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妤,你回來啦,這一夜你跑哪去了,不是說只是出去走動走動嗎?”看到蘇妤這般沒精打采,眼中毫無光澤。
蘇妤嘆了口氣,“小晚,等這些天忙完這里的事務(wù),我們就回去吧!”
“那是自然,不然,你還想在這待上一輩子嗎?”
蘇妤剛出門,又被顧北涵撞上,可謂是冤家路窄。
蘇妤本想繞過他,可是不管她走到哪,顧北涵總是想著法子不讓她前去。
蘇妤火了,“顧北涵,你要搞清楚,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勞煩你讓開!”
“是嗎?你不是喜歡我嗎?”那雙眼眸那么的冰傲。
蘇妤也不只怎么,只是被他這么一問,心里一揪,降低音調(diào),“是,不過那是以前!”她抬起那腦袋說道:“現(xiàn)在,我不喜歡你了,讓開!”
是啊,她怎么還會喜歡一個滅她蘇家滿門的仇人,她們之間可是隔著血海深仇,怎么可能還會喜歡,再者,她也不敢愛了!
顧北涵也不知為何,不再像從前那般談定,“好一個不喜歡了,蘇妤,是你先喜歡我再先,你這么說,好似我渴求你的喜歡!”
“既然如此,你也沒這個意思,那,你也別糾纏我了,回你的皇宮,當(dāng)你的國君,不好嗎?”說完趁他不注意之時一把推開他徑直走去!
云安回來了,“君上,您交代我之事,我已辦妥,據(jù)屬下得知,當(dāng)日國君死后,是母皇身側(cè)的婢女殷菊發(fā)現(xiàn)!”
“那你去查她啊!”
“屬下查過,她經(jīng)常半夜出宮,不知去辦什么事,所以,屬下懷疑,她與國君之死有著很大的關(guān)系!”
顧北涵托著腦袋,看向一處,陷入沉思,“殷菊!母后!”
顧北涵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懷疑父皇的死與母后有關(guān),只是還未有對策,更沒有證據(jù)直接證明!
“你先下去吧!”
蘇妤跑到山崖上哭泣,說是發(fā)泄一番也不為過,她試問生平從未害過一個人,為什么悲慘降臨到她的頭上。
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是罪過嗎?
她蹲下身,捂著臉,不停的哭訴。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旁邊一男子的聲音縈繞耳邊。
蘇妤抬起頭,看向身側(cè),“景公子,你怎么還沒回去啊!”
“本來我是準(zhǔn)備回去的,只是見到國君還在此處,怕你受欺負(fù),畢竟,你與他之間可不是一句兩句就能說清的,便決定留下!”
蘇妤站起來,抹掉淚,便決定回去,走了三丈之遠(yuǎn),后面?zhèn)鱽硪宦?,“蘇妤,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信你,我信!”
蘇妤停下腳步,眼眶再次一酸,或許,這是她最最期待的一句話,只是這句話,卻不是出自他的口中!
三天后
所有染病的人都已痊愈,而葉晚與蘇妤也該回到她們該回的地方!
至于國君,還是深宮適合他。
但是,國君不甘就此放過她們,讓云安秘密跟著她們找到她們的住所!
就此,蘇妤與葉晚每天都做著相同的事。
又是一天的黑夜,黑衣人有是一貫的風(fēng)格,拔窗而入。
顧志澤不想引人注目,細(xì)語道:“你怎么來了?被人發(fā)現(xiàn)怎么辦?”
“我很明確的告訴你,蘇妤尚在人世!”
“什么?”顧志澤差點喊出聲,下意識的捂住嘴。
“而且,我去試探過顧北涵,他竟為了蘇妤同我出手!”
“這樣,甚好!只要將顧北涵的軟肋拿捏住了,就不怕他再同我爭!”
黑衣人又再次拔窗而出。
深夜,顧志澤來到了一個密室,密室最深處,有一座冰棺,而冰棺里躺著的便是蘇若微,顧志澤趴在冰棺上,柔和的說:“若微,你放心,我一定會找到方法救活你的!到時候,我要帶你去看全天下最絢爛的東西!”
“等我拿到了皇位,整個天瀾國都是我的,我就娶你,從此,你便是天瀾國的母君,是不是很心動,心動的話你就爭點氣,早點醒來!”說的時候滿眼含淚。
顧志澤雖壞,但他對蘇若微卻是真心的,他最后悔的便是當(dāng)日蘇家滅門之時沒能趕上,自蘇若微死后,他沒有一刻放棄去尋找起死回生之法!
清晨,國君回宮了,顧清逸第一個沖了上去,“皇兄,事情可有辦妥?”
國君只是談?wù)劦囊痪?,“?dāng)然!”
“皇兄,這次瘟疫的爆發(fā)皇兄竟幾天的功夫便全都解決了,真是…”話未至身后一聲“涵兒!”
顧北涵回過身,“母后!”
“這次辛苦你了!”便說便撫著他的臉頰。
“不辛苦,這都是身為國君應(yīng)該做的!”
接著又說:“母后,你若是無事,便先回去吧!”
“好,那你先休息!”
看著母皇走遠(yuǎn),顧北涵看向顧清逸,“進(jìn)來,我有事與你講!”
進(jìn)了房內(nèi),“此次疫病,我遭受一黑衣人半夜偷襲,可知他的底細(xì)!”
“天哪,誰那么不要命的,竟敢偷襲皇兄!
皇兄,不是我有意隱瞞,這件事,我還真不知道!”
顧北涵陷入深思,“居然有膽來刺殺我的,我懷疑是宮中人所為!”
顧北涵故意沒把蘇妤之事告訴顧清逸,只因顧清逸這個大嘴巴,說不定今天告訴他了,明天就鬧得人盡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