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一看,原來是云安,蘇妤不知他是何時跟來的,“你怎么來了?”
“殿下命我時刻保護(hù)小姐安全!”
“既然小姐身邊已經(jīng)有人保護(hù),那景某便告辭了!”
說完便走,那道背影越來越遠(yuǎn),又顯得那般孤寂真想追上去摟住做一次悠長的對話,但是,她的心告訴她,她不能,但是她對那位景公子有著說不出的淵源,或許是前世的情人也說不定,是感恩他的開釋,還是把他當(dāng)做知己般的鑒賞。
她們之間的相遇又好像從一開始便注定了。
“小姐,你在想什么?”云安見蘇妤一直盯著前方,便問。
只是這一聲,便讓她回魂了,“奧,沒事,走吧!”
太子走到國君房門口,剛想進(jìn),母君卻從里邊出來,“涵兒,瞧你這急匆匆的樣,怎么了?”
“兒臣是來找父皇的,還請母后讓開!”
母君卻一直阻撓他,“你父皇睡下了,就別打擾他休息了!”
顧清逸見此番情景,以皇兄這性子,如若不加以阻攔,非得和母君干一架不成,“皇兄,既然父皇睡下了,那咱們就改日再來看父皇!”
顧清逸一直拽著他,示意離去,顧北涵雖心有顧慮,也還是顧全大局,改日再來!
母君見他們走了,上前兩步,粉黛妝容的臉上透出一絲奸笑。
到了東宮門口,太子怒不可遏,臉上鋪滿了寒霜另人瑟瑟發(fā)抖,他一拳捶在了墻上,沒過多久,血滲了出來,哪怕顧清逸反應(yīng)有多么靈敏都攔不住他。
顧清逸眉頭一皺,“皇兄啊,何苦啊!”
太子臉色稍微沉了下來,冷靜片刻,“我是怕,父皇會遭遇不測!”
“什么?”顧清逸眼神直直的盯著太子,“你是怕,母后她…”
“這個女人居心叵測,不可不防!”
身后傳來一聲,“涵哥哥!”
原來是蘇妤與云安恰巧回宮。
蘇妤眉心緊蹙,一路跑過去,扶起了太子,看到手上的傷,心里一陣揪痛,“這、這怎么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顧清逸一個白眼撇過去,“這傷,還不是拜他自己所賜!”又看她如此麻木不堪,“不是,你還愣著干嘛??!還不快把他扶進(jìn)去!”
蘇妤這才反應(yīng)過來。
房內(nèi),蘇妤拿來了上好的藥給他涂,一遍揉搓著傷痛處,一邊不停的指責(zé)他,“我說你這是何必呢,天大的事也肯定有法子去解決,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要是被國君知曉的話,該有多心疼??!”
太子湊近她的臉,嘴角微微上揚(yáng),“那你,心疼嗎?”
蘇妤聽了又喜又惱,說是嬌羞也不為過,說是鬧點(diǎn)小脾氣卻是更為貼切,她手緊緊按在太子傷痛處。
頓時,太子臉就變了,疼痛感襲然而上。
蘇妤莫名有了成就感,一股子傲嬌氣,“怎么樣?”
“我說你都快嫁給我了,脾氣還是這么臭,我看也只有我才要你,不然你站那,誰還敢要你!”
蘇妤細(xì)聲細(xì)語道:“有你,不就夠了!”
可惜太子本就是練武的,一點(diǎn)細(xì)小的聲音都能知曉,聽到這句,心里美滋滋的,但是他裝作沒聽見,瘋狂調(diào)侃她,“你說什么?大點(diǎn)聲!”
蘇妤原本垂著腦袋,猛一抬頭,差點(diǎn)與他的嘴相碰,“不是,你靠那么近干嘛!”
太子二話不說,只是稍稍用力,嘴唇相碰,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如暴風(fēng)雨般使人措不及防,蘇妤頓時腦中一片空白,眼睛瞪得如銅鈴般耀眼,不過,很快,她羞澀的緩緩閉上了雙眼,享受著這短暫的甜蜜!
沒過多久,太子緩緩松開手,而蘇妤嬌羞的輕撫自己的唇瓣,想著此地不宜久留,便匆匆跑出去。
推開門的瞬間,發(fā)現(xiàn)顧清逸居然在外偷聽。
顧清逸趕忙解釋道:“我、我、我可沒看到什么?我在這、只是為了、等皇兄!”支支吾吾的樣子,若真沒干什么虧心之事任誰都無法相信。
只是蘇妤剛剛經(jīng)歷了那般折騰,實(shí)在沒有精力再去與之相吵,“我可警告你??!我不管你剛剛看到了什么,都給我爛在肚子里,否則,我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實(shí)力不見得,唬人本事倒是一流。
蘇妤走后,太子從房間里頭走出,顧清逸便來了勁,向他哭訴,“皇兄啊,你這哪是娶媳婦,分明就是娶了個母老虎!
皇兄啊,你的妃子欺負(fù)我,這事,你管是不管!”
太子自然是護(hù)短的,不過,在沒遇見蘇妤時,太子護(hù)的自然是他,但是,時過境遷,誰讓蘇妤橫插一腳,“你啊!以后少惹他,我保你無恙!”說完便瀟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