道:“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什么時候,都要拿實力說話!你自己保護不了你想保護的人,難道這還怨得到我嗎?”
鐘離冷淡的笑著:
“你說實力嗎?那這么說你現(xiàn)在的實力完全不如我,我是不是就可以把你踩在腳下,然后欺辱至死?你也不會有任何怨言,對嗎?”
因為他們兩個之間的戰(zhàn)斗時間,還沒有結(jié)束,鐘離便又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鐘楚楚。
他每走一步,所發(fā)出的聲響就像是驚雷一般,擊中了鐘楚楚的心臟,讓她瑟縮起來。
看著他的靠近,鐘楚楚害怕極了,她大聲吼道,“鐘離,鐘家家訓(xùn)便是禁止內(nèi)斗!你如果將我斬殺,上京的長老們不會放過你的!”
而這時候看臺上的鐘有志也是慌了。
他怕自己的女兒會出問題,立刻服軟,“對啊鐘離!雖然說群英會有它的規(guī)則,但是咱們鐘家的祖訓(xùn),你就忘了嗎?難不成你想做那欺師滅祖之人?聽我一句勸……你們兩個和解,然后鐘家今年就會有兩個天才出現(xiàn)!何樂而不為呢?對不對?”
聽到他這番話,鐘離卻是反唇相譏。
他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看著,東邊看臺上的鐘有志,“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你不知好歹,你不怕受到莊家各位長老的追殺嗎?”
鐘離卻完全不將他的威脅放在眼里,“如果我真的殺了一個天才的話,也許我可以甘愿受罰,但是你憑良心來說——她鐘楚楚,真的是一個天才嗎?!”
他的這句話,引起了在場所有人的矚目。
因為這次群英會,之所以會來到這么多人,就是因為各大家族和宗門都想知道,這個鐘楚楚,是如何做到及笄之后,還能夠覺醒靈根的?
清玄這時候開口問道,“你有什么話就說出來,是非黑白,我們自有一份判斷?!?p> 可是鐘離還沒有張嘴,鐘有志又跳出來說,“鐘離,就算你恨我,你也不應(yīng)該把所有的臟水,往我女兒身上潑!”
見他這樣一番動作,清玄卻是更為疑惑了,“鐘有志,如果不是心虛的話,為什么不敢讓他說呢?”
鐘有志被他噎住了。
鐘離卻是笑了笑,“他自然是不敢,因為這位天才少女,根本就是廢柴!”
“兩年前她和她父親來到禹城,就一步一步的接近我,執(zhí)意要與我雙修!共享我的天級靈脈,但是我沒有同意!所以最后,他們不知從哪里得來的邪門歪道,趁我不備給我下了藥!然后挖走了我的靈脈!然后轉(zhuǎn)移到了她自己的身上!”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她為什么一個天生靈脈虛弱的人,會突然覺醒成天級靈脈?而與此同時我的靈脈就被毀了呢?這難道僅僅是巧合嗎?”
鐘離丟出了一大堆的疑問,每一句都讓鐘有志和鐘楚楚一陣心虛。
他這番話,就引得在場所有的人,將風(fēng)向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彎:
“是啊,那鐘離也之前可是實打?qū)嵉奶旒夓`脈,雖然這些年一直武力平平,但是那天級靈脈,可是說毀就毀的?”
“可不!如果說靈脈等級很低的話,確實容易被人震碎,但是天級靈脈自從出生,可能就能夠保證這人一生順?biāo)?,絕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被毀掉的呀!”
人云亦云,漸漸言論變得不可控:
“說來也是,之前傳出來鐘離靈脈被毀,然后自動取消他家主之位的時候,那個鐘楚楚正好就覺醒了天級靈脈,然后順利通過測驗當(dāng)上了新家主,這么一想,還真是太巧了!”
北長老這時非常生氣,他拍著柵欄,指著鐘有志說,“你們這對父女倆,竟然拿我們當(dāng)猴耍?!”
鐘有志干巴巴地張著嘴,解釋道,“北長老,這不能只聽他一面之詞,就將這么大的罪名扣在我們身上!這鐘離,自己修為低下,我們上京本家早就對他所不滿,不然也不會派我從上京,來到這里,幫忙扶持家政!”
“那……如果像你這樣說,鐘離的靈脈到底是怎么回事?”
北長老非常的憤怒,他之前竟然沒有看出來!這個女娃娃身上有這種貓膩?他身為一個長老,竟然連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這要是傳出去,不是讓他聲望受損嗎?
鐘有志這時老臉一紅。
他上前一步,指著鐘離說,“鐘離!既然如此的話,我也不給你留面子了,我不過是兩年前來到禹城的,但是禹城各大氏族誰都知道,你自小父親鐘堯就對你嚴(yán)加管教,不肯讓你,泄露一絲元陽。”
“我起初不知為什么,但后來我知道了,你的靈脈天生特殊,一旦泄漏原陽,便會暴體而亡!我說的可對?”
鐘離對這個倒是沒有否認(rèn)。
這件事情,他也對著鐘楚楚說過很多次,雖然兩人已經(jīng)到了年紀(jì),但是他還是要等到自己二十歲生日過后才能夠,做那種事情。
“是又如何?這兩者之間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鐘有志見他這樣回答我,由得心中放松,他得意一笑,“你還有臉說出來,我女兒這兩年一直傾心于你!我一早便看出你不是什么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