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六角雞體型巨大,所以她才在空間手鐲里養(yǎng)了幾百只給她家小葵當(dāng)干糧的。
花無眠眼睛在在場的人臉上掃視了一圈,幾人都在埋頭苦吃,一副很認(rèn)真吃飯的樣子。
花無眠看向了凌岳,“凌岳你說”。
可是人家凌岳壓根兒就沒有想要理他的意思,直接抱著自己的劍站到一邊呼吸新鮮空氣去了。
“喂~臭男人我問你話呢,你聽到了沒有?”
“我告訴你啊,你別以為不說話就沒事兒了,這件事兒你要是不說清楚的話,我跟你沒完?!?p> “沒完嗎?怎么個沒完法?”凌岳睜開眼睛看著花無眠,嘴角微微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剛剛的雞腿兒吃著香嗎?”
花無眠:“干嘛問這個?別轉(zhuǎn)移注意力??!”
凌岳:“香還是不香?”
香不香這還真是一個問題呢,剛剛那個雞腿確實吃著很好吃呢!可是說香吧打臉,說不想把良心又有那么一丟丟的過意不去。
“臭男人什么意思呀你?你覺得我說好吃或者不好吃就能改變你偷拿我東西的事實嗎?不問自取視為盜也你懂不懂?”
“天上這會兒有星星嗎?你眼睛就抬那么高,故意的是吧?”
“喂,臭男人,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沒有?不要以為裝死就沒事兒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情我跟你沒完?!?p> “這件事兒你要是不給我解釋清楚的話,我非煩死你不可。”
“臭男人,我跟你說話呢,你能不能理我一下?”
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
在花無眠的不懈努力之下,終于換來了凌岳一個輕蔑的眼神兒。
“臭女人”。
“臭男人你什么意思?我招你惹你了,你憑什么罵我?我哪里臭了?”花無眠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明明一直都是香噴噴的好嗎?
凌岳:“你嘴巴臭。”
花無眠回懟:“你手臭,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拿我東西,你手臭你手臭”。
凌岳依舊是淡淡的那一句:“你嘴臭”。
花無眠:“你才嘴臭呢,你都已經(jīng)臭的讓我有些不忍直視了?!?p> 即使花無眠已經(jīng)快要被氣的炸毛了,凌岳穩(wěn)如泰山一副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樣子,然后伸出手指挑起了花無眠的下巴,在她身上使勁的嗅了嗅,“你今天沒有刷牙,還吃了大蒜,嘴真的不是一般的臭呢”。
說完凌岳便放開了花無眠,然后有些嫌棄的捂住了鼻子,仿佛花無眠真得已經(jīng)臭到了不忍直視的地步了。
即使叔叔可以忍,嬸嬸也不能忍。
花無眠三兩步走到了凌岳面前,張嘴朝著凌岳臉上大大的哈了一口氣,“你聞聞,好好的聞聞,本小姐嘴里明明一直都是香香的好嗎”?
“我原先還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呢,沒想到你也只不過是一個表面看起來正經(jīng),內(nèi)心齷齪的人?!?p> “你嫌我嘴巴臭是吧?之前也不知道是哪個臭不要臉的,抱著我親的那么起勁?!?p> 花無眠湊到凌岳面前,指著自己嘴唇子,“看看看看,這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干的,選在肯定都腫了呢”。