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事僅剩三日,東宮上下忙前忙后。
“哇,好漂亮!這是…”來自蘇妤的驚嘆聲。
“喜歡嗎?我專門找人定制的婚服!”
顧北涵一臉寵溺的笑。
“嗯,我從未見過如此華麗的衣裳,更是從未有人如此待我,謝謝你!”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
顧北涵想著從未見她如此開心,只要她開心,哪怕讓他脫離皇室,從此與她隱匿于這世間,過著逍遙快活的日子,他也愿意,他也知道,這也是妤兒心中所想。
景府
“你說,這太子那么木訥的人都要成親了,你什么時候也抱得美人歸??!”柳文靖又在拿景淮打趣。
“我無欲無求,逍遙一天,便是一天!”
“你當(dāng)真無欲無求?你上次醉酒時說的話我可都記著呢!”
景淮內(nèi)心有些波動,不淡定了,“酒后的胡言亂語你也信?”
柳文靖則是拿著一把檀木扇,微微扇著,“當(dāng)真是胡言亂語?我只聽過酒后吐真言!”
東宮
“我想回趟蘇府?”
蘇妤提出這種要求時太子并不感到意外,“蘇府,好,這一次,我陪你!”
“嗯!”
她們坐著馬車來到了蘇府。
下人通報時,丁芷柔很是激動,可是蘇鴻卻是擔(dān)憂這次又有什么禍端!
丁芷柔與蘇妤相見時,眼睛一酸,兩行熱淚劃至臉頰,以跑代走,相擁,“娘,我好想你!”
“你這丫頭,真夠心狠的,也不知道回來看看娘,你知道娘天天盼著你能回來!”
“好了!太子殿下還在!你們這樣成何體統(tǒng)!”蘇鴻一句話阻止了一場苦情戲!
丁芷柔拉著蘇妤到她房間內(nèi),隨即拿出一個極為精致的盒子,打開時,蘇妤驚呆了,里面全是首飾,“娘,這…”
“你就要成親了,娘也沒什么可送的,這是娘的的嫁妝,今后,便是你的了!”
”娘!”再次喜極而泣。
另一邊
“太子今日到訪,有何事?”
“其實也沒什么?若不是妤兒要來,我絕不會踏入蘇府半步!”
蘇鴻驚了,好似胸口重重一擊,“這…”
蘇鴻沒想到,太子竟半點顏面也不留給他。
果然,還是那個冷傲太子,只是這僅存的溫柔,留給了蘇妤。
夜色如黑洞般,皎潔的月光照亮了黑夜里最后一絲光芒。
蘇妤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由于婚事的事,緊張到難以入眠。
猛一起身,糾結(jié)到抓耳撓腮。
“妤兒,睡了嗎?”太子在門外親厚問道。
“還沒呢!不過快了,涵哥哥這么晚了,你也先去休息吧!”
“那好吧!你也早點休息!”
蘇妤本就緊張,怕見到太子又會緊張的不知所措。
三天,轉(zhuǎn)瞬即逝,大婚那日,張燈結(jié)彩,東宮內(nèi)一眼望去,一片紅!
蘇妤在那梳妝打扮,還有一位嬤嬤幾個婢女在幫忙裝扮。
一梳梳到頭,富貴不用愁;
二梳梳到頭,無病又無憂;
三梳梳到頭,多子又多壽;
再梳梳到尾,舉案又齊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雙飛;
三梳梳到尾,永結(jié)同心佩。
有頭有尾,富富貴貴。
突然,紫菱進(jìn)來,“妹妹今日真是漂亮!”
紫菱拿著兩杯酒,說道:“妹妹今后便是太子妃了,這杯酒敬你,過往之事,還望你既往不咎,來!”
蘇妤不敢相信的看著她,又看了看眼前的酒,頓了許久。
“你不會以為這酒里有毒吧!沒事!我先干為敬!”
直到親眼看著她將酒一口干了,才相信酒中無毒,出于禮貌便喝下這杯酒。
只是沒過多久,頭疼欲裂,眼前一黑,便陷入昏迷。
紫菱覺得自己計謀得逞,奸邪一笑,“與我爭,這就是下場!”
母君在同一時辰邀了太子一敘,同樣是拿起一杯酒遞到太子面前,“過往是母君不好,蘇妤嫁到你宮中,可要善待她!這杯酒,母后敬你!”
一向心思縝密的太子今日卻毫不猶豫的便喝下這酒,沒過多久,藥效一發(fā),同蘇妤般頭疼欲裂,直至昏倒!
不過,這酒估計是沒毒,畢竟,虎毒不食子。
突然,蘇妤腦中一片混亂,甜蜜的過往在腦中游蕩,突然,猛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小木屋內(nèi),胸口一陣疼痛,費勁渾身的力氣才爬起來!
“你醒啦!”一白衣女子緩緩走來。
蘇妤模糊的眼緩緩清晰,“是你救了我?”
“我上山采藥之時,見姑娘暈倒在一邊,順道把你帶了回來!”
蘇妤記憶有些混亂,“不是成親嗎?”又覺胸口一陣刺痛,捂住傷痛處,“莫非,這只是一場夢!”
“姑娘可知,你已沉睡了一個月有余,幸虧那劍偏離心脈三寸,否則,華佗在世也回天乏術(shù)了!只是,姑娘這身子因這一劍而受創(chuàng),所以,大不如前,這幾日,你便在此處好生修養(yǎng)!”
“那就有勞姑娘了,還不知姑娘芳名!”
“葉晚!“說完轉(zhuǎn)身離去!
蘇妤坐在床沿發(fā)呆,又捂著胸口,又回想著夢中的一切,兩眼發(fā)酸,兩行淚珠滑落,原來,這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夢而已,這一切的一切,恰恰是自己內(nèi)心深處所幻想的。
什么婚事,什么此生不負(fù),都是假的,所有的甜蜜都是假的,而留給自己的卻是那不堪回首的記憶。
夢盡了,緣也散了!
璃茉書香
虐戀的開始,喜愛虐戀的你們,端起小板凳,拿起紙巾,坐在屏幕前,看著我傾訴的情感,其實,我也是單身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